阿Q歪传之——花钰篇(第二十回) 阿Q梦游太虚境,刘备问计玄云宫 ST华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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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为方便球友阅读,我把原来的几回也放了链接,没看过前面,又觉得本文有点好玩的可以直接点。谢谢你喜欢它~~@潜龙跃千仞 @别犹豫别后悔 @小鸟天堂花漫天 @莫猴 @梅尝酥    @naxisa     @公子一夫的投资日记@制杖大师     @一花一世界洛铘第一回       第二回     第三回    第四回    第五回    第六回    第七回    第八回    第九回 第十回 第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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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刚过,还是寒冬,周庄的风依旧是冷。

江南的冷,自古和北方不同。北方有了集中供暖的援护,使得整个冬天格外的美好。

室外白雪皑皑,室内如沐春风。

而南方,由于缺少动辄零下20度的寒温表来充当凭据,所以人们大抵不会在室内建造专门的供暖系统来御寒过冬。

无风的时候,南方室内和室外的温度通常是一致的。在有太阳照拂的日子里,有时候室外反倒还比室内更温暖一点。

所以南方人取暖通常有两大技能,一是靠“捂”,二是靠“抖”。

“捂”可以减少人体热量流失,而“抖”则是直接将动能转化成了热能,此二者乃是南方人在冬日生存的不二法宝!

北方的孩子在野外玩完雪回来,玩得背脊上隐隐地冒汗。一进到干燥温暖的室内,就可以马上脱了外套只留薄薄的春衣。

而江南的孩子在野外玩不到雪回来,只恨得心里憋屈地冒火。一回到潮湿阴冷的室内,马上就可以再添件外套了。

阿Q躺在土谷祠里的破板床上,身上捂着一床厚厚的破棉被,一动也不动。

他不是不能动,而是不想动。

“主力已经三天没打我了……”他麻木了,“再怎么打我也不在乎了。”

“原指望春节前花钰兑票能涨一波,好让我兜里有几个钱,能在周庄赛神会上痛痛快快地押几把牌宝。”一想到押牌宝,他似乎略略有点兴奋,“青龙五十……开!”

“但花钰为什么还不动呢?都4个多月了。”他思想跳跃转换得很快,“张嫂的肚子都渐渐挺起来了,她说自己吃鱼胖了23斤的托词再没人信了!闲汉们都传言是莫猴干的好事——因为张哥一直在外边跑船,都快两年没回家了。”

“莫猴,莫猴……他都能上张嫂,而我阿Q却不能摸吴妈……”他有点不忿了,“女人……女人……”

吴妈……还有小尼姑,还有……

他慢慢地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阿Q似乎来到了一个悠悠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阿Q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输了兑票,也愿意,强如天天被主力打呢。”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

“兑票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闲汉,何必觅闲愁。”

阿Q听了,却是个男子的声音。歌音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布履箕踏,持杖轻行,端的与人不同。有赋为证:

方离赌坞,乍出股房。

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

仙髻欲动兮,闻葫芦之酒香。

麻衣乍飘兮,听木杖之铿锵。

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

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

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何方?

信矣乎,周庄不二,鲁镇无双!

阿Q见是一个仙道,喜的忙来作揖,笑问道:“神仙爷爷,不知从那里来,如今要往那里去?我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道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愁股海之中,乃沪蠢山深愚洞太虚幻境警幻老道是也,司人间之赌债输赢,掌兑票之你亏他赚。因输赢之间,常有争执,不免要我居中调停,常非杖责不得服人,故人又称吾为@制杖大师。”

阿Q初时听这位神仙爷爷是管赌债输赢的便眉开眼笑,暗想隔壁青村人在庙会里骗抢他赌钱的事可有着落了。但后来又一听这神仙爷爷居然又是位什么杖的大师,莫非与自己在赵老太爷家的杖面、杖工等或还有些干系不成?便笑道:“制杖大师?莫非仙道爷爷还做得一手好木工?”

那制杖大师笑曰:“非也,非也!此倒不为吾能制得一手好木工,实是我揍人时打得一手好屁股,乃‘以杖制人之大师也’!”

