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 Zhou
谢谢 Jeffrey，也感谢大家参加今天的电话会议。在开始之前，我想提醒大家，除非另有说明，所有数字均以人民币为单位。
2024 年第一季度，我们表现稳健。净收入达到人民币 14 亿元，同比增长 19.7%。营业利润为人民币 2990 万元，与去年同期人民币 1.958 亿元的营业亏损相比，实现了显著扭转。这是我们有史以来第一个盈利的第一季度，也是我们连续两个季度盈利的第一个季度。就第一季度经营活动所用现金流而言，为人民币 3.91 亿元，因为第一季度是季节性的续费成本低。这比去年同期增长了 10.5%。
现在我们来回顾一下我们各业务线的发展情况。学习服务收入达到人民币7.18亿元，与去年同期基本持平。其中，数字内容服务保持强劲势头，一季度净收入为人民币4.998亿元，同比增长11%。毛利率连续三个季度超过70%。此外，数字内容服务的净收入覆盖了成本和运营费用，产生了可观的利润。
在产品升级方面，我们在第一季度对有道灵视进行了升级，推出了针对个人需求和能力的分层教学方法。最近，我们完成了有道灵视学生的春季续订，留存率创历史新高，超过70%，同比增长10个百分点以上。这个留存率在这个年龄段中非常高，与线下服务相比具有竞争力，同时毛利率也更高。此外，我们为有道文学推出了一款名为“二十四城虚拟游”的新产品[外语]，旨在帮助学生提高阅读和写作能力。最后，利用我们的人工智能能力，我们在第一季度通过人工智能写作改进高效地提供了30,000多条高质量的写作改进，比上一季度增加了80%。
学习服务领域的下一个重点是人工智能驱动的应用和服务。在之前的电话会议中，我们广泛讨论了我们的人工智能计划，特别是我们的大型语言模型项目。我们相信有道具有独特的优势，可以为中国和其他国家的许多用户带来人工智能体验，凭借我们庞大的用户群和在算法驱动产品方面的长期经验，推动业务增长。我们采用精益方法，快速开发模型和多个应用程序。
我很高兴地告诉大家，我们的人工智能订阅服务总销售额在第一季度首次达到约 5000 万元人民币，同比增长超过 140%。事实上，这一部分已经连续 5 个季度同比增长超过 50%，我们预计这一趋势将继续下去。这些人工智能订阅服务主要包括有道词典、有道桌面翻译、Hi Echo 和多个提供翻译、语言学习和其他服务的国际应用程序。虽然我们仍处于早期阶段，但未来前景令人难以置信。
我们坚信面向消费者的产品是目前人工智能最大的增长机会，而大型语言模型和订阅的结合是人工智能产品增长的非常自然的途径。例如，利用我们专有的大型语言模型 Ziyue，我们将中英文翻译的准确率提高到约 98%，从而推动了更多的订阅。此外，我们最近与雅思考试组织合作推出了升级版 Hi Echo，引入了雅思口语练习、模拟考试和双语教学模式等模块，以更好地满足中国用户的学习需求。此外，Quest Mobile 将 Hi Echo 视为教育行业人工智能生成内容的先驱应用。
我们的在线营销服务部门继续表现出色，第一季度净收入创下历史新高，达人民币 4.927 亿元，同比增长 125.9%。该部门保持强劲势头，连续六个季度同比增长超过 50%，主要得益于实时 API (RTA) 的强劲表现和国内关键意见领袖 (KOL) 广告垂直领域的快速扩张，这两个领域在第一季度均实现了超过 100% 的同比增长，凸显了该部门的实力以及我们利用新兴趋势的能力。
展望未来，我们看到了多种进一步增长的途径，包括利用数据管理平台 (DMP) 等行业趋势，以及加强与网易集团的合作和协同效应。与网易的合作为我们带来了其庞大流量来源的好处，并让我们能够接触到集团内的更多客户。第一季度，我们不到 10% 的广告收入来自网易，这表明随着我们深化合作，未来增长潜力巨大。同时，我们的人工智能能力将使集团能够更准确、更高效地跨业务线进行广告投放，从而形成互利的协同效应，推动双方的增长。
智能设备业务方面，第一季度净收入为人民币 1.812 亿元，同比下降 14.8%。但令人鼓舞的是，降幅较上一季度收窄 30 个百分点，表明业务趋于稳定。在产品方面，我们最近推出了有道词典笔 S6 Pro，上市后迅速成为京东销量最高的词典笔。尽管我们在这一领域继续面临阻力，但我们对学习设备的中长期前景仍然充满信心，这得益于我们对产品创新的承诺以及对教育技术市场的深刻理解。
