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巴菲特所说的集中投资,是指仓位超过3%吧,而国内巴菲特一般指超过70%,甚至满仓再上两倍杠杆。
Q: 人们对巴菲特最大的误解是什么?
A: 最大的误解是大家觉得他做投资就是“买入并长期持有”。巴菲特从没这么说过,但是人们总是从他的话里拿出只言片语,当成口头禅挂在嘴边,或当成口号喊。有的人这拿一句话,那拿一句话,以为就拼凑成了无敌的投资方法,他们错了,没用的。巴菲特自己是很会抓机会的,他会买卖,会适应。要是以为按合理的价格买四五个大盘成长股,放心睡大觉就行了,这样的人不会赚多少钱,巴菲特自己会第一个反对这种投资方法。
这封信的解读 value study 只讲了一半,后来的信都没讲了。以后可能就不发解读了,暂时没看到比 value study 讲得更好的。
另外,后面的信越来越长,以后可能最快两三天一封。
其实巴菲特是乔尔格林布拉特的特殊事件投资的祖师爷,也是伊坎的祖师爷。早在1960年,他就在这么干了。
《1963年1月巴菲特致合伙人信》
“1962 年初,苏茜和我有两笔较大的“非有价证券”投资,现在已经把其中两笔卖出去了,剩下的那笔投资永远不卖。”
《1965年1月巴菲特致合伙人信》
“在合伙基金之外,我们只持有 Mid-Continent Tab Card Co.的股权,这是一家本地公司,是我1960年投资的,当时股东还不到10人。”
《巴菲特鲜为人知的科技公司投资Data Docu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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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1月巴菲特致合伙人信》 “我们廉价买入资产,用不着变戏法,就能获得极高的收益率。这是我们的投资理念之本:‘永远不指望卖出好价钱。就是要买的很便宜,卖出价格不高也能很赚钱,多赚的就算锦上添花了。’”
《1963年1月巴菲特致合伙人信》
“很多时候,我们买低估的股票是跟着大股东吃肉喝汤,我们觉得大股东有计划优化资源,转化没盈利能力或利用率低的资产,我们就跟着买。在桑伯恩和登普斯特这两笔投资中,我们亲自动手优化资源,但是在其他条件一样的情况下,我们更愿意让别人做这个工作。做这样的投资,不但价值要足够高,而且跟谁也要选好。
低估类的涨跌受大盘影响很大,就算便宜,也一样会下跌。当市场暴跌时,低估类的跌幅可能不亚于道指。我相信低估类能长期跑赢道指,也能在 1961 年那样的牛市中跑赢道指。在我们的投资组合中,低估类对收益率的贡献最大。在市场下跌时,低估类也是最脆弱的。1962 年,低估类不但没给我们赚到钱,可能连道指都没跟上。”
好
第一类是低估的股票,在此类投资中,我们对公司决策没有话语权,也掌控不了估值修复所需时间。这些年来,在我们的投资中,低估的股票是占比最大的一类,这类投资赚的钱比其他两类都多。我们一般以较大仓位(每只占我们总资产的 5% 到 10%)持有 5、6 只低估的股票,以较小的仓位持有其他 10 或 15 只低估的股票。
此类投资获利的时间有时候很短,很多时候则需要几年。在买入时,很难找到任何令人信服的理由来解释这些低估的股票怎么就能涨。但是,正因为黯淡无光,正因为看不到任何短期上涨的希望,才有这么便宜的价格。付出的价格低,得到的价值高。在低估类中,我们买入的每只股票价值都远远高于价格,都存在相当大的安全边际。每只都有安全边际,分散买入多只,就形成了一个既有足够安全保障,又有上涨潜力的投资组合。对于低估类,我们本来就没打算赚到最后一分钱,能在买入价与产业资本评估的合理价值中间的位置附近卖出,我们就很满意了。
很多时候,我们买低估的股票是跟着大股东吃肉喝汤,我们觉得大股东有计划优化资源,转化没盈利能力或利用率低的资产,我们就跟着买。在桑伯恩和登普斯特这两笔投资中,我们亲自动手优化资源,但是在其他条件一样的情况下,我们更愿意让别人做这个工作。做这样的投资,不但价值要足够高,而且跟谁也要选好。
我发现很多人喜欢看猩猩时期的巴菲特。
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