阿Q听了吓大一跳,不由得捂住屁股道:“仙道爷爷,我从来赌品极佳,输了也从不骂人的。”

制杖大师点头笑道:“这个你倒实诚,我见那些赛神会上,从来便只有别人打骂你的份,也没见你打骂别人的。”

阿Q心下服然,暗道:“幸得我赌钱时不曾骂得别人过,便是打架也是十打十输毫不含糊!如今看来,幸亏是平日里尽吃那些王八的亏,反倒在仙道爷爷处不必挨那杖责屁股。那些凡人的老拳挨几下还好,这仙道爷爷的仙杖岂能挨得?”

心下越想越高兴,便笑道:“仙道爷爷既是专管那人间赌债输赢,掌兑票亏赚,那小人有幸到此,能否请仙道爷爷指点一二,也好让我挣几个小钱呢?”

制杖大师笑道:“也罢,因近来一桩兑票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破茧除迷。今忽与尔相逢,亦属有缘。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一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股海梦仙曲几支,试随吾一游否?”

阿Q听了,跃喜非常,便随了仙道去,至一所在。

只见有石牌坊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阿Q大字不识得几个,又如何能领悟这意思?心里只惦记着仙道爷爷说的“歌姬数人”、“仙曲几支”,心想:“那赛神会上的花旦都那么好看,《小孤孀上坟》唱得也过得去,如今到了这仙界,那些小娘皮还不是更惹人喜爱,唱得动听?”

制杖大师见阿Q频频点头,脸露喜色,还以为他能看懂那些文字,领悟了不少,却哪里晓得他心里只在嘀咕那些小娘皮怎么还没见到?

进得二层门内,只见两边许多配殿,皆有匾额对联,一时看不尽许多。惟见几处写着:“沪板司”、“深板司”“创业板司”、“老三板司”、“新三板司”、“科创板司”等。

阿Q看了更是不懂,只盼望能早点听到歌姬仙曲,心急难耐,因向制杖大师道:“敢烦仙道爷爷引我到各司中游顽游顽,不知可使得?”

制杖大师道:“此各司中皆贮的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兑票过去未来的簿册,尔凡眼尘躯,未便先知的。”

阿Q听了,那里肯依,复央之再四。

制杖大师无奈道:“也罢,就在此司内略随喜随喜罢了。”

阿Q喜不自胜,抬头看这司的匾上,乃是“沪板司”三字。两边对联写着:“春恨秋悲皆自惹,不守规矩挨死踢。”

阿Q却也根本看不懂这匾额上所书,只听得制杖大师允了随喜,便即跨门进来。

进入门来,并无瞧见半个歌姬,更不必说听得仙曲了,不免大失所望。却又见墙边有十数个大橱,皆用封条封着。那封条上,贴的却皆是各省地名。

阿Q一看此景,便知想见到仙姬是断无可能了,只得退而求其次,问问自己手中的花钰兑票前景也好——只消得挣了大钱,还愁没有美貌歌姬看?没有《小孤孀上坟》听?

他记得孔乙己聊天时曾提过,那花钰的东家便在西藏。如今到了此间,不瞧瞧更待何时?遂央制杖大师道:“仙道爷爷,却不知那西藏的橱子在何处?”

制杖大师引了,阿Q装模作样上前看时,却见那封条已被人撕过,显是有人在他之前来过了。

阿Q也不以为意,打开橱门,见里面册子无数,排得整整齐齐。

众人都知阿Q并不识字,让他去找到其他的册子自然是断无胆量,但偏偏是寻找“花钰”他却颇有自信。

只因他年前曾将土谷祠里的一个旧香炉偷了押给当铺申掌柜,在铺中多次见过“玉”字,知道是个了不起的宝贝。后来自己又买了花钰兑票,成天对着那几张纸瞧,“花钰”那两个字终于被他瞧得如同门神画像般脸熟了。

但他找了半天,也没见着与那花钰有半分脸熟的册子。再三与脑中仅有的那半个“玉”字比划了好几遍,还是半点发现没有。不免动摇了信心,不禁涎脸挠头问道:“仙道爷爷,我想找那花钰兑票的册子,却为何找不到呢?”

制杖大师来到橱前,瞧见众册子中卡着一个空位,双眼略略一扫,登时明了,微笑道:“阿Q,真是好巧不巧,你也要找这花钰册子,却是被他人先行一步取走了。”

阿Q大急,忙道:“这却如何是好?”