和往常一样，让我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们整体战略的一些想法。正如我们最近的财务状况所表明的那样，我们的业务即将实现可持续盈利。我们面临的一个关键战略问题是，如何跨越可持续盈利的门槛，并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教育和技术行业实现长期增长？我们的战略是保持财务纪律，专注于一些具有高增长和强大竞争优势的关键业务。
目前，我们已确定了三个将集中更多精力和资源的领域。首先，我们的重点是数字内容服务，尤其是针对高中生的有道灵视。在过去几年中，灵视已成为其领域的领先者。我们相信，灵视将迎来健康的多线增长轨迹。其次，我们专注于在线营销服务，该服务季度收入接近人民币 5 亿元。我们看到两个主要的增长动力对我们有利：技术驱动的广告产品创新趋势，包括 RTA、DMP 和特别是生成式 AI 在行业的广泛应用，以及随着我们实现规模扩大和产品领先地位而尚未开发的客户获取机会。
第三，我们的重点是人工智能驱动的订阅服务，目前该服务每季度的总销售额约为人民币 5,000 万元。尽管目前规模相对较小，但这一细分市场正在高速增长，本季度同比增长超过 100%。这是我们在人工智能方面的投资获得回报的关键渠道。我很高兴地告诉大家，我们将于 6 月推出中国首款全学科人工智能导师“P 先生人工智能导师”，作为一款免费移动应用。我们鼓励您试用并在推出后向我们提供反馈。
总之，我们专注于通过提供优质的在线服务（在线学习服务）推动强劲增长，并引领面向消费者的人工智能创新，同时保持财务纪律。人工智能驱动的学习、广告和消费者服务未来前景广阔。
接下来，我将把电话转给苏鹏，以便为您提供有关我们财务业绩的更详细信息。谢谢。
苏鹏
谢谢周博士，大家好。今天我将介绍 2024 年第一季度的一些财务亮点。我们鼓励您阅读我们今天早些时候发布的新闻稿以了解更多详细信息。
第一季度，总净收入为人民币 14 亿元，约合 1.928 亿美元，较 2023 年同期增长 19.7%。来自学习服务的净收入为人民币 7.18 亿元，约合 9,940 万美元，较 2023 年同期下降 2%。来自智能设备的净收入为人民币 1.812 亿元，约合 2,510 万美元，较 2023 年同期下降 14.8%，主要由于 2024 年第一季度对学习产品的需求下降。
我们在线营销服务的净收入为人民币 4.927 亿元，或 6,820 万美元，较 2023 年同期增长 125.9%。在线营销服务收入的同比增长主要由于通过第三方互联网资产投放的效果广告销售额的增加，而这得益于我们对尖端 AI 技术的持续投资。
第一季度，我们的总毛利为人民币 6.815 亿元，即 9,440 万美元，较 2023 年第一季度增长 13.2%。2024 年第一季度学习服务的毛利率为 63.1%，而 2023 年同期为 62%。2024 年第一季度智能设备的毛利率为 32.6%，而 2023 年同期为 39.6%。2024 年第一季度在线营销服务的毛利率为 34.3%，而 2023 年同期为 29.1%。
第一季度总运营费用为人民币 6.516 亿元，约合 9020 万美元，去年同期为人民币 7.976 亿元。
其中，第一季度，我们的销售和营销费用为人民币 4.554 亿元，而 2023 年第一季度为人民币 5.652 亿元。研发费用为人民币 1.467 亿元，而 2023 年第一季度为人民币 1.828 亿元。2024 年第一季度我们的营业利润率为 2.1%，而去年同期的营业亏损率为 16.8%。
