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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做对的事情是排第一位的，其次才是考虑怎么把事情做对。
换一句话说，首先需要在方向上，建立一个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思维体系；而且，最好这个思维，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挥出来越来越大的积累效果。
我在阅读伯克希尔·哈撒韦股东大会问答录时，很显著地感受到了这点，并受到很大的启发，很多人称之为智慧的东西。
所以，我在组织自己的投资思维框架时，把它放在了第一个，它属于第一层面的东西。
此外，我想说的是，投资者往往有一个误区，大家认为宏观的、国际的、国家的、行业的才是第一层次的东西。
这是因为，这些东西听上去大而高深，好像能支配一切市场，并主导市场的方向，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陷阱。
希望大家能在问答录手册里，自己找到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
"我可以给你一个观点，但我无法给你一个理解。”
汇编手册即使做了简化，也有大约10万字。因此，我按章节发出，以下是第一篇-第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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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什么是投资
巴菲特：投资就是今天投出去钱，为了在将来收获更多——不是通过将投资的资产卖给其他人，而是通过资产自身的产出。
如果你是投资者，就会关注你所投资的资产——对我们而言是企业——未来的表现。
如果你是投机者，主要关注的是资产的价格未来将会怎样，而不管资产自身的未来表现。而投机不是我们的游戏。
我们知道，如果我们对企业的判断是正确的，将会赚很多钱。如果判断是错误的，就不会有任何希望——我们不指望赚钱。（1997.下午场.第2问）
巴菲特：你真正想要的投资课程是如何评估一个企业。这就是投资的意义所在。如果你不知道如何评估企业，你就不知道如何评估股票。（2001.下半场.第8问）
巴菲特：你知道，你拥有一家企业的整个想法对投资过程至关重要。
如果你要买一个农场，你会说，我买这个160英亩的农场，是因为我预计这个农场每英亩将生产120蒲式耳的玉米，我可以买——你知道，你要经历整个过程。
这将是一个定量的决定，它将基于非常坚实的东西。（2007.上半场.第14问）
巴菲特：这正是我们看待股票的方式，我们把它们视为企业。我们对这些企业的未来做出判断。如果我们在这些判断上是正确的，股票将会自己照顾自己。（2008.上半场.第5问）
（编者注：我们需要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是对的，而且是唯一正确的方式。这是由市场的特质决定的：市场相对有效，但又不是完全有效。所以，我们有机会以合适的价格买到好公司，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价格会追上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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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看待所有投资的思维方式
巴菲特：一家企业或任何经济资产在其生命期内，都将以现金的形式产生价值。
如果你拥有油田，拥有农场，拥有公寓——比如说拥有石油，关键就是你能从油田中得到什么。
但不管它是什么，它都值得产出石油的折现价值。然后你必须对未来即将产出的石油的数量和价格作出估计。
在农场，你可以对作物产量、成本和价格进行估算……
但所有的投资都是为了将来收回更多的钱。现在，有两种方法把钱拿回来。一种是从资产本身会产生什么考虑，这是投资。
另一种是其他人以后会付你多少钱，而不考虑资产的产出，我称之为投机。
所以，如果你关注的是资产本身，你就不会关心报价，因为资产会为你产生资金。这就是整个社会所有人从投资该资产中获得的东西。
然后，还有另一种看待它的方式，那就是认为明天有人会为它付钱给你，即使它毫无价值。这只是一种赌博。
我们不关心某样东西是否有报价，因为我们不会带着把它卖给别人的想法买它。我们看的是业务本身会产生什么。
这就是我们处理任何投资的思维方式。
巴菲特：你只要看看每一种资产类别、每一家企业、每一个农场、每一个房地产投资信托基金，无论它是什么，然后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可能会产生什么？”这就是它的价值所在。（2002.下半场.第12问）
（编者注：从人性的角度，人们往往自视比别人高一筹，再加上人性中不合理的贪婪和欲望，天然倾向于选择第二种游戏，参与“斗智”或“自认为比别人聪明”的游戏，而且玩的不亦乐乎。长期而言，这纯粹是运气游戏，但人类自大的天性，会把运气归功于能力。这不是我想参与的游戏，我们能做的是在某些小领域能够深入扎根，偶尔获得一些认知的领先，并发现一些价值，提高我们胜率的机会。）