制杖大师笑道:“不妨,不妨,这册子乃是天书,凡夫俗子纵使取走了,又如何能看得懂?还是需要请人解义的。”

阿Q闻言大喜,道:“请人解义?请谁解?”

制杖大师道:“洛铘上人。”

阿Q道:“却在何处?”

制杖大师道:“就在玄云宫,却是不远。”

阿Q闻言又是大喜,便央道:“那烦请仙道爷爷带我去听听可好?”

制杖大师笑着允了,前头带着阿Q来到玄云宫前面,笑道:“阿Q,我就带你到门口,你自己进去吧,我却有事去也!”。

阿Q拜谢了大师,自行进门。

玄云宫是一座清寂的道观。

观内立着三尊三清道像,像前一张巨大的供桌上正点着一对蜡烛,三支清香。

门内右侧,又有一张小桌子,上面相对坐着两人。里面那人道髻拂尘,仙风道骨,三缕长须飘洒飞扬,说不出的超然出世,正是洛铘上人。

外面还坐着一人,前面放着一本册子,正在向那仙道说着什么。阿Q见了却是大喜,道:“这人我却认得,不就是刘备嘛!”

却不防听那洛铘上人道:“刘老掌柜,你此来所求何事?”

“什么?他是刘老掌柜?花钰商号的刘老掌柜?”阿Q心里不禁直嘀咕,“这明明就是刘备嘛!我在周庄的赛神会上可不止见过一次,《定军山》、《火烧赤壁》,那个每次出来既不会打架、又不会翻筋斗只晓得哭哭啼啼的刘主公,不就是和这个长得一模一样?”

但既然上人爷爷都称呼他是刘老掌柜,那他肯定就是刘老掌柜无疑了,但阿Q在心里却还是叫他刘备。

只见那刘备向洛铘上人问道:“上人,我本次前来,是想求教前程,还望上人垂怜指点。”

洛铘上人道:“一花一世界,一股一菩提。贵客既已深入股海,便应知那苦海深重,自有其运行规律,是非因缘皆要在那海中寻找,问我却又有何益?”

刘备闻言,只是眼泪汪汪地望着洛铘上人,泪珠子在眼眶中直打转,眼见得便要哭出声来。

阿Q瞧得分明,又鄙夷又好笑,心里对那刘备的身份不免又坐实了几分。

洛铘上人心中暗叹,道:“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我一个修道之人也受不了!”

刘备却丝毫不为所动,眼泪更见充盈。

上人不禁长叹一声,道:“罢罢罢!难为你居然能到达此境,也算有缘。也罢,我便应承你几句,你且先写个字来。”

刘备听闻大喜,忙擦了眼泪,取了旁边纸砚,蘸了点笔墨,待提笔写时,却又四顾不知写什么好。

正踌躇间,洛铘上人笑道:“测字一术,在于随心。”

刘备闻言,低头瞧见木桌子,心内一动,便随手提笔在纸上写了个“木”字,却是因为桌子不甚平整,在写一竖时有点漏空,待要重新描过,却被上人摇手制住,只得恭恭敬敬地双手将纸转过递给上人。

洛铘上人接过,笑道:“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金克木,木克土,你今写一木字,显见所问与那金土有关。”

刘备大喜,忙道:“上人真神仙也,小人衣食所仗,正是矿石。”

洛铘微笑点头。

刘备追问道:“敢问上人,却不知我这矿石前程如何?”

上人道:“木在金土之间,非金非土,又金又土。”

刘备疑惑道:“小人不解,望上人指点!”

上人道:“木卡在金土中间,动弹不得,你说这前程是什么?”

刘备闻言,不由一阵长叹,心犹有点不甘地问道:“这到底如何?”

“你写的字,早已显示得明明白白!”上人指着桌上的纸,又道:“你且看来,这‘木’字写在这张四方纸上,便如同木字四边加个口,你却瞧瞧这是个什么字?”

刘备用手比划一下,大惊道:“困?”

上人笑道:“不错,就是一个困字!想想你的处境,如今是否就是一个‘困’字?”

刘备涕泪离席,伏地拜道:“上人爷爷,我的花钰商号正处极端困境,小人四索无力,望求爷爷指点!”

洛铘上人笑道:“贵客请起,请起,我们慢谈不妨。”

刘备坐回位置,却依然是涕泪不止,道:“敢问上人,可有几困?”

