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的报告多数属于逻辑层面的，能讲清消费电子的演进逻辑。高的报告，专题性的报告，很多属于思维层面的，特点是实事求是。遇到问题再找正确的解决方法，而不是用老方法解决新问题。逻辑层面的报告，重点是研究对象。思维层面的报告，重点是研究方法、角度。
黄奇帆的文章、演讲，也是思维层面的多。朱也是，一个机电系的，全国人民都以为是学经济的，结果还真当了清华经管院长。相反，那种开篇先强调自己是清华金融博士、北大经济博士，然后发表观点的，值得听的不多。任大炮和任二炮的区别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