芒格：如果你学会思考如何聪明的做好投资，与那些不懂得该如何做好投资的人相比，你就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企业家。（2001.下半场.第8问）
巴菲特：更重要的是，我认为你认真思考了两年的东西比你练习了10年的东西更重要。如果你——如果方向——在投资理念上有分歧，我宁愿与我在投资哲学上同步的人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一开始就头脑清醒，特别是在如何评估企业和如何看待股票方面。
查理和我在四五十年的时间里学到了很多关于很多企业的东西。但我要说的是，在第二年的年底，我们对新事物的判断可能和今天一样好。
但我认为，比起了解特定商业模式的具体细节，见识过更多的人类行为和类似的事情会更有帮助。
如果你足够认真的话，你的模型会越来越好，因为你花了更多的时间去观察，而不是仅仅试图让一切都符合你在最初几年看到的东西。（2001.下半场.第31问）
（编者注：最重要的是思考，不断的思考。如果可能的话，不停地问为什么，努力寻找本质性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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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们应该买什么
巴菲特：就你应该期望从投资中得到什么而言，过去的经验并不意味着什么。如果你以正确的价格拥有或购买了企业，并且从那时起企业表现良好，那你会在你的投资中做得很好。（1998.上半场.第41问）
股东：伯克希尔应该投资什么？
巴菲特：伯克希尔很想收购同样高品质的公司，拥有同样高品质的管理层。……
我们的第一偏好是，并且持续了几十年——尽管我想说大多数观察家似乎没有意识到——但我们的第一偏好总是——购买优秀的运营企业。（2001.上半场.第2问）
巴菲特：你知道，我们愿意永远拥有这些企业。所以，我们想要的是一家我们认为将在未来几十年里会拥有某种竞争优势的企业。
我们最好拥有一些不仅现在是好的，而且会一直好下去的东西。
我们也不会收购那些我们认为需求将出现巨大爆炸式增长，但我们不知道谁会成为赢家的行业中的公司。（2003.上半场.第25问）
巴菲特：投资的成功取决于以合适的价格买入合适的企业，你必须知道如何评估企业的价值，你必须有一种态度，使自己不受市场的影响。
你希望市场在那里，而不是影响你，你希望它在那里为你服务。而这需要一种心态。（2008.上半场.第7问）
巴菲特：我不喜欢对股票进行道德判断，从实际经营业务的角度来看，每个行业都有你不喜欢的东西。
如果你期待完美的投资，即使你的配偶或朋友在公司内部，你也很难找到（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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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投资时的第一个问题
股东：当你审视一项潜在的投资时，你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巴菲特：我会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是：我能理解吗？除非是在一个我认为我能理解的行业里，否则没有任何意义去看它。
欺骗自己去理解一些软件公司、或者一些生物技术公司，或者类似的东西是没有意义的。我到底要知道些什么？这是第一个入门级别的问题。
然后第二个问题是，它看起来有好的经济效益吗？它的资本回报率高吗？它在哪一方面打动了我？然后我就从这里开始。
芒格：我们倾向于根据过去的记录来判断。总的来说，如果一件事过去的记录很糟糕，而未来却很光明，那我们就会错过这个机会。（笑声和掌声）（1995.上午场第33问）
巴菲特：你必须丢掉没有通过筛选的投资机会。
你必须得做好准备，不碰任何你不懂的投资，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障碍。（1997.下午场.第2问）
（编者注：虽然这是一个入门级的答案，但我思考了3年才勉强想明白。有多少人真正想明白了呢，从我观察身边的人来看——没有一个。这个问题真的值得思考100遍，在投资钱、投资后，都需要不停的问自己——我真的能理解吗？。但这真的是一个巨大的障碍！）
巴菲特：如果你对一家公司的了解还不足以让你决定是否自己购买它，你最好把它忘掉。（2000.下半场.第10问）
（编者注：如果不买懂的企业，还能买什么呢——买不懂的企业？这一个不言自明的道理。人们买一两块钱的白菜时会左挑右选，但是到了股市，就完全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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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看待投资，只有两个角度
巴菲特：有时他们问我，如果我办商学院，教投资，我会做什么。
我告诉他们我只有两门课。其一是如何为企业估值，其二是如何思考市场。