上人笑道:“有几困先不忙说,且听我慢慢道来!从字相上看,五行金克木,这钱都来克你了——这第一困嘛,乃是缺钱!”

刘备大叫一声,又要拜倒。

上人抬手止住,道:“慢拜,慢拜,我们先谈。”

刘备泣道:“我如今真是缺钱缺得要命啊,那第二困呢?”

上人端详那“木”字片刻,捻须道:“吾观贵客,气度不凡,当长居人上、常掌权柄者也,但如今这‘权’字却去了一半,徒留‘木’字,当是权力堪忧,这第二困当应在此处。”

刘备猛地怔住,眼眶里的泪珠子又纷纷开始打转,喟然长叹道:“我愧为大股东,花钰股权居然只留不到20%;二股东咄咄逼人;更惧那场外资金虎视眈眈,真要来个野蛮人入侵,便是当年雄如王石、壮似‘万蝌’也难以抵挡,更不要提我这小小花钰了……”

上人听了也直摇头,叹了口气,接着又道:“嗯,不错,这第二困便是你的权力之困。这第三困嘛……”

刘备吃惊道:“还有第三困?”

上人笑道:“照这字上看,还有不少困,不过那些困,也未必便是困。困到穷时便是生,生至高点难逃困。”

刘备道:“上人,我越听越糊涂了。”

洛铘上人笑道:“也罢!那些困有些未到,有些也会随因果瓦解,我就不吓唬你了。”

刘备拜谢再三,道:“我已在困境中困苦了多年,敢问上人这困因到底何在?”

上人道:“这困因嘛,又要回到你所写的‘木’字。你看,这第一困因乃是缺钱。因果同源,阴阳互生,乃是至理。”

刘备点头道:“确实,如果我有钱,便能解决很多事。”

阿Q在旁听得,心下暗诽道:“废话!我若有钱,他奶奶的也能解决假洋鬼子和赵白眼!”

洛铘上人端详木字半晌,道:“这第二因嘛,是和‘人’有关。”

刘备道:“人?什么人?”

上人道取过纸笔,边写边道:“木字四划,拆开可分为‘十’字和‘人’字,或作‘十’和‘八’字也可,亦人亦八。但你今日这木字,中间的一竖写得却不甚清楚,眼下可暂撤去,‘木’字又可解为‘六’字。”

刘备细看,果真如此,但又不解其意,便问道:“此为何意?”

洛铘上人笑道:“如此一来,这关键数字便有六、八、十六等字,你看你商号中,可有与此数字相关之人?”

刘备沉思道:“六、八、十六?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呢?”

阿Q在外面听得真切,想起当初听孔乙己读那府衙对花钰商号处罚公告时,还专门对照了商号的众多管事名单,按顺序排来,那个什么剑军正好是第6个,剑华是第8个,还有孙徐娘恰好便是第16个,这几个正好便是被府衙处罚的人!众闲汉们还专门起了绰号叫十六衰人呢!

当下便大叫道:“好你个刘备,连6、8、16也不知道,你真好不晓事,这几个王八不就是你商号里什么十六大高管么?府衙处罚的不正好就是这几个人么?”

刘备闻言大惊,细思一番,果然便正好对应了被府衙处罚的三位高管,心里又惊又奇,不由得又是抚掌长叹。

洛铘眼光扫到阿Q,笑道:“这位贵客看来也与此有关,不妨也进来同听。”

阿Q大喜,当下也便毫不客气地进屋,对着洛铘上人深施一礼。却只站到刘备身边不再言语,细听两人谈话。

刘备道:“方才这位兄弟提醒的是,那六、八、十六确实是本商号的几个不才,让上人见笑了。但这次被府衙处罚的人一共有四个,还有一个柳桂英,并非本商号高管,却怎么不见在字相中显现呢?”

洛铘上人大笑道:“真是蠢夫!可还记得你刚才写的‘木’字那一竖淡了许多,柳桂英其人不是你商号中高管,不恰好应了取竖另算吗?”

刘备闻言方才恍然,当下大大地叹服。

阿Q也是听得佩服不已。

刘备唏嘘一阵,又求道:“上人爷爷,现困境及困因已明,不知可有解困之法?”

洛铘上人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困境、困因既已均在‘木’字上显现,你所求这解困之法,自然也需得从这个‘木’字中寻找。”

刘备大奇道:“原来区区一个‘木’字,居然还能包含了如此多的奥秘?”

