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k of America Corporation ($美国银行(BAC)$ ) 参加RBC 资本市场金融机构会议 March 6, 2024 2:00 PM ET：
公司参会人员
Alastair Borthwick - 首席财务官 (CFO)
会议参会人员
Gerard Cassidy - RBC 资本市场
Gerard Cassidy
这家公司和我的左边这位 Alastair 先生都不需要介绍。但正如我们所知，美国银行是美国第二大商业银行，资产规模约为 3.2 万亿美元。它在全国拥有近 3,800 家分支机构。其总市值令人印象深刻，达到 2,710 亿美元，在年底的普通股一级资本充足率为 11.8%。我的左边是美国银行的首席财务官 Alastair Borthwick 先生。Alastair 于 2005 年加入公司。他担任首席财务官已两年多。我想他是 2021 年底被任命为首席财务官的。Alastair，非常感谢您加入我们。
Alastair Borthwick
感谢邀请我。
Gerard Cassidy
也许我们可以从与其他炉边谈话一样的问题开始，从宏观环境开始。显然，由于您在这里的业务深度，您有了一个很好的位置来真正了解美国正在发生的事情。所以也许您可以与我们分享一些您的客户与您分享的趋势。
Alastair Borthwick
当然。嗯，我想我首先要提的是我们的研究团队告诉我们的。在宏观方面，如果您看到我们本周的预测，我们将 2024 年的预测从 1.2% 上调至 2.1%。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举动。与此同时，Savita 女士上调并更新了她对标普 500 指数的预测，至 5,400 点。所以这显然是两个积极的发展。然后，就我们在消费者方面的客户所看到的情况而言，我认为这是我们去年一直在谈论的趋势的延续。我们觉得美联储正在赢得与通货膨胀的战斗。消费者支出正在趋于正常。我们回到了去年创纪录的水平之上，约为 3%。因此，您同比增长了 3%。当时的消费者支出仍然相当不错，但更符合经济放缓的情况。所以我们对此感觉良好。否则，消费者资产质量仍然相当不错。我们可以看到收入不错，失业率也不错。因此，从目前来看，消费者方面仍然表现出相当的弹性。在商业方面，我们也觉得事情相当不错。所以，在这个阶段，我们对环境的感觉没有任何变化。
问题解答环节
问 - Gerard Cassidy
很好，正如我提到的，您担任首席财务官已经大约两年了，在此之前，您担任了大约十年的商业银行主管。如果您能花几分钟分享一下您运营商业银行的经验以及这如何帮助您担任首席财务官这一职务？
答 - Alastair Borthwick
嗯，也许像许多担任首席财务官的人一样，我来自业务线，在那里我花时间服务我们的客户。我认为，这让我能够胜任这个职位的一个特别之处在于，它帮助我始终专注于我们的目标，而我们作为一家公司的目标就是服务我们的客户。我们有一个想法，即您想要拥有什么样的力量来完成任务？我们如何为您解决问题？我们如何让您的生活更好？这对银行的所有员工来说都是重要的一部分，这就是我们每天上班时思考自己在做些什么的方式。
然后，在 Bank of America 的背景下，运营业务线的第二个方面是我们的负责任增长战略。这意味着，第一，它必须始终以客户为中心。第二，它必须符合我们的风险参数。第三，它必须是可持续的。第四，我们必须赢，绝不找借口。因此，这种心态显然不是只有财务部门的人或业务线的人才有的，每个人都拥有这种心态。
但我认为，当我成为首席财务官时，这些方面会对我有所启发，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将我的角色视为帮助业务线服务他们的客户，因为现在业务线是我的客户，与支持组织的合作伙伴合作，然后确保我们建立一个资本结构，确保我们建立一个流动性环境，无论在任何环境下，我们都能够服务我们的客户。我认为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起点，但我也同样认为，如果一位来自财务部门的人担任这个职位，他们也会同样成功，因为在过去 10 年里，我们所有人都成长于这种负责任的增长理念之中。
Gerard Cassidy