你不需要在4000家或5000家公司上的分析是正确的。你也不需要在400家公司上是对的。甚至，你不需要在40家公司上是正确的。
你只需要停留在你能理解的能力范围内。寻找那些以低于其价值的价格出售的东西，在那些你可以估价的东西中。
你可以从一个相当小的能力圈开始，随着你的发展，你可以了解更多的商业知识。
但你会发现，有很多公司根本不适合估值，你就会忘记它们。
我认为，你需要理解会计，才能了解商业语言，但会计也有巨大的局限性。你必须学习足够多的知识，才能知道什么会计是有意义的，什么时候你必须忽略会计的某些方面。
你必须明白什么时候竞争优势是持久的，什么时候是短暂的。
然后，你必须知道如何思考市场波动，真正了解市场是为你服务而不是指导你。
在很大程度上，这不是智商的问题。
你必须要有稳定的情绪。你必须对自己的决定有一种内心的平静。因为这是一个游戏，你每时每刻都会受到刺激，人们总是在发表自己的观点。
你必须能够独立思考。而且我不知道是否——我不知道有多少是天生的，有多少是可以学习的。
但如果你有这样的品质，你会在投资上做得很好，如果你花一些时间在它上面：学习如何为企业估值。
这不是一个复杂的游戏——这很简单，但并不容易。
你不要理解高等数学……有很多事情你不需要很擅长。
但是你必须有一种稳定的情绪，能够让你度过几乎所有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做出好的投资决定。（2009.上半场.第15问）
（编者注：就性格而言，可能很多人一辈子也不适合投资，而且基本错过了塑造自己性情的机会。人的思维和性情容易定型，这是一个不幸的事实。巴菲特对很多现实的点评，一般会说的比较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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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一生只需要富一次
巴菲特：如果没有杠杆，如果事物的估值没有那么疯狂，随着时间的推移，证券市场不会对你造成伤害。（2004.下半场.第33问）
巴菲特：为什么有些人——非常聪明的人，会冒着失去一些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的风险，去获得一些完全不重要的东西呢？增加的钱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效用。
而他们亏掉的钱却对他们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名誉受损等等。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递给我一把左轮手枪，里面有六颗子弹室，其中只有一颗子弹，你说“拨一次，一百万美元。”我说：“不。”然后你问：“你的价格是多少？”答案是出任何价格我也都不会玩。
当你已经很富有的时候，不应该有任何代价去冒险，尤其是结果会面临失败或尴尬或之类的事情。
一个非常富有的人输掉很多钱并破产，那是因为杠杆。如果没有借来的钱，你几乎不可能破产。（1999.上午场.第10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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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你只需要每一年或两年得到一个好主意
巴菲特：查理说你找不到20个（好主意），但你也不必找20个。你只需要找到一个，真的。在这个行业中，你不需要有太多的好点子，你需要偶尔有一个很有价值的好点子。
在现实世界中，你必须找到你能理解的东西，这是你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一旦你找到了最好的东西，你就会用它来衡量一切，因为这是你的机会成本。
芒格：大多数人不会找到成千上万同样好的东西；他们会发现一些东西，其中一两个比他们知道的任何东西都好。考虑投资的正确方式是考虑你的最佳机会成本。（2006.下半场.第13问）
巴菲特：在现实中，我们已经认识到了很多我们以前认为不正确的东西，但我们还没有认识到的是，我们现在所做的是否是正确的。
最好的办法是知道自己不知道，然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以一种你能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的方式进行下去。这就是我们在伯克希尔尝试做的事情。
我们可以非常肯定地说，我们将遵守我们的准则行事，试图得到一个合理的结果，而不是试图去预测一切得到最好的解决方案。（2021年）
巴菲特：……外面有很多数据。而且，你知道，它的美妙之处在于——它真正让投资游戏变得伟大——你不必在每件事上都正确。
你不需要对世界上20%的公司或10%或5%的公司都是正确的。你只需要每一年或两年得到一个好主意。
你知道，你可以赢得一场比赛，但你不能赢得所有比赛。你可以对（其中）一家公司做出一个非常有利可图的决定。
这是股票的一个巨大优势，你只需要在你一生中很少的事情上是正确的，并且只要你不犯任何大错误。
芒格：有趣的是，至少90%的专业投资管理公司的思维方式和我们完全不同。
