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也许是虚拟的,世界怎样,取决于你我的感受。榴莲是个例子,在热带发散硫化物的植物多得是,可能是硫化物能防霉杀虫吸引昆虫授粉。热带人类的祖先为了避免天天感觉在粪坑里,干脆改变味觉基因,把臭味换成了感觉上的香味。按照光学物理,我们眼睛的成像是倒立的,但脑袋能够处理变成直立,倒立的影像和客观不符,还玄昏,脑神经干脆自动改变。适应环境毕竟是生存之道。
罗刹海市也是道理,倒着说能适应环境活下去。
好时类似可口可乐,饮料市场也会每过几年就会冒出来个新品牌,流行几年消失了。但可口可乐还在。
宇宙也许是虚拟的,世界怎样,取决于你我的感受。榴莲是个例子,在热带发散硫化物的植物多得是,可能是硫化物能防霉杀虫吸引昆虫授粉。热带人类的祖先为了避免天天感觉在粪坑里,干脆改变味觉基因,把臭味换成了感觉上的香味。按照光学物理,我们眼睛的成像是倒立的,但脑袋能够处理变成直立,倒立的影像和客观不符,还玄昏,脑神经干脆自动改变。适应环境毕竟是生存之道。
罗刹海市也是道理,倒着说能适应环境活下去。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们人类的味觉神经元,是在舌头上的。
果蝇的味觉神经元,是长在体毛上的,也就是说,他们是用体毛去舔味道的。
如果把光敏通道(就是张锋开发的光遗传学)表达到感应甜味的神经元里,就可以用激光来激活这些神经元,等同于果蝇尝到了甜味。
你猜激活后会怎么样?只要激活少数神经元,果蝇的口器就开始动了,开始进食,虽然实际上并没有食物。
所以说,喜爱甜味是刻在基因里的。
这个原理大概率是能猜出来的,这是某个嗅觉受体在起作用。某些人有这个基因,另外一部分人这个基因突变了,没有功能了。只是是哪个基因、没有被发现。
类似的工作以前也出现过。比如有一种猪肉,有一股特殊的骚味。大部分人闻不出来,少数人可以,就是一个嗅觉受体的差别。这个受体被找出来,他们发了篇N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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