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的85%来自于B，然后说你们不要学W（的分析框架），因为B的“分析框架”更容易学，这个逻辑总觉得有点儿别扭。

我至今没有看到巴的原话是怎么说的——尽管我在20年前就看到了有人转述这句话。不过，我判断，即使这话说过，也是很早期的事了，因为后期的巴菲特明确说过：对他影响最大的三个人中并没有费雪——尽管他曾多次表示从费雪那里学了很多东西。

不管怎样，当越来越多的人（不是吗？）开始声称小散更应当学格雷厄姆而不是巴菲特时，就不要再附一句什么“W的85%来自于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