他们只是想，如果他们雇佣了足够多的人，他们就能更好地决定辉瑞或默克在未来20年是否会做得更好。
他们认为他们可以这样做，研究每只股票，所有的500只股票，并拥有广泛的多样化。10年后，他们将远远领先于其他人——当然，他们不会成功。
很少有人有这样的想法：只专注于寻找几个机会。
巴菲特：是的，你等着“会心一击”吧。
泰德·威廉姆斯在一本名为《击球的科学》的书中说到了这一点。他说，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击球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基本上要在最佳击球点等待投球。（2003.下半场.第2问）
巴菲特：我知道——我所学到的是我知道我不知道——我知道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足够做出投资决定。
查理和我的能力范围延伸到评估多种类型的业务，但有很多业务我无法评估。
其中一些，我认为很少有人能做出正确的评价。
我们最擅长的业务是，我们可以判断其五年后、十年后，它们会看起来和现在很像。它们的规模会更大。它们会做不同的事情，但基本原则是一样的。
你在那里看到的，基本面不会改变的。人们的思维方式不会改变。
我可以说出一些必将发生巨大变化的行业……即使是事后来看，也很难弄清楚，你知道，谁会赚到所有的钱等等。这只是——只是比赛太难了。
查理说，你知道，“我们公司有三个箱子：进去、出来、太难了。”（笑声）
很多事情最终被归为“太难”一类，这并不会让我们感到困惑。你知道，我们不需要把每件事都做得很好。
所以，我们努力保持在能力范围内。
老汤姆·沃森——很多年前说过，“我不是天才，但我在某些点上很聪明，那么我会呆在这些点上。”
芒格：是的。去年，一位外国记者在仔细观察了我们之后说，实际上，“你们这些家伙似乎不够聪明，不能比其他人做得更好。”（笑声）
“你有什么解释吗？”我们说，“我们比大多数人更了解我们的能力优势。”
了解自己的能力优势是非常有用的。我总是说，如果你不知道它的优势，它就不是一种能力。（2006.上半场.第12问）
巴菲特：在收购企业和信任员工方面，查理和我的运气都非常好。
但是我们筛选掉了很多人。然后你问，“那么，你怎么把它们筛选掉的呢？”
我会说，人们经常展现自己。也许，只要我们能看到他们以各种方式展现自己，就能在某种程度上帮助我们。
芒格：在一定程度上，当一个项目好得令人难以置信时，我们会深感怀疑。
巴菲特：我们可能在排除的这些情况中做出了很多错误的判断。但重要的是，我们最后选择的那些人是否正确。
我可能会排除一些错误的人。但那些留在里面的，会让我感觉很好。（2007.下半场.第11问）
（编者注：真正的好机会，只需一两个就足够了。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贪多求全的人，虽然“少即是多”的道理，我现在能体悟一点，但是离知行合一，还有很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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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你不太可能在一生中找到很多好机会
芒格：你当然要继续寻找（伟大的企业），这是生活乐趣的一部分。但我想说的是，这当中主要的教训是，你不太可能在一生中找到很多这样的机会。当你找到一个你真正思考过并有信心的机会时，请看在上帝的份上，要倾注全力。
认为拥有投资技能的聪明人应该拥有高度多样化的投资组合，这种想法是疯狂的。这是一种非常传统的、常见的疯狂。
巴菲特：你偶尔会看到一些你应该出击的机会。正如查理所说，这才是你真正要做的。
要知道的是，你只会偶尔看到机会，不会每天或每周都看到。
如果你认为你每周都看到机会，那么你就会损失很多钱。（2004.上半场.第21问）
巴菲特：任何时候我们发现一些事情——我们认为是明智的事情，我们就去做，我们希望我们能做得很大。（2007.上半场.第24问）
巴菲特：在市场上，你不可能每天、每周、每月都说一些非常重要或聪明的东西。（2007.下半场.第8问）
（编者注：有一句笑话说——人们往往就是无法安静地呆在房间里。）
9. 等待绝佳的击球机会
巴菲特：假如你认为你每天都要投资，那么你就会犯很多错误。投资和其他行业不同，你必须等待好机会的到来。（1996.下午场.第6问）
股东：……你认为等待有吸引力的价值意味着什么？你愿意等多久？这对投资大众自己的习惯又有什么影响？
巴菲特：至于我们等待多久的问题。我们会无限期地等待。我们不会为了买东西而买任何东西。只有当我们认为我们得到了一些有吸引力的东西时，我们才会买。
顺便说一句，如果东西便宜5%或者10%，那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你不会因为行动而得到回报，你只会因为正确而得到回报。
芒格：对于新买股票来说，这只是偶尔沉闷时光的延伸，在投资生涯中，这并不是什么大的悲剧。
巴菲特：企业未来的表现，不会因为你坐立不安、决定要买东西而变得更好。我们会等到找到我们喜欢的东西。
我们会喜欢我们能大幅度挥杆的时刻。这就是我们的风格。（1998.下午场.第37问）
巴菲特：我们等待那些无需动脑的决定。我们不会尝试去做那些困难的事情。
我们对此特别擅长。
如果你只是等着绝佳的击球机会，那么事情就没那么复杂了。我们想要的东西是非常容易理解的，我们只是从来没有遇到过问题。