上人笑道:“测字之道,千变万化,包罗万象。你且莫小看区区一个字,人之所欲所求尽在其中,奥妙无穷!”

刘备又离席拜道:“愿闻上人指点。”

洛铘上人捻须笑道:“第一解,要解你的钱之困。财到万事休,既然你的困境和困因皆是和钱相关,解决钱的问题当为首要。”

刘备道:“我正为此事烦恼,却不知从何解起?”

上人笑道:“木生火,土生金。木要深深的种植在土里才能生长,土木要形成合力方能迎来春天。木又可作草,如此‘土’、‘艹’、‘合’三者则成为一个‘塔’字,土又生金,当应为……”

刘备抢口道:“塔金!?”

上人抚掌赞道:“孺子可教也。”

刘备大喜,道:“身边人老说,塔金活,全盘活,我总有点担心,原来却是上天早已注定!”

上人笑道:“然也,然也,贵客可将塔金作为当下首要任务。”

刘备喜道:“好,好!这第二解呢?”

洛铘道:“第二解,要解你的权之困。”

刘备道:“如何解法?”

洛铘道:“增发!”

刘备面露难色,道:“我也想过要增发,可惜我有三难未解。”

上人道:“哪三难?”

刘备道:“第一难,乃是缺钱;第二难是缺对象;第三难不符合府衙规定。”

上人道:“你且说来听听。”

刘备道:“我原想增发个100万张兑票,占到现总股本的18%。最好的方案自然是增发给自己,可惜我没钱购买兑票。可如果不增给自己,增给二当家的,我肯定不愿意。若增给其他人,难保又不会来和我抢地位。”

洛铘上人笑道:“这有何难?”

刘备面带期盼,道:“上人……”

上人道:“木曰岁星主东方,金曰太星主西方。如今你既然要解‘金’困之围,当从西方寻找。”
刘备道:“西方?我该增发给谁?”
上人道:“西藏郭资委。”
刘备道:“西藏郭资委?这又作何解?”

上人道:“你坐拥扎西康、泥堡两大丰矿,塔金待成,柯月在望,更别提锑商用带来的巨大商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刻的你,便如一个孩童怀抱金元宝招摇过街,怎能怪他人觊觎?”

刘备低头深思,不禁长叹。

上人接着道:“增发给郭资委,便如在那孩童的头上戴了顶虎皮帽子,找了个好靠山,谁人敢轻易去摸老虎屁股?”

刘备点头称是,犹豫片刻又道:“这增发要钱买,如果兑票价格上涨过快,郭资委出钱便多,到时候岂不怪我……”

洛铘轻责道:“这就是你的格局太小了!我早知晓你想要稳固控制权,增发给自己,故而死死压着利好不发,好让自己低价格买到增发兑票。但如此一来,可知伤了多少闲汉们的心?”

刘备默然不语。

上人继续责道:“那郭资委财力雄厚,若真看中了你的矿产资源,又怎会在乎区区几点涨幅?更何况兑票价格涨上去,日后增发的价格也便是一个锚,轻易不会跌破这个锚,你又何乐而不为?”

刘备恍然大悟,再三拜谢。

阿Q在旁听得似懂非懂,但似乎也有点知晓这刘备为了自己的什么股权,特地压着不让兑票价格上涨,不禁得也是恼火非常。

正要骂几句,却又听那刘备道:“上人,我还有一难未解。”

洛铘上人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府衙的规定。”

阿Q道:“什么规定?”

上人道:“《兑票发行管理办法》第三十九条明确了不允许增发的有七种情况,其中第四款曰:‘现任董事、高级管理人员最近36个月内受到过中国证监会的行政处罚,或者最近12个月内受到过证券交易所公开谴责’不得发行。”

刘备道:“正是这个规定,却如何破解?”

“此解又需回到这个字中。”洛铘上人又指着刘备写的那个“木”字,道:“把木字分拆,可为‘十’和‘人’字。但你看目前这个‘人’双手叉腰,高高在上。且就将这个‘人’下到基层,压到一线,两边放平,你看成了什么字?”

刘备凑过细看,“人”字压平便成了个“一”字,加上前面的“十”字,却恰好是个“士”字。便道:“士兵的士?”