2024年第一季度，我们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利润为人民币1240万元，约合170万美元，而去年同期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亏损为人民币2.044亿元。第一季度非美国通用会计准则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利润为人民币2030万元，约合280万美元，而去年同期非美国通用会计准则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亏损为人民币1.939亿元。
2024年第一季度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每股美国存托凭证基本和摊薄净利润分别为人民币0.11元（约合0.02美元）和人民币0.10元（约合0.01美元）。第一季度非美国通用会计准则下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每股美国存托凭证基本和摊薄净利润分别为人民币0.17元（约合0.02美元）。第一季度，公司经营活动净现金流出为人民币3.91亿元（约合5,410万美元）。
从我们的资产负债表来看，截至 2024 年 3 月 31 日，我们的合同负债（主要包括我们学习服务产生的递延收入）为人民币 7.691 亿元，即 1.065 亿美元，而截至 2023 年 12 月 31 日为人民币 11 亿元。期末，我们的现金、现金等价物、受限现金、定期存款和短期投资总计人民币 3.26 亿元，即 4520 万美元。
我们的发言到此结束。谢谢您的关注。现在我们开始回答您的问题。接线员，请继续。
问答环节
操作员
[操作员指示] 我们的第一个问题来自花旗集团的 Brian Gong。
龚志强
是的。祝贺您取得了不错的业绩。我的问题是关于数字内容服务，该服务在过去几个季度中实现了收入增长。那么管理层分享一下，推动未来再次增长的主要因素是什么？
苏鹏
谢谢 Brian。我是苏鹏。我们认为，首先是数字内容服务，特别是有道灵视是我们学习服务中最受欢迎和财务稳健的部分。去年，我们来自数字内容服务的净收入约为人民币 20 亿元，同比增长约 11%。此外，数字内容服务去年全年实现了盈利。
今年第一季度，我们的数字内容服务净收入接近5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约11%。同时，我们不仅保持了收入增长的水平，而且在某个时候显著提高了盈利能力。我们预计今年数字内容服务的盈利能力将迅速扩大。
我认为推动数字内容服务增长的因素，首先肯定是因为我们看到了非常强劲的市场需求。我认为这是最好的部分——这就是我们从市场看到的有关我们服务的信号。第二点是我们通过我们的产品为客户提供了非常独特的价值。例如，凭借我们的人工智能功能，我们可以为用户提供学术诊断、个人学习测试计划，并根据视频内容消费推荐访问权限，还有基于人工智能的大学招生顾问，我们称之为[外语]，提供全面的服务，如大学申请协助、核心选择建议以及大学招生政策指导。我们认为这是我们通过这些产品为客户提供的非常独特的价值。
我认为，在今年剩下的三个季度中，我们将继续关注每种产品的盈利能力。对于灵视等关键产品和服务，我们将投入更多资源和精力，争取今年的快速增长。其次，我们发现线下服务也具有巨大潜力。通过这些举措，我们的目标是覆盖更广泛的学生，并提供更多高质量的咨询服务。虽然我们的数字内容学习主要通过在线方式进行，但我们认为这是线上和线下服务的融合。我们认为，我们也将为所有学生和客户提供更好的服务。有鉴于此，我们有信心——非常有信心，我们的数字内容服务的盈利能力预计将在 2024 年全年快速提升。此外，我们的核心产品有道灵视预计在可预见的未来仍将保持快速增长。
Feng Zhou
Brian，我是 [肖锋]。是的，我只想补充一点。正如苏鹏刚才所说，我们目前正在为灵视开发线下服务。是的。目前我们已经在大约 10 个城市提供服务。这对团队来说是一项重要举措。我们经常考虑线上和线下，所以我想补充一点。我们认为在线课程真的很棒。从根本上讲，它们效率更高。如果我们看看灵视，很多课程内容实际上是通过预先录制的视频来传递的。这对业务来说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因为用户真的很喜欢这种格式。它让他们可以更自由地安排时间。这对业务很有好处，因为预先录制的视频和 AI 内容具有高效的特性。