巴菲特：假如一样新东西不比你已经发现的东西更好，那么就认为新东西达不到你的门槛。这样就能将你见到的99%的东西排除在外。这样可以省心很多。
巴菲特：当你要决定去做某件事的时候，将其与你已经有的最好的机会想比较。假如新机会并不更好，那么你干嘛要去抓住它，难道因为别人告诉你需要放2%的资金进国际股么？
巴菲特：在商业中，最难的部分是摆脱一些比平庸略胜一筹的东西，但并不是总能找到最好的东西。（2005.下半场.第17问）
巴菲特：投资者要做的主要事情就是登船。如果人们都要去一个更好的乐土，你只需要知道哪一个地方是必须要去的，然后登船——你不要做很多其他事情。（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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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们试着去寻找我们理解的东西
股东：如果有人采用你的投资哲学——构建一个由6到8只股票组成的高度集中的投资组合，并采用你的投资方法——节税、买入并持有，不过他的投资对象是像微软和因特尔那样的公司……你觉得他这样做能获得高的回报率吗？
巴菲特：问题的关键是能够识别那些你能理解并对它们的情况非常肯定的企业。
有一大堆企业，查理和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评估它们的价值。这一点也不会让我们烦恼。
期待有人懂世界上的每一家企业可能过分了一点。
无论如何，我们只是发觉有些企业比其他企业难理解很多。当我说懂时，我的意识是，你非常清楚10年之后公司的情况将是什么样的。我对许多企业的理解都不足以让我产生这种信心，不过有少数几家公司可以。
幸运的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只需要真正懂几家企业就够了，可能是6家或8家。
如果我们能洞察刚才你说的这些有点复杂的高科技企业的发展前景的话，作为伯克希尔的股东，你们获得的回报会更好……
不幸的是，我对这些企业懂得不够深，以至于我不能确定它们在行业中的地位是不是像可口可乐和吉列的地位那样强大。
巴菲特：我们不想投资那些我们认为有可能会被淘汰的公司，英特尔也可能会脱轨，其实差点就脱轨了。……我觉得，以英特尔的方式来赚钱真的极难。
我想，懂这些企业的人可以赚很多钱，有的人拥有这种洞察力……这真的一点都不会让我烦恼。让我烦恼的是，如果我认为我懂得一家企业，后来的事实表明我不懂。这会让我烦恼。（1997.上午场.第17问）
巴菲特：我们试着看在这个领域我们能够得到什么。我们试着去寻找我们理解的东西——我们认为他们有持久的竞争优势、我们喜欢他们的管理，并且价格合理。
石油开采权、农场、公寓、股权、商业公司……甚至一个柠檬水摊位，都是如此。你必须决定哪种业务，你认为你可以理解得足够好，从而做出某种合理的计算。
……当我们购买任何东西时，我们试图展望未来的经济，并问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项业务能产生什么样的现金？我们对此有多大把握？购买价格与此相比如何？
如果我们觉得我们得到了一个数字——我们必须对我们的预测感觉相当好，但一般不会感觉到完美，因为没有人确切地知道答案。我们必须对我们的预测感觉良好，然后我们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购买价格。
巴菲特：我们不使用任何刚性的公式。
我们脑海中有一个通用的框架，你可以将其成为公式。但是我们不自欺欺人地认为，我们对具体企业能了解到足以使用方程式来计算的程度。
巴菲特：在企业界，如果你没完没了地进行尽职调查，却没有任何判断力，那么你就是在描述一个企业的地狱，至少对拥有企业的人来说是这样。
我们想买一些简单的东西。
我们不需要通过做一些非常困难的事情，来证明我们的男子气概。
巴菲特：我认为，作为一名投资者，放弃某些存在太多问题的业务领域是完全合理的。
我们不喜欢复杂的会计。我的意思是，我们确实喜欢能产生现金的东西。
我们只是看着各地的投资，我们试图买入我们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
然后我们会有一大堆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去研究的东西，因为我们对它们还不够了解。我们尽量不去管那些我们不懂的事情。
（编者注：巴菲特和芒格其实并不是不懂这些企业。在英特尔创立时，安迪·格鲁夫就是巴菲特的好朋友，更别说比尔·盖茨更是他的密友了。巴菲特只是评估这些行业本身的特征变化大、创新速度太快、领先优势无法持续很久，因此无法识别出最后的赢家。如果你去读安迪·格鲁夫的自传，就能明白这个行业虽然可能一时风光无限，但却是九死一生，今年的王者过几年就可能消失不见了。
理解这一点对投资而言非常的重要，建议大家去阅读《风险、不确定性与利润》、《创新者的窘境》、《创新与企业家精神》、《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鞋狗》、《进无止境》等等，看完之后大家对这一点的体悟会完全不一样。）
11. 理解的本质是明白它的商业特质
股东：说到这些科技股，你说你不了解它们。我不能想象你不理解某事。
