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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我是不是恐惧变革。在技术变革中我一般都是early adopter,比如较早使用iPhone的那批人,较早开特斯拉电动车的那批人,较早使用AI创作的人,等等。所以恐惧技术变革,不存在的。如果是社会范式变革,改良式的、渐进式的、适应式的、evolutionary 的,我会很欢迎;粗暴的、突然的、剧烈的、翻大饼的变革,我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警惕,因为这种变革往往会产生很多人作为代价,你愿意做代价吗?我反正不愿意。往往社会失意者(其实不一定是穷人,比如法国大革命其实是贵族主导的,虽然教科书跟你说是资产阶级革命,但我认为那是胡扯,贵族其实当时是失意者,迫切挑战王权。虽然明治维新的时候底层武士帮天皇干掉了幕府看起来相反,但其实都是一个失意阶级联合另一个阶级做掉了得意阶级),失意者会热衷于翻大饼的变革,敢叫日月换新天啊。我警惕的原因无非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想做代价,我也不想别人成为代价。
主力在喝路易十三,我们讨论路易16。
酒色让我憔悴至斯,从今天起戒???
但凡要用戒字,就说明已经成瘾了
没过年守夜干嘛
我想喝酒了
戒色呢?
法国虽然左,但还好,还是德国更结棍,毕竟出了个马老师。俄国那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