非常好。那么，当你展望 2024 年时，你认为美国银行真正的增长机会是什么？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认为我们现在每个季度都会发布一些非常好的披露信息，涵盖四大板块的每个板块的内生增长情况。作为管理团队，最令人鼓舞的是，我们现在看到这四大板块都出现了增长。其中一些板块，例如消费者银行，已经连续 20 多个季度实现了净新增支票账户和净新增信用卡。当你展望另外三个业务时，你可以看到我们不断吸引更多家庭加入财富管理平台。我们继续看到自己在全球市场和全球银行业务中占据份额。因此，我们现在很幸运，拥有四个推动内生增长的引擎。然后，对我们来说，关键在于保持 - 确保我们持续投资于每个板块以使其继续增长并保持势头。
Gerard Cassidy
我知道你不想透露所有关于有机增长的秘诀。但是你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些东西吗？你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那么有机增长成功的背后是什么驱动因素呢？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认为，看看吧，我们有幸在几个方面都做得不错。首先，我们很幸运地已经拥有四个很棒的业务，这在很多地方打开了大门。其次，我认为我们很幸运拥有一支管理团队，他们大部分已经在负责任增长战略下合作了十多年，这带来了巨大差异。第三，因为我们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改进系统并进行微调，这帮助我们真正地触及核心。
还有一些 Brian 做得非常好的有趣领域，例如，我们在全国各地拥有 90 个地方市场。我们如何将一个业务线推荐给另一个业务线？就像，并不是说我只帮助我的客户做我擅长的事情。但是，如果您是一位富裕人士，我们可以将您的公司介绍给我们的商业同事吗？因此，这成为我们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例如，当我们谈论消费者投资时，您就可以看到这一点。截至第四季度末，我们的投资规模约为 4200 亿美元，同比增长超过 30%。这看起来像是怎么回事？这包含了少量财富管理业务，也包含了少量消费者业务，这些团队共同努力创造出一些引人注目的东西，显然也包含了大量的数字化成分。或者，如果您看看我们在投资银行业务中所做的，我们的重点不仅在于扩大我们在国际上的影响力，而且还在于美国本土，增加更多的本地银行家来服务我们的商业银行客户，这也是我们在那里获得市场份额的重要因素之一。
因此，无论如何，企业都擅长做自己擅长的事情。但我认为，这种相互合作并找到需要两三个人共同努力的有趣机会的想法，是我们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
Gerard Cassidy
好的，让我们暂时转移到资产负债表。你能否谈谈你对下半年存款温和增长的预期背后的驱动因素？是什么让你确信消费者存款将触底？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们对此的看法没有改变。我认为在过去几个季度里，我们认为存款增长开始持平并转为正增长的日期正在逐渐接近。换句话说，实际情况正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并且我们现在正接近消费者业务企稳的拐点。
对于消费者业务，让我们感到比较确信的主要原因是出现了非常大的疫情缓冲。消费者存款一直在下降，但下降速度正在放缓。与此同时，美国实际国内生产总值仍在增长并呈上升趋势。因此，在某个时刻，我们将触底并回落到长期趋势线。我们认为这种情况将在今年发生，对此我们相当有信心。
与此同时，财富管理余额上个季度我们展示出已经趋于平稳，商业银行余额则呈增长态势。这两者对我们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存款增长引擎。因此，我们觉得存款状况符合我们的预期。本季度仍然如此，我们对整体存款状况感到满意。
Gerard Cassidy
是的。你们公司有没有办法弄清楚量化紧缩 (QT) 对你们存款的影响？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尝试将量化紧缩与实际的单个银行存款水平联系起来似乎都具有挑战性。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认为你可以看看我们。我的意思是，这确实具有挑战性，因为它非常特殊。我们觉得自疫情以来我们已经获得了一些市场份额，这可能稍微减轻了我们受到的冲击。但如果你看整个行业，毫无疑问，行业存款正在下降。这正是美联储试图达到的目标。所以是的，它正在发生，它是真实存在的，它也影响了我们。只是由于全球银行业务恢复增长、财富管理业务趋于平稳以及消费者业务继续放缓，过去一年我们的存款保持了相当大的稳定性。因此，我们将再次迎来存款增长，并且这一天即将到来。