巴菲特：哦，我们了解它的产品，我们了解它对人们的影响。我们只是不知道10年后的它是什么状况。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理解所有的品类——你可以理解钢铁、你可以理解房屋建筑。但如果你看一个房屋建筑商，试着想象它在5年或10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它的经济效益会如何，那是另一个问题。
我想说的是，这不仅仅是要理解它的产品、理解它的渠道，还要理解10年后它会如何——这是我们所考虑的。
巴菲特：我看到的每一家企业，我都会想到它的经济效益。……或者任何其他人向我谈起一家企业，我都会思考它的商业逻辑。（2000.下半场.第11问）
巴菲特：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我想很多人就是不明白。（笑声）
正如塞缪尔·约翰逊说过的一句名言：“我可以给你一个论点，但我不能给你一种理解。”（笑声）（2000.下半场.第17问）
（编者注：从知道到熟悉、从熟悉到了解、从了解到理解、从理解到真正认知，这个过程中有很长的路，而且需要丰富的行业和商业背景知识，很多投资往往在这容易栽跟头。而且人往往存在自我验证、认知偏见，真知道还是假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差别和陷阱。从我自己的教训来看，需要对自己的“真理解”保持相当大的警惕性，忽略这一点，代价将是巨大的。）
12. 投资的要义在于复利
巴菲特：你知道，这就像复利——查理总是把复利描述为，“在一个有湿雪的非常大的山顶上，从一个雪球开始，然后让它滚向山下。”
我们已经走了大约38年了，这是一座很长的——从雪球的角度来看，这是一座很高的善。到目前为止，它的速度非常快，大小也很合适，还能吸引大量的雪。这对我们来说很好。（2003.下半场.第8问）
（编者注：长坡厚雪——投资确实有一个非常美好的远景，但是行走其中的艰辛是巨大的，而且太容易被引诱到一条看上去“更容易、更刺激”道路上。）
13. 投资能力天然具有复利性
巴菲特：我想说的是，至少就我而言，在基本原则方面，我没有持续学习。我总是会学到更多的技术——你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一些行业有了更多的了解，因此也许我拓宽了我的能力圈。
我比20年前或40年前更了解生意了。而我没有真正改变投资原则。
基本投资原则仍然是来自本·格雷厄姆。在寻找更好的生意方面，我受查理和费雪的显著影响。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抛弃格雷厄姆的投资原则。
我的意思是，在我看来，你应该直接从《聪明的投资者》和菲尔·费雪那里获得一个投资框架。
然后，我认为你应该尽可能地学习有关行业和企业经营的一切知识——如果你认为你有可能在这些领域开展投资工作的话。有了这些武器，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特别是如果你有做投资的品性的话。
芒格：是的，当然，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在观察沃伦，它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这是一个持续学习的游戏。
但他很久以前就知道那些基本投资原则，但这（只知道这些）不会让他有能力做出最近的投资决策。
所以，这是一个终身的游戏，如果你不坚持学习，别人就会超过你。
巴菲特：我想说，投资中的品性仍然是最重要的。
芒格：你必须有这种品性，以及正确的基本理念。然后你必须带着极大的好奇心坚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2004.下半场.第27问）
芒格：我想说的是，这个10岁时就开始阅读所有他能读到的东西的年轻人变成了一台学习机器，他很早就获得了很大的力量，然后当他不断学习时，他就能跑很长时间。
如果沃伦没有一直学习，我告诉你，在仔细观察了这个过程就后，我肯定留下的记录只会是一个苍老的背影。（2007.上半场.第17问）
（编者注：如果你没有开放的心态，强大的自学能力和速度，可能选择投资这条路，并不一定是正确的选择。这个领域真实的难度比大家能想象的要大。）
14. 获得普世的智慧
芒格：……所谓的常识，是平常人没有的常识。我们在说某个人有常识的时候，我们其实是说，他具备平常人没有的真知灼见。
我认为，它的部分关键原因在于能够区分愚蠢和智慧。如果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分类了，那么你的大脑就不会被它们搞得一团糟，然后你就能更好地选择一些明智的事情去做。
巴菲特：是的，我们不会考虑很多愚蠢的事情。你知道，我们很快就能摆脱它们。
……他们有一种你可以称之为分组或排除的能力，在这种能力中，本质上，他们只是在无数的可能性中找到了几个真正有机会成功的可能性。
芒格：你要做的就是像瓦西里·斯米斯洛夫在国际象棋世界冠军时所做的那样，在投资中做同样的事情。（笑声）（2004.下半场.第27问）
芒格：所有的陈词滥调都管用。我的意思是，避免做真正愚蠢的事情。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会让人失望，那你就离它们远点。
然后你培养良好的性格，良好的习惯，你要从你的错误中吸取教训——在你前进过程中的每个错误。这些道理很明显，不是吗？（2004.下半场.第30问）
