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金融炼金术中所阐述的，很多人把自然科学的方法和结论强加在社会现象的研究中，而社会科学是特殊的领域，充满反身性，金融市场参与者的决策并非基于客观的条件，而是对条件的解释，所以根子是不确定的、是可错的。投资的过程就是不断提出猜想并让市场验证和反驳的过程，而不是用科学命题去决策的过程。例如用黑天鹅理论来说，即使发现了99只白天鹅，也不能用归纳法说所有的天鹅都是白的，也许第100只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