Gerard Cassidy
好，如果我们可以转向存款定价。显然，关于存款贝塔 (betas) 等问题有很多讨论。随着利率上升，贵公司在存款定价方面一直非常自律。你能否和我们分享一下，如果美联储，尤其是如果他们开始降息，你们将如何管理存款定价？那么，你对另一端的存款贝塔 (betas) 有什么想法？也就是说，随着利率下降，你们公司能够多快地调整存款利率？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想和其他所有银行一样，我们的存款也具有不同的特征。在消费者端，我们有一些非利息类存款。我们有计息存款。在财富管理方面，我们也有一些非利息类存款和一些计息存款。显然，在商业银行业务方面也是如此。每个类别都有不同的权重，行为也各不相同。
此外，我们与全国各地乃至全球的其他人激烈竞争存款。因此，这将根据我们讨论的存款类别而大不相同。通常，当利率开始下降时，具有最高贝塔的存款，例如企业非经营性存款或高端财富管理的非经营性存款，利率变动最快，因为我们正与市场替代品竞争。显然，我们在非利息存款和经营性账户方面灵活性较低，因为这些存款往往在上涨时滞后。因此，我预计我们将在下降过程中大致回撤这些举措。会存在一定程度的滞后。我们需要观察竞争环境如何对所有人展开。但是，就像我们在利率上升时提高利率以确保我们竞争并以适当和公平的方式对待客户一样，我们也会在利率下降时做同样的事情。
Gerard Cassidy
如果美联储没有采取行动，或者他们在 8 月份首次降息，并且显然没有任何加息，那么对你们公司来说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存款成本会开始稳定下来吗？或者它们已经开始稳定下来，但是你们所有来自资产的现金流都被再投资于更高收益率的资产上了？
Alastair Borthwick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第二部分肯定是真的。关于第一部分，距离上次加息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因此，我们认为除了出于竞争原因必须采取的措施之外，我们正接近任何定价的尾声。目前还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利率会高于两年前、一个月前甚至五个月前的水平。所以我们认为我们正接近尾声。
Gerard Cassidy
是的，这令人振奋。这几乎就像 2006 年，您可能还记得，美联储在那年 6 月停止加息，直到 2007 年下半年才开始降息。在此期间，该行业的利润率良好地稳定下来。所以也许这对您和您的同行来说是件好事。
当您展望本季度的贷款需求时，您在消费者和商业方面都看到了什么？从这个角度来看，情况如何发展？
Alastair Borthwick
嗯，看看吧，去年贷款需求有点低于我们的预期。通常情况下，你会认为 GDP 会增长，你希望得到一个好的 GDP 数字，你希望有大量的长期增长，但去年情况稍微平静了一些。我认为这主要是因为循环利用率，而不是因为我们减少了对客户的承诺。利率现在已经超过 5%，客户对借贷的兴趣降低了。因此，去年我们一直面临着阻力，今年也稍微延续了一点。我想说第一季度的贷款增长开始缓慢。其中一些符合我们的预期。信用卡使用率在第一季度下降，这很典型。在商业方面，我认为我们将继续面临循环利用率方面的阻力。但我们仍然持乐观态度，仍在努力争取贷款业务，我们拥有充足的资本，因此我们正在努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进行承诺。
Gerard Cassidy
是的。当你担任商业银行主管时，我们经常听到有关利用率的问题。您能回忆一下正常的利用率是多少，或者与您今天所处的位置相比如何？
Alastair Borthwick
嗯，在商业领域，正常利用率可能在 34% 左右。今天，我们的利用率可能在 27% 左右。这些听起来像是统计数据，的确是，但每 1 个百分点都代表着 50 亿美元。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产生影响。这显然因银行的不同部分而异。但这一直是整个行业和我们的业务线的一个共同主题。只是现在借贷成本更高了。因此，它会改变人们的行为。