巴菲特：有很多人似乎——他们非常聪明，但他们只是——他们只是不去思考他们之前没有见过的麻烦。（2007.上半场.第11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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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光靠智商是不行的，性情是最重要的
芒格：一部分是智力，一部分是气质。
我认为明智的人，如果有合适的气质和合适的智力，如果他们在我们的体制中活的足够长，就会变得富有。（2005.上半场.第24问）
巴菲特：它需要气质的品质远远超过它需要智力的品质。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智商超过125，你可以扔掉剩下的分数。
但你确实需要某种能让你独立思考的气质。然后你必须开发一个投资框架——我是从阅读本·格雷厄姆的书中开发出来的，我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框架。
然后你必须在你的一生中寻找适合这个框架的机会，但你不会每天都会发现机会。你知道，你可以每天学习，但你不能每天行动。（2005.上半场.第11问）
巴菲特：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花了相当多的时间研究公司——与现在相比，花了更多的时间。
但如果我们再来一次，我们会以几乎相同的方式再来一次。
我们会看所有我们认为我们能理解的东西。在这方面，世界并没有改变。可能有更多的人在做这件事，但现在有更多的公司可以看。
我们会——我们会阅读我们认为我们能够理解的商业和行为的一切。
我们会寻找那些对我们来说相当于价值来说非常便宜的东西。
芒格：是的，我们读了很多书，也思考了很多。我不知道有谁是不读书的聪明人。
另一方面，单凭这一点是不行的。你必须有一种性情，即抓住正确的想法，并用这些想法去做一些事情。我认为大多数阅读量大的人都没有必要的性情，他们抓住了思想或者只是被大量的材料弄糊涂了。当然，这是行不通的。
巴菲特：是的，可能是这样的——菲尔·卡雷特曾经说过要有“金钱头脑”，我会把它称为“商业头脑”。而且，你知道，虽然有些人拥有相同的智商，但当中有些人就做的比其他人更好。性情是最重要的。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不管你在这个过程中发挥了多大的才智，那么你都会遇到灾难。我和查理看到了一个又一个。
这不是一个需要非凡智慧的行业，但它确实需要非凡的纪律。
这应该不是很难。但当我环顾世界时，显然这是相当困难的。我的意思是，几年前整个世界在投资方面都有些疯狂。
芒格：……他（牛顿）的大部分净资产都投入了南海泡沫。所以他陷入了一种绝对的扭曲的狂热。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所以光靠智商高是不行的。（2004.上半场.第17问）
芒格：你不一定要有完美的智慧才能变得非常富有。你所要做的就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平均起来比其他人多一点点。（掌声）（2005.下半场.第26问）
芒格：就智商而言，即使是一些优秀的头脑，其自私自利的妄想本质也是惊人的。（2007.下半场.第27问）
芒格：人类的本性总是有这些动机去合理化那些不当行为。（2008.上半年.第27问）
芒格：如此多的不良行为并不是来自恶意或自负的贪婪或类似的东西。
它来自于潜意识的糟糕认知，它为很多行为辩护，如果更好地理解，这些行为其实是不合理的。这几乎发生在每个人身上。（2010.下半场.第17问）
巴菲特：奇怪的是，有的人智商很高，但它们不理性，缺乏智慧，成不了事。
我倒是知道这样一些人，论智商，他们排不到特别靠前的位置，但是他们特别有智慧。（2020年）
16. 有些人可能缺乏投资的气质
巴菲特：投资并不是那么复杂。我的意思是，它的基本框架很简单。那么，现在，你必须做一些工作，找到低估的最好的生意。
但你不一定要有——你不一定要有高智商。
某种程度上，你真的必须有信念的勇气。当其他人都被吓呆了的时候，你必须有意愿去做一些事情。
（在市场恐慌的时候）其他的投资人只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什么都不做。而且你知道，这就是遵循逻辑而不是情感的教训，你知道，很多东西是显而易见的。有些公司有很大的麻烦，而另一些公司的麻烦很少。
芒格：如果你能在其他人都疯了的时候保持明智，当然，你还是会有机会的。但如果这是你的策略，那可能会给你带来漫长而乏味的时光。（2006.下半场.第12问）
巴菲特：如果你有一种当别人害怕时你自己也会害怕的气质，你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很可能不会在证券上赚很多钱。
如果期望别人告诉你什么时候买，从而让你重新鼓起勇气，你知道，我可以让这个人鼓起很大的勇气，通过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购买时机，然后一周后他会遇到另一个人，他告诉他世界末日到了，他就会卖出。
有些人真的没有——显然，他们没有投资证券的气质，或情绪稳定性，或任何可能的东西。