然而，我们也认识到，要接触学生——潜在的学生，并为学生提供咨询。很多学生和家长更喜欢线下面对面的服务。所以我们认为未来——线上——将会非常美好，我们将以线下的方式进行补充，将两者结合起来实际上会为用户带来很多价值，也会为业务开辟新的增长途径。
操作员
我们的下一个问题来自中金公司的王彩妮。
王彩妮
所以我只有一个问题，关于我们的在线营销[技术难题]服务。我们的在线营销服务已经连续 6 个季度快速增长。那么未来我们如何才能实现可持续增长？
雷进
我是金磊。正如我们在上个季度的电话会议中所讨论的那样，有道的广告业务是一个基于效果的广告平台。我们整合有道内部和外部的流量，以满足客户的营销需求。我们的竞争优势在于技术技能与客户服务和运营技能的独特结合。今年第一季度，我们的广告业务实现了近5亿元人民币的净收入，毛利率为34.3%。这两项都是历史新高。此外，该部门还产生了可观的利润。
展望未来，有3个关键因素推动公司未来可持续增长。第一，持续的技术改进。第一季度，我们扩大了实时API RTA的覆盖范围，包括娱乐、社交媒体、汽车和电子商务等行业。目前覆盖了10多个行业。第一季度RTA广告收入占比提升到30%左右。RTA数据策略的实施为一些客户带来了50%以上的转化效率提升。
展望未来，RTA收入有望进一步增长。通过不断优化AI算法和数据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满足客户的多样化需求并提高广告效果。此外，我们的数据管理平台DMP是一个集中式应用程序存储库，旨在收集、存储和处理来自多个来源的用户数据。这使广告主能够深入了解其目标受众的行为和偏好。我们的DMP通过将用户标签和受众包管理功能与未来引导目标广告开发和优化相结合来增强这一点，从而提高广告效率和效果。
第二，获客机会进一步扩大，目前来自网易集团的广告流量占比相对较小，未来增长空间巨大。未来我们会更好地利用网易集团内部的流量资源，相比于单纯的外部流量，来自网易集团的流量相对可预测、可控。另外，通过加强与网易集团的合作，我们会更加深入地洞察游戏行业用户的需求，有助于我们扩大游戏领域的客户基础。
第三，海外营销拓展。在全球关键意见领袖（Key Opinion Leader，KOL）营销方面，我们拥有超过500万全球网红，包括1000多名独家网红。可以为客户提供个性化的KOL营销解决方案，包括KOL选择、营销策略制定、视频内容策划以及KOL内容表现的部署和优化。我们领先的AI技术进一步赋能全球KOL营销工作，支持中国企业快速国际化扩张。有道ADS在第一季度推出了中国首个五星级海外营销平台。有道ADS已经在海外评估了多家中国公司，包括网易游戏、BRD、[Anker和Shein]的海外扩张计划。目前，全球KOL营销业务仍处于起步阶段，未来增长潜力巨大。
操作员
下一个问题来自 Jefferies 的 Thomas Chong。
汤玛斯·张
我的问题是，我们的人工智能驱动的订阅服务主要有哪些产品？
Feng Zhou
我们在多个业务线中大量应用人工智能和大型语言模型，包括广告课程和应用程序订阅。因此，人工智能订阅涵盖了最后一个类别。正如我们在准备好的发言中所讨论的那样，人工智能订阅销售额一直在快速增长，本季度同比增长 140%，达到约 5000 万元人民币。因此，为了让您稍微分解一下，以下是促成这一增长的主要产品。
是的。首先是有道词典和有道桌面翻译。词典是我们的主打移动应用，桌面翻译是我们最受欢迎的 PC 和 Mac 应用。据 Quest Mobile 称，它们每月的活跃用户总数超过 1 亿，是中国最热门的翻译应用。去年，我们向网络用户推出了由我们的大型语言模型提供支持的 AI 翻译功能。在第一季度，我们显著提高了翻译质量，英译中、中译英的准确率达到 98%，并免费向所有有道词典用户提供翻译服务。
因此，对于要求更高的场景，付费订阅用户可享受更多使用配额。因此，用户反馈非常积极，导致大量新订阅。目前，这两个应用是我们订阅销售的最大贡献者，随着我们的大型语言模型获得更多功能并扩展到新的使用场景，我们预计会有大幅增长。