Gerard Cassidy
好的，在上一份针对第四季度的财报电话会议中，你们提供了一些关于净利息收入的指引，并且你们认为下半年可能会出现一些连续增长。您对净利息收入有什么看法？您仍然对此充满信心吗？
Alastair Borthwick
是的，我们对净利息收入没有任何特别的改变。现阶段，我想说，当我们在财报会议上讨论时，我们认为第一季度的净利息收入可能在 139 亿到 140 亿美元之间。如果有什么变化的话，我认为本季度存款结构对我们来说有所改善，我们很有信心它将达到该区间的上限。所以感觉好多了。然后我们讨论过它可能会在第二季度略微下降，我们还没有改变对第二季度的看法。但我想说，当我们展望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时，现在市场预期的是三次到四次的降息，而不是六次或七次，随着累积效应的发生，我们可能会看到一些好处。因此，总而言之，我对净利息收入感觉更好。
Gerard Cassidy
这非常好。好的。过去 10 年间，Brian 一直非常专注于运营杠杆，你们在创造积极的运营杠杆方面做得很好。您如何将其与可持续的增长投资相结合？你们如何平衡两者？
Alastair Borthwick
是的。您的问题中同时包含了两个方面。第一个是，我们的管理团队是否相信运营杠杆？答案是肯定的。这是一种习惯、一种态度、一种纪律，也是一种期望。当我们每年制定战略计划时，以及在每季度和每月更新计划时，我们都会考虑到运营杠杆。这对我来说作为业务线负责人一直如此，现在仍然如此。因此，每个人都在朝着运营杠杆的方向努力。
同时，由于利率发生了重大变化，导致存款利率支出处于峰值之后，会出现一些净利息收入下降的时期。因此，净利息收入将在短期内面临阻力。信贷成本可能正在正常化至我们过去认为非常好的水平，但它们仍然在正常化。因此，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扭曲的时期。
我认为，对于我们领导团队来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忽视我们所承诺的一些事情。当我们谈论负责任增长的可持续性时，我们指的是要确保我们坚持投资于未来的业务。因此，您不应该看到某些费用类别出现大幅下降，因为对业务的长期健康进行投资非常重要，这是一个平衡。但我认为，我们既要关注长期，又要关注今年的表现，并且根据世界形势和宏观条件的变化进行平衡。
Gerard Cassidy
好的，明白了。当你展望 2024 年并考虑增长投资时，你现在正在进行的一些领域有哪些？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们整个业务拥有一个相当雄心勃勃的投资计划。正如你提到的，这体现在我们的金融中心。在过去的五年里，我们已经翻新了所有这些中心。今年我们将再次开设更多的金融中心，并将对另一批金融中心进行升级。我们正在进入全国一些我们没有传统足迹的增长型市场。因此，对此我们感到非常兴奋。
我们正在投资银行家，这涵盖财富管理部门、金融中心、投资银行以及商业银行。因此，我们正在大量投资小企业，并做很多事情来投资一线员工。然后，我们将继续大量投资科技，因为这显然是客户体验的重要组成部分。正如您提到的，它对于运营卓越也至关重要。这也是我们节省大量费用以支付这些投资的地方。最后，我们将大量投资营销，因为这不仅仅是 - 过去您可能会想到印刷品和广播，但现在越来越多的是通过移动应用程序以数字方式提供个性化优惠。因此，我认为我们可以跨领域进行大量投资。
Gerard Cassidy
是的，说到技术预算，你能否提醒我们预算规模以及这些年来它如何变化？
Alastair Borthwick
今年我们将花费大约 38 亿美元用于我们认为的全新技术。我指的是对特许经营权未来的投资，而不是维持日常运营。这 38 亿美元的具体数字我记不清了。但如果我回顾过去 10 年，这个数字可能只有 30 亿左右，甚至更少。而且每年都在增加。因此，再次强调可持续增长的原则，我认为这是 Brian 一直引领我们长期发展的出色举措之一。其核心思想是，不要根据当年的净利息收入或其他情况在一年花费 30 亿美元，然后在下一年只花 10 亿美元。而是要做出承诺，无论在疫情期间还是顺境逆境，都要持续投资业务。随着资产负债表、收入表和土地规模的增长，这项承诺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加。我们努力做到这一点。好消息是，这意味着我们拥有足够的资金投资于每个业务线，并推动我们之前讨论过的内生增长。