市场在说这说那。每当有人说，“市场在说这个说那个”，你知道，这有点难以置信。
但人们对投资有很大的兴趣，人们会一直喋喋不休地讨论这个问题。（2010.下半场.第18问）
芒格：只要性格合适，一直坚持，投资没那么难。（2011.下半场.第31问）
（编者注：这句话需要反着听——实际上，投资很难。除了性格合适之外，还有一条简单的测试标准：投资所需要的学习强度，很多人是无法承受的。如果说要求你一天阅读8-10小时，而且是几十年如一日，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做到。如果你一年的阅读强度能超过大家平均十年的阅读量，那可能这才算是一个合适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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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投资最重要的不是智商，而是理性
巴菲特：感谢上帝，投资最重要的不是智商。
我的意思是，重要的是现实主义和纪律。如果你现实而自律，你不需要特别聪明就能做好投资。
对概率和所有这些的理解，一种直觉的理解，这很重要……
从投资的角度来看，如果说我们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特点，那就是在现实主义和纪律方面。
通常这就意味着找到你不知道的东西（然后不去碰它）。（2002.上半场.第18问）
芒格：如果你把巨大的风险敞口大幅下降，那么你就有机会做出相当多的正确决定。（2002.下半场.第21问）
芒格：我认为，作为一名投资者，放弃某些存在太多问题的业务领域是完全合理的。（2002.下半场.第23问）
芒格：有一点很重要。这表明，无论你多么努力地建立避免错误的系统，即使你很努力的保持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你仍然会犯错误。我想我可以自信地保证，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犯错。（2002.下半场.第28问）
巴菲特：我们现在有非常强大的理性文化，以所有者为导向的文化。
在资本配置方面，我们将需要继续做明智的事情。
但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从不做傻事的人——基本上不做傻事，偶尔做一些相当不错的事。这是可以做到的。
它有正确的标准，它会拒绝那些真正不合理的想法。（2007.上半场.第17问）
巴菲特：我们真正感兴趣的是确保我们的人，能够看到人们还没有看到的风险，并不会搞砸投资这事儿。
你知道，任何东西乘以0都是0，我不在乎中间有多少精彩的数字。
所以我们正在寻找这样的人——他们看到了其他人没有看到的风险，这些风险还没有发生，并且他们对已经发生的风险有足够的认识。
而这些人相当罕见。查理和我见过很多非常聪明的人破产，或者以非常平庸的记录告终，你知道，他们所做的100件事中有99件是聪明的，但第100件却失败了。（2007.上半场.第21问）
巴菲特：有耐心的人总会成功的。（2010.下半场.第11问）
巴菲特：我们从事的生意并不复杂，但我们从事的是一个需要讲纪律的生意。用不着超高的智商，但是有一些最基本的问题是特别特别重要的。
芒格：总的来说，我们总是从值得买入的机会中挑选最佳机会。
所以，我建议你掌握一些最基本的规律，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努力提升自己的判断能力，所有人都一样的，只能这样。（2018年）
（编者注：合适的性格+每天8-10小时的阅读量+商业头脑+理性+耐心，这可能是一个优秀的投资者必须具备的基础素质。按照这个标准，可能适合做投资的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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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与谁同行更重要
巴菲特：我认为这是一堂很好的人生课。换句话说，让合适的人进入您的系统通常比其他任何事情都重要。（2005.下半场.第7问）
巴菲特：如果你足够了解这个人，足够了解他们过去是怎么做的，足够了解他们的个性，他们是否诚实和一系列的事情，我认为偶尔你可以在选择投资经理时做出非常明智的选择。
芒格：就人性和资本而言，我也不认为会有很大的改善空间。（2006.上半场.第29问）
巴菲特：如果你跟一群坏家伙混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很可能会发现自己的行为变得更糟。
看看那些你无法忍受的人。你有什么比他们更好的品质？你能摆脱他们吗？你可以在年轻的时候就做到这一切。你越往前走就越难。
不是很复杂。（2004.下半场.第30问）
巴菲特：当人们的收入依赖于把可疑的人带进门时，那么就很难控制他们。作为个人，他们非常关心这一点，但整个庞大的金融系统却不能很好地理解这一点。（2004.下半场.第25问）
巴菲特：总的来说，我认为和那些提出不公平安排的人交往是一个错误。（2004.下半场.第26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