第二，Hi Echo。是的。它是世界上第一个数字人类语言教练，去年推出的。我们最近与英国文化协会合作推出了一个专门为雅思考试准备而定制的模块，IELTS。该模块可通过单独订阅获得，通过个性化练习、定制反馈和模拟考试帮助用户更好地准备雅思考试。因此，我们预计新产品将进一步促进 Hi Echo 的销量。
因此对于国际用户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分享我们有几个受欢迎的应用程序。iRecord 是那些希望捕捉高质量录音并通过自动语音识别以高精度转录的人的完美应用程序。目前，iRecord 在北美的录音应用程序类别中排名前 2 位。
LectMate 是一款创新的 App，旨在利用语音识别和大型语言模型技术，帮助海外大学生更有效地理解课堂内容。它在北美同类产品中排名第二。最后是 P 老师的 AI Tutor。正如我们在准备好的发言中提到的，我们将在 6 月份推出 P 老师的 AI Tutor 的 App 版本。与去年年底相比，我们进一步优化了 K-12 的语言模型，提高了解题准确率。解题准确率提高了 3%，服务成本降低了 50% 以上。所以这 6 款 App 是我们 AI 订阅服务的主要产品。
订阅是人工智能和大型语言模型非常自然的盈利方式。因此，目前订阅量正在快速增长，我们正在开发一系列新功能和新产品。因此，今年我们已经可以看到清晰的增长轨迹。是的，我希望这能回答你的问题。
操作员
下一个问题来自华泰证券的[张波]。
未透露身份的分析师
我是华泰的项波，我的问题是智能设备净收入同比继续下降，我们如何看待这个板块未来的发展？
Feng Zhou
是的，我们在上次电话会议上分享说，我们在去年年底完成了学习设备销售渠道的优化。因此，我们退出了一些投资回报率较低的销售渠道。虽然这显著改善了硬件部门的底线，但也导致销售额同比下降。随着我们今年建立新的销售渠道并发布新产品，我们正在推动业务复苏。
在第一季度，我们拓展了新的更健康的线下和线上销售渠道，并发布了 3 款新产品：A6 Pro 词典笔、E6 听力盒和 X20 学习板。结果，同比下降幅度降至 14.8%，比第四季度减少了 30 个百分点。A6 Pro 迅速成为抖音和京东上最畅销的词典笔。最近，在第一季度之后，我们推出了 S6 Pro，它再次超越了 A6 Pro，成为排名第一的词典笔。
A6 Pro 和 S6 Pro 是价格适中的词典笔，售价分别为 349 元和 599 元。A6 Pro 实际上是我们推出的大部分价格适中的词典笔。但是，它比市场上售价 299 元甚至 200 元的同类产品更贵。所以我们在这里做出了明智的选择。我们选择以实惠的价格打造高质量的产品。所以我们不打算通过以越来越低的价格相互竞争来压低价格。
因此，客户的反应非常积极。正如我们刚才讨论的那样，A6 Pro 和 S6 Pro 在发布后迅速成为销量第一的产品。所以，我认为这是个好消息。现在，A6 Pro 覆盖了我们之前没有覆盖过的价格范围，扩大了我们的客户群。而 S6 Pro 是我们最畅销的中端价位产品。
今年夏天，我们为新学年准备了一些非常创新的新产品。我对它们的前景持乐观态度，因为有几个因素对我们有利。一是我们在词典笔等畅销产品类别中确立的产品领导地位。二是我们能够将大型语言模型中的人工智能应用于这些设备。因此，家长们告诉我们，他们对这些功能非常感兴趣，这些功能已经变得越来越成熟和有用。
第三，我们的销售和营销渠道现在比以前更加成熟和高效。因此，设备团队显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们非常渴望推出这些新产品。所以，请继续关注更多更新。
操作员
下一个问题来自中信公司的[江雅]。
未透露身份的分析师
我的问题是关于前景。管理层能否分享一些关于 2024 年前景的见解？
苏鹏
谢谢。我是苏鹏。我认为，对于今年的展望，对于 2024 年全年，正如周博士在准备好的演讲中所讨论的那样，肯定会致力于数字内容服务、在线营销服务和人工智能驱动的订阅服务。首先，对于数字内容服务，绝对是我们业务发展的重中之重。正如周博士所说，我们将开发并确保抓住不断增长的需求，利用我们的人工智能能力不断改进我们的产品并扩大我们在线下市场的影响力。我们有信心今年数字内容服务的利润将进一步提高。
