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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证指数(SH000001)$ “我确实不知道。我也给不了你什么理由。我只知道我就是想卖出那只股票。我还打算再卖出1000股。”我又回到营业厅,写好了另一张卖出1000股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股票的指令单。如果我第一笔1000股的卖空正确,那么理应再追加一些。“到底可能发生什么事呢?”我的朋友一直在追问我,他拿不定主意是否要跟我的风。如果我告诉他我听说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价要下跌,他会立即抛出,而不问我的消息从何而来,或者有什么道理。“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他还在问。“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但是我无法向你保证任何事情发生或不发生的可能性。我说不出任何理由,我无法预知命运。”“那你是不是发疯了。”他说道,“你一定是疯了,卖出这么多股的股票却说不出任何原因。你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卖?”“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卖出。我只是想卖。”我说道,“和所有的事情一样,我就是想这么做。”做空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股票的欲望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又卖出了1000股。我的朋友实在受不了了。他抓住了我的胳膊说:“来吧,快离开这儿,否则你会把自己的股本全卖光的。”我已经如愿以偿,做足了空头,于是,没等我拿到最后2000股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股票的交易报告,就跟着朋友走出交易厅。即使我能给出最好的卖空理由,这次交易对我而言已经是相当大的手笔了。而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尤其是当整体市场如此强劲,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看空巿场,做如此大量的空头实在是有些过分。但是我记得,在以往的某些场合,当我产生卖空的欲望而没有跟着感觉走时,事后总有某些理由让我后悔不已。我曾经对朋友讲过这些故事中的一部分,有些朋友告诉我说,这不是一种预感,而是某种潜意识,是创造性思维的表现。就像艺术家们常常凭灵感创作,却不晓得灵感从何而来。对于我来说,或许是由于一些微不足道的零散事物积累到一定程度,产生了积聚式的强有力的影响。也许是我的朋友们不明智的多头买进刺激了我的逆反心理,于是,我选择了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服票,因为它文的就是,那天我走出了你我这些产生的原因利动机。分留业厅的大门,在服市行背上行的情统下特有3000股联合太的动机。我知道的就是,那天我走出了哈了见粉公司在大铁路公司的空头股份,但没有丝毫担忧。我想如道我最后的两笔1000股的交易单成交价如何。于是,我们午g 一起信步走到那间营业部。我欣喜地看到整体市场依然强劲,联合太平铁路公司股票的价格在走高。“我看你的交易没戏了。”我的朋友说。可以看得出,他很庆幸自己,有跟风卖出那只股票。第二天,整体市场依然在上行,除了我朋友欢快的话语,我没有得到或听到任何消息。但是,我确信我卖出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是对的,而且只要我感觉决策正确,我就会有足够的耐心。何以如此自信?就在那天上午,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价格停止上行,在接近收盘时开始下跌。很快,这只股票的价格跌至我卖出的3000股平均水平以下1个点。我|比任何时候都确信我的操作是对的,有了这种感觉,很自然我会卖出更多。于是,快收盘的时候,我又卖出2000股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就这样,我凭直觉共计卖出5000股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这是我在哈丁兄弟公司营业部缴纳的保证金所允许交易的最大限额。在度假期间,我做的这笔空头交易数目实在太大了,于是,我中断休假连夜返回组约。究竟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在海边的小营业部看不出任何迹象。