上人笑道:“不错,正是个士兵的士字!你要将那些犯事高管统统撤职,全部压到一线成为士兵,让他们从基层干起。如此一来,一则可以申饬犯事高管,二则可以避开府衙的关于高管受过行政处罚的规定而成功增发。”

刘备还是不解,道:“这样就能避开?”

上人笑骂道:“你看,府衙规定是现任高管在36个月内被处罚的不行,你把他们都撤了,他们就不是现任高管了,那不就成了?”

刘备方才明白过来,阿Q也听懂了,大声喊妙!

“你再看‘木’字,还可从两边的‘人’字最底下各截取一小段,”洛铘上人边说边拿笔在旁写了木字,两边的撇和捺稍短。

“若将这两小段各加到木字上边去。”上人说毕又在木字上面左右各添了一笔,那个“木”字却已变成了“未”字。

“花钰未来可期。”

撤下犯事高层,压到一线——“木”字变成“士”字。犯事高管从高高在上、两手叉腰的地方到一线干活。

提拔基层骨干,小兵变干部——“木”字又变成了“未”字。激励人心,花钰未来可期,不可估量!

刘备在转眼之间,只瞧得目眩神迷。细细体会,更觉奥妙无穷。只觉得自己这数个月来的彷徨与无奈,心酸与困苦,竟然在此间被洛铘上人用一个测字术分析开解得明明白白,再无一丝阻碍。

区区一个“木”字,居然就完整地显示了他的困境、困因,更难得的是居然还揭开了解困之法。

他当下大喜,又伏地再三拜谢,阿Q也是伏地拜倒。

洛铘上人面露微笑,道:“好了,时辰已到,你们请回吧。”

刘备还待再言,早有小童进得室来,将两人引了出去。

两人来到庭院,中间有一个小池,里面有几条鱼正在游水,嬉得甚是有趣。两人在池边正看着,小童忽指着天边奇道:“咦?那是什么?”两人抬头望天,却不防小童猛地将两人望池里一推,两人大惊,同时大叫起来。

孔乙己闻得惊叫,进得门来。却见阿Q正从床上坐起,脸上惊色未退,方知他刚才是做了个梦。

玄云宫里,却见洛铘上人脱了帽子衣物,三缕长须也已不见。

他端端正正地坐到刚才刘备坐过的位置,静静地等人来。

仔细一看,此人面目英俊,似笑非笑,却不是一夫公子又是谁?

只听得他洋洋得意地嘀咕道:“奶奶的,还好老子一顿胡诌,冒充上人居然把那刘备给哄过去了,得亏老子读过一本《拆字大法》,否则还真不知怎么应付呢,哈哈!”

接着又道:“可惜时间有限,否则老子定要那刘备在京城开设分公司,联合大学的研究院成立科研小组专门研究锑商用,搞好和五矿等公司的关系……老子还有一大堆思路没给他讲呢……”

正嘀咕间,远处走廊处已走来了一位老者,端的是道髻拂尘,仙风道骨,三缕长须飘洒飞扬,说不出的超然出世,正是那洛铘上人。

洛铘上人走到桌前坐下,歉然道:“贵客抱歉,今儿小老儿不知怎地居然肚子不爽,耽误了你一些时辰,我便为你多解几句如何?”

一夫公子彬彬有礼,笑道:“不妨,不妨,一切但凭仙道爷爷做主。”

洛铘上人笑道:“好,你要问什么,且先写个字来。”

一夫公子欣然取笔,饱蘸墨水。

洛铘上人笑道:“测字一术,在于随心。”

公子微微一笑,提笔便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个字,那字清新飘逸,周正有力,正是个“木”字。

精彩讨论

三国孟德2022-02-08 18:10

奈何鄙人没文化,唯有卧槽赞阁下!

全部讨论

2022-02-08 20:05

别人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只能说我曹卧槽真好看

2022-02-08 19:59

李云龙: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2022-02-08 19:24

人才济济,买华钰的人,很多都极其有才华,说明咱没看错华钰

2022-02-08 19:10

花容月貌为谁妍!

2022-02-08 18:56

今天这一章着实是精彩绝伦!

2022-02-08 18:54

作者写的太牛了

2022-02-08 18:13

妙不可言

2022-02-08 18:13

周庄吗,我刚刚在这里读大学

2022-02-08 18:07

牛B

2022-02-08 17:49

人才,写小说一定畅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