其次，就在线营销服务而言，我们认为自去年以来取得了重大进展。我们专注于广告业务的长期增长，深化我们的 RTA 技术并生成 AI 应用程序。此外，我们一定会加强与网易集团在流量、广告投放和其他领域的合作。
我们对人工智能的投资——正如你所知，也许你已经知道，我们已经在人工智能领域投资了很长时间。我们预计今年可以从人工智能订阅——人工智能驱动的订阅服务中获得更多成果。我们认为我们将继续——我们将继续迭代和开发新产品，推进人工智能货币化进程。预计今年全年人工智能订阅服务的总销售额将保持快速增长势头。
最后，我想我们将从财务角度分享更多细节。我们一直在努力在不久的将来实现全年盈利。我们预计，自去年以来，我们一直在努力控制运营成本并在提高运营效率的同时进行扩张。这一努力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成果，我们首次连续两个季度实现盈利就是明证。展望未来，我们将保持成本作为费用管理，同时努力增加收入。我认为这就是我们对 2024 年全年的展望。
操作员
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来自麦格理的 Linda Huang。
黄小姐
管理层，我是麦格理的 Linda Huang。我想问一下运营费用，因为我注意到我们的销售和营销以及研发费用都有了相当大的下降。所以我只想知道今年剩余时间的运营支出趋势如何？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费用与收入的比率？
李伟恩
谢谢你的提问，我是 Wayne，我来回答你的问题。营销效率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指标，也是我们盈利能力的关键指标。我们致力于提高线上获客效率。我们不断探索各种创新来优化营销效率，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多元化的营销渠道，利用我们最先进的 AI 技术，不断丰富内容以改善产品体验。因此，市场面临着激烈竞争导致获客成本上升等挑战。
我对以上三个方面做了进一步的阐述。首先，用户获取渠道的多样化，以学习服务为例。与线下教育机构相比，在线教育公司在渠道创新方面具有先天优势。在线教育使我们能够跨越地理界限接触客户，并在高流量平台上积极获取流量。相比之下，线下教育机构的客户获取受到物理位置限制的影响，限制了其获取来源。
近年来，获客渠道日趋多元化，包括KOL、关键意见领袖、主播直播、线上线下融合等，这些创新让我们能够触达更广泛、更相关的受众，从而降低获客成本或提高转化率。第二，将AI能力融入产品。AI技术的应用可以减少物料准备成本，提升产品体验，从而吸引用户并提高转化率。例如，我们采用了AISC细化功能，通过及时提供课程反馈来提升试听课的用户体验，从而提高试听课的转化效率。我们相信，我们先进的AI技术和大型语言模型可以帮助我们建立更强大的产品生态系统，进一步提高营销效率。
第三，通过优质内容的创新提升用户体验。每个竞争对手都非常重视并通过某种形式的广告获得极好的转化率。创新的优质内容是满足客户需求并取得良好效果的关键。我再举一个例子。有道灵视是我们最重要的学习服务之一，它从传统的引导式在线流程转变为周博士刚刚提到的创新的预录内容，嵌入了自适应题库等人工智能技术，从而解决了时间安排不灵活的问题，提供了个性化的用户体验。事实证明，这种转型在满足用户需求和丰富用户体验方面取得了成功，获得了广泛的认可。
回到你的问题。2022 年和 2023 年，销售和营销费用分别占我们总收入的约 46% 和 42%。而在 2024 年第一季度，这一比例进一步下降到 33%。所以我们对长期保持这种优化趋势非常有信心。
操作员
问答环节到此结束。我想将会议交还给管理层，请他们发表补充或结束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