我想最好还是亲临纽约的股市现场。一旦有必要,我可以即刻采取行动。在我返回纽约的第二天,我们听到了关于旧金山地震的消息。这是一场可怕的灾难。但是股市开盘的时候只下跌了几个点。多头的力量支撑着股市,公众从来不会孤立地对新闻做出个别的反应,向来如此。例如,如果牛市基础坚实,无论报纸一直在报道牛市是否有人在操纵,这些消息都不会产生华尔街熊市状态下的那种效果,所有这一切都要看当时的市场情估,因为它暂时还不想这么做。在即将收盘时,价格又有了回弹。绪。在这一案例所描述的背景下,华尔街对这场灾难的程度并没有做出评我持有5000股的空头。市场正在遭受打击,但是我的股票没有受到影响。我的直觉是第一流的,但是我银行账户的进项并没有增加,甚至账面价值也没有变化。和我一起在大西洋城度假的那位朋友亲眼看到我如何做空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此刻,他既高兴又伤心。他对我说:“这就是所谓的直觉,小伙子。但是,如果所有的头脑与金钱都倒向牛市一边的时候,和它们对着干有什么用呢?它们必定会胜出的。”“给它们点儿时间。”我说道,我指的是价格。我不想平仓,因为我知道这场地震造成的破坏极其惨重,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是其中受损最严重的部门之一。然而,让人恼火的是,华尔街对此却视而不见。“给它们时间?那么你的皮就要和所有其他的熊皮一起被剥光,放在太阳底下晒干。”他说的那么肯定。“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我问他,“在南太平洋公司和其他铁路公司正遭受巨大损失时,应该买进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吗?等他们付清了所有的损失之后,拿什么来分红?还有什么盈利可言?你所能看到的最好结果就是,他们的麻烦也许没有报纸渲染的那么严重,那么你回答我,这是买进遭受重创的主要铁路公司股票的理由吗?”然而,我的这位朋友只是说:“是啊,听起来有理。但是,我告诉你,市场和你唱反调。行情纸带不会撒谎,你说呢?”“行情纸带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能说出事实真相。”我说道。“听着。在黑色星期五之前不久,有人曾与吉姆·费斯克交谈,那个人列举了10条很好的理由,解释为什么黄金应该永无休止地下跌。他从自己的描述中备受鼓舞,最终他告诉费克斯打算卖空几百万的黄金。吉姆·费克斯只是盯着他,说道,‘卖吧!尽管卖!全卖空,再邀请我去参加你的葬礼”。“没错。”我说,“如果这个小伙子真的卖空,你会看到他将斩获多大的利润!我劝你也卖空一些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为好。”“我不会卖的!我不想逆水行舟。随波逐流,生意才会发达。”在这场谈话的第二天,有关旧金山灾情的报告更为详尽了,股市行情开始滑落,但是,即使到了现在,行情下跌还是没有达到它应有的程度。我明白,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抵挡得住股市的下海,我加倍交易,得出来,我的经纪人也乐意为我加仓。这些变化并不是由于他们或我自己又卖出了5000股。,此时此制,态已经明则化了,大多数人都可以行事非,而在于我判断市场的方式。随后的一天,市场开始有了正常的反应。是那些对价离号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当然,我将自己的运气推向了极致。我再度加倍卖空,共计持有空头1万股有余。我所能做到的就是尽可能地交易。我是正确的——百分之百的正确——真是天赐良机,这是我当时唯的想法,别无杂念。且看我如何施展身手,充分利用这次机遇。我卖空的更多。我是否想过,做这样一大笔的空头,用不着多大幅度的行情回升就可以冲洗掉我全部的账面利润,甚至本金不保?我不清楚我当时是否闪过这个念头,如果有,对我的影响也无足轻重。我不会莽撞行事。其实,我的交易依然是很保守的。地震已经发生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这个既成事实。他们不可能一夜之间在废墟上重建这座城市,不可能自由支付或免费提供一切,可能吗?倾尽世界所有的资本也无法在几小时之内恢复原状,可能吗?我不是在盲目博,我也不是在疯狂地卖空。我没有沉醉于一时的成功,或者因为旧金山损失殆尽,几乎在地图上消失,从而认为美国即将成为一片废墟。不,当然不是,我并不期待恐慌。就这样,我在次日轧平头寸,赚取了25万美元的利润。这是我到那时为止所获得的最大盈利,而且仅仅是在几天之内。地震在发生后的最初一两天之内,并没有引起华尔街的关注,这是因为要改变公众对证券市场的看法需要很长的时间,甚至大多数专业交易员反应迟钝、鼠目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