Gerard Cassidy
是的，你们一直是科技领域的领导者。因此，这对你来说可能也是一个好问题。你能否分享你对人工智能 (AI) 可能如何提高你们盈利能力的看法？
Alastair Borthwick
嗯，这对我们来说还处于早期阶段。美利银行利用人工智能的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我们的 Erica。如果各位听众在个人生活中想到这一点，它就相当于拿起手机与某人交谈，当然不是真正的人，而是可以交谈并询问您想要做什么和想要了解什么。举例来说，Erica 现在每年为我们处理 10 亿笔交易。这为我们节省了大量成本，也为客户节省了时间。它可以为客户提供专业的指导。因此，Erica 是我们早期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将继续寻找平台上可以改善客户体验并帮助控制费用的机会。这有点像互联网或手机的出现，蕴藏着许多可能性。我们正在多个领域进行投资，并对未来的这项机遇感到兴奋。
Gerard Cassidy
太棒了。也许我们可以转到信贷质量方面，这显然是每个人都关注的问题。您能跟我们分享一下消费者客户的最新情况吗？您之前谈到了疫情前后的存款余额，以及信用卡的新坏账情况以及它们如何正常化？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们试图在消费者端和整体资产质量方面提供大量披露信息。因此，我想说，如果您查看我们年底发布的内容，通常情况下，当您查看逾期 90 天的款项时，那就是我们本季度核销的部分。所以我们现在处于与 2018 年、2019 年相当的水平，那段时间我们认为资产质量非常好，远低于我们承保的水平。因此，消费者端没有特别的变化，基本符合我们的预期，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而有所变化。
Gerard Cassidy
是的，现在谈到商业贷款（而非商业地产贷款，而是传统的商业贷款），这也是您以前负责的领域。令人惊讶的是，即使利率上升了 500 多个基点，您和您的同行仍然表现出韧性。您对此有什么想法 - 或者事实并非如此，并非韧性强劲，而是开始出现一些问题，但我认为并非如此……
Alastair Borthwick
不，我的意思是，它已经持续一段时间表现良好。我们商业贷款的资产质量总体来说一直非常好。因此，它处于如此低的水平，以至于可以说，在我们为数千家公司提供银行服务的情况下，出现了一两笔不良贷款。但你说的没错，整体情况非常好。
Gerard Cassidy
当你思考这个问题时 - 尤其是在疫情期间，您显然是像一头狮子一样战斗。您认为企业客户是否在那个非常困难的时期变得精干高效并从中受益？他们现在是否从他们所经历的时期中获益，能够应对更高的融资成本？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想可能有两个或三个方面的原因。首先，美国大多数企业的所有者、首席执行官、首席财务官和财务主管都经历过 2008 年和 2009 年的金融危机。他们记得那段经历，对那段经历感到恐惧，并从中吸取了教训……
Gerard Cassidy
顺便一提，还有国有企业 (SOE)。
Alastair Borthwick
是的，还有国有企业。他们还经历了 COVID 疫情。到那时，美国企业已经减少了杠杆率。因此，这两件事塑造并告知了人们如何在几十年内运营和维持业务。
然后我认为还有另一个因素，那就是此后美国经济表现相当不错。确实做得很好。美联储试图放慢经济增长速度的部分原因正是因为经济表现良好。因此，我认为当你将这两件事结合起来时，你会发现即使是在 COVID 期间挣扎的企业，比如旅游业或休闲业，现在也已经恢复了。所以，我认为美国企业很快找到了围绕流动性和资本建立防御机制的方法。随着客户行为恢复正常，信贷状况一直非常强劲。
Gerard Cassidy
我知道你们没有过多的商业地产敞口，但了解你们的看法会很有帮助，因为正如我们所知，城市写字楼市场正在苦苦挣扎，也许在一些郊区市场也是如此。那么你们在这一领域的投资组合中看到了什么？
Alastair Borthwick
嗯，老实说，我想我们没有什么新内容可评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在每个文件中都披露了大量信息。因此，我建议大家参考我们在第四季度财报中发布的材料，因为您可以逐项查看我们的投资组合。
