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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华钰(SH601020)$ !
阿Q歪传之——花钰篇(一)
见惯了雪球大佬们的严谨和专业,今日换个口味。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列位只可当个笑话看看,诸位如见得有趣,点个赞就感谢万分了,切勿对号入座。更不可依次操作股票,切记切记!
阿Q歪传之——花钰篇(一)
九月,已入秋。
正午的阳光已不如盛夏时那般毒,却仍是凶猛,晒得人的头皮仿佛被抹上了一层辣椒油,隐隐地生疼。
阿Q肩上挂着个褡裢,里面装着320文刚从赵老太爷手中领来的铜板——但昨天已从申掌柜手中换成了20张当票——至少他是这么叫它的。
农忙时节,他在赵老太爷家足足割了二十一天的稻子,抽了十六天的秸秆,一身肌肤晒得黝黑油亮,汗阵阵地往下滴,仿佛拿根毛笔就能在他脸上蘸下墨来。
闲人甲笑道:“阿Q,你这该死的,你脑门咋那么黑啊?莫不是油灯亮久了被灯芯烫的么?”
闲人乙笑道:“不对啊,我看是阿Q昨晚偷看吴妈洗脚,被地保老爷抓住塞进了灶灰膛罢!”
众人大笑。
阿Q由于头皮处生了癞疮疤,颇有些讳“癞”、讳“光”、讳“亮”的意思。待到众所周知时,大家却故意拿了“癞”、“亮”之类的来逗他。
初时他也怒目争斗,待到毫无例外地被别人拿住黄辫子将脑门在壁上撞得几次,他便也不再动手,只在心里骂着“儿子打老子!”渐渐地,几乎连小孩都不甚怕他了,年轻妇人瞧见了他的癞脑门也只是掩了嘴轻笑。
阿Q听了,正待照例发怒,却瞥眼瞧见了孔乙己,便罕见地不理闲人,转头笑道:“孔秀才也在船上,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我跟先生说话。”
那孔乙己一身破旧灰长衫洗得发白,却理得整整齐齐,正坐在船上一个靠弦的角落,屁股下垫着一只麻袋。只见他右手拿着一只陈旧的白色瓷瓶子在嘴边细细地嘬了一小口,仿佛溺水半分钟的人突然间吸到了氧气般珍贵,左手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茴香豆来,丢进嘴里硬嚼了一阵,道:“阿Q,你也要上船来么?你可知道这花钰号要开往何处?”
阿Q挤上前来,随手丢给船工2文小钱,走到孔乙己身边就地坐下,却从褡裢里排出一沓票据,笑道:“我却如何不知?你看这个不就是么?一张能换一块宝石!”说完还偷偷比出两个手指头,压低了声音:“我可有二十张呢,足足二十张!”
那票据每张约莫巴掌大小,正如他年前将土谷祠里的一个旧香炉偷了押给当铺申掌柜后换来的当票般模样,但却又有点不同。
只见正面印着“兑票”两字,背面印着“花钰”。字体古朴巍正,甚是庄重。
阿Q大字不识半斗,“兑票”两字是决计不识的,“花”字与他也无甚来往,只有“钰”字却意外地识得半个。右半边的这个“玉”字,他在申掌柜的当铺中是见过多次,知道这个是了不得的宝贝。至于左半边的那个“钅”他就不明了,但既然和那个宝贝“玉”字呆在一起,想来也应该是个值钱的。
孔乙己听了阿Q的话,惊得嚯地一跳,道:“你哪里有这么多票?有这么多的钱?怕不是偷来的罢?”
阿Q闻言却有点得意了,道:“孔先生,你忒地瞧不起人!这钱可是阿Q我在赵老太爷家做工挣来的,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不信你可去当面问问。”
孔乙己闻见赵老太爷这几个字,身形便骤地坐直,心间已信了一半。再要他去问问可是不敢。当面去问,更是万万不敢。
由于赵老太爷这四个字刚从阿Q口中说过,他的身形也便仿佛还停留在空气中尚未消散,孔乙己诧异的神情中便带着了一丝附带着尊敬的关心,问道:“阿Q,你盘上这许多的兑票,怕是压上身家性命了罢?”
阿Q得意地笑道:“可不是吗?我可是连压床底的钱也全都盘了出来。我是听说买了这票,就可以坐这条船,这船可是要开往金玉山的,到了后一张票可以换一块宝石。”
孔乙己愈发地诧异,愈发地尊敬起来,压低声音问道:“此等机密之事,你却如何得知?”
阿Q坦然地接受了这读书人的尊敬,心里愈发地得意,他的心灵受到鼓舞,不免传导到了喉咙,音量便愈发地大了起来:“这谁不知道啊?小D那小子在周庄都嚷嚷好几个月了,什么花钰是个宝贝啦,买了当票可以坐宝船了,什么金玉山遍地都是金银宝石了,一张当票换一袋宝石了……”
孔乙己截断他的话道:“原来这些,这些……你也竟然知道么?”
阿Q笑道:“这周庄谁不知道啊?九斤老太太都想买几张当票呢!可惜她凑不齐钱。”说完他又暗自惴惴,心道吴妈也曾问他想买几张,她倒是能凑齐钱。但阿Q他就是不帮她买!
笑话!
阿Q他可是想去了金玉山换到几袋宝石来娶媳妇的。第一个要娶的便是吴妈!倘若她吴妈也去了金玉山,也换了几袋宝石来,怎会愿意嫁给他?对了,吴妈也有点老了,要不先娶小尼姑?对,还是先娶小尼姑!那小尼姑的光脑袋摸过一次,可真他妈的滑!
阿Q正在胡思乱想,孔乙己却纠正道:“什么当票?那不叫当票,是兑票!花钰兑票!”
他摸了摸腰间的12张兑票,心里不由暗骂,“这死阿Q,狗一样的人,只字不识的邋遢货,却料不想居然有20张兑票,居然比我这读书人还多8张!更可恶的是金玉山的事情他也居然知道得一丝不差,真是老天瞎了眼!但这阿Q说的倒也不错,待从金玉山回来,孔秀才我也要发财了!”
他又把屁股下垫着的旧麻袋同阿Q肩上的褡裢略略估摸比较了一下尺寸,心里冷笑道:“没见识就是没见识,20张兑票换20块宝石不假,可你哪里晓得这宝石有多大?20块宝石啊,岂是这个小小的褡裢所能装得进去的?”
他又瞧了褡裢一眼,愈发见得那小布袋的小!心里的不快早已被自己屁股下的宝贝麻袋占了上风的喜悦冲淡不少,转脸温和地笑道:“阿Q,那个花钰的钰字,有五种写法,你知道么?怕是不知道罢?来,来,我写给你看……”

全部讨论

2021-10-09 10:58

有鲁迅先生之风,西门兄是在讽我等花雨小股东。毕竟这船是赵老太爷家的,啥时候开,开去哪儿,会不会翻,我等皆是无从知晓啊。老兄是在规劝我等早日下船,莫给赵老太爷作了嫁衣吗?用心深沉,佩服佩服!

2021-09-12 09:04

拍案惊奇!好文也!兄台文才在我辈之上啊!

2021-09-12 01:19

你他娘真是个人才

2022-07-09 12:30

这个好看!!

2021-09-13 19:58

这功底,阁下莫不是师从金庸?

2021-09-12 19:20

有才

2021-09-12 09:26

牛13

2021-09-12 08:49

墙都不服就服你

2021-09-12 06:13

这么有才的不去写小说真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