然后，我认为我们的一般心态是只是尝试提前采取措施。我们一开始就采取了保守的承销方法，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贷款价值比 (LTV) 很低的原因。然后，我们会不断确保更新评分卡、刷新评估，然后在损益表中逐项处理。因此，商业地产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过滤掉，因为您提到了具有长期贷款的长期资产，它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解决。
Gerard Cassidy
是的。正如你所知，影子银行行业承担了大量风险，这是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 (Fed) 通过 CCAR 流程故意降低该行业风险的一部分，并且似乎取得了成功。当您和 Brian 讨论时，在影子银行领域是否存在一些让你们担心的地方，例如商业地产恶化得更厉害的情况？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们花了很多时间研究各种情景。像我们这样的银行的情景规划并不局限于 CCAR 测试。CCAR 只是我们做的一件事。我们还会不断测试我们的资产负债表和收入来源，以应对我们能想到的任何情景，这可能就是其中之一。然后我们会尽力确保拥有可以承受我们所能想到的任何情况的资本基础。因此，我认为你指出了第二个问题，即监管机构如果将某些东西排除在银行系统之外，是否会使银行系统更安全？ 答案是肯定的。这会使美国经济更安全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这留给其他人以后再讨论。
Gerard Cassidy
好吧，让我们讨论一个你可以回答的问题。那么，本季度的投资银行业务进展如何？其次，销售和交易方面在本季度的进展也如何？
Alastair Borthwick
是的，我们对这两个部门在本季度的开局都感到满意。就投资银行方面而言，资本市场活动有所好转。从交易流和排行榜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我们预计会参与其中。因此，到目前为止，我们预计今年的投资银行业务将同比增长 10% 至 15% 左右。
在全球市场方面，由于我们继续投资业务，我们显然对此感到非常满意。 Jim 和他的团队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出色，业务一直在持续增长。去年第一季度对我们来说几乎是创纪录的一年。因此，我们希望今年能够持平，考虑到目前股市的强劲势头，我预计今年将持平。
Gerard Cassidy
好的，非常好。然后，随着我们结束讨论，巴塞尔协议 III 的最终目标即将到来，今天华盛顿传出了一些关于 [无法识别] 的证词以及他的想法的新闻。您对巴塞尔协议的进展有何看法？您对该协议以及贵行的资本水平有何感受？
Alastair Borthwick
当然，我阅读了美联储主席的讲话，并且熟悉他的观点。我认为，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必须积累资本，以确保即使规则在今天实施，我们也做好了准备。我们在第四季度达到了一个点，我们觉得已经做到了这一点，可能在第三季度和第四季度增加了一些，但我们做到了。我们拥有遵守最初提议的规则所需的资本。我们一直在回购股票以抵消员工持股被稀释的影响。但上个季度，我们购买了稍微多一点的股票，因为我们觉得现在我们有更多的灵活性。本季度，我们还会这样做。然后，我们将需要关注规则如何发展以及如何实施。但我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可能会有越来越多的灵活性来回报股东。
Gerard Cassidy
好的。然后最后一个问题。显然，CCAR 和 DFAST 的经济情景已经公布。您有什么想法 - 我知道它们与去年没有实质性差异，并且你们进行了调整。但您对这些情景有何看法？
Alastair Borthwick
嗯，我认为它看起来与去年非常相似。我对美国拥有如此健全的压力测试系统感到非常自豪。但我认为它可能与去年非常相似。
Gerard Cassidy
太棒了。让我们一起用热烈的掌声感谢 Alastair 的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