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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口上的行业新股上市后基本上都是套人的,更何况一个超募十倍的。注定是个垃圾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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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09 08:25
风口上的行业新股上市后基本上都是套人的,更何况一个超募十倍的。注定是个垃圾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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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09 11:22

答主惨然回复:你们不懂。
我懂。
体制外的人,常常羡慕体制内的稳定与保障,甚至有不少人以为体制内人人都会搞副业,从不靠工资生活。然而,从体制深处走出来的我其实非常明白,大部分体制人,全家的生活都依靠那一份微薄的公子,他们最渴望的就是张公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选择了体制,既是选择了稳定,同时也意味着自己即将步入温柔的陷阱。
我常常害怕体制内那种保障消磨我的斗志,弥散我的激情。每每看到周遭的人一无聊就玩手游,一张口就八卦时,我就会问自己:这是我想要的生活的状态吗,这些人对我的影响究竟是好还是坏?
因为稳当,所以放松,
因为放松,所以懦弱。
因为懦弱,所以屈服。
一旦人们做了某种选择,就好比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惯性的力量会使这一选择不断的自我强化。
体制内的安逸,常常让人在无知中自鸣得意。
我认识这样一名同事,她每月收入只有八千元,但却有六千花在了化妆品、包包和衣服上,虽然曾经也是大学生,但其学识和视野已经蜕化到只能看懂肥皂剧和言情小说的地步。每当说起外面的世界时,她虽然也会有所向往,但终究放不下眼前的安逸和稳定,不敢迈出那关键性的一步。对她来说,躺在现有的环境中,坐等张公子,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柏拉图在洞穴隐喻给我们描述过这样一个故事:
设想在一个地穴中有一批囚徒;他们自小呆在那里,被锁链束缚,不能转头,只能看面前洞壁上的影子。在他们后上方有一堆火,有一条横贯洞穴的小道;沿小道筑有一堵矮墙,如同木偶戏的屏风。有一些特定的人,扛着各种器具走过墙后的小道,而火光则把透出墙的器具投影到囚徒面前的洞壁上,这些器具就是根据现实中的实物所做的模型。囚徒自然地认为影子是惟一真实的事物。如果他们中的一个囚徒碰巧获释,转过头来看到了火光与物体,他最初会感到眩晕(就像才从电影院走出来一样),但是没有关系,他会慢慢适应。此时他看到有路可走,便会逐渐走出洞穴,看到阳光下的真实世界,此时,他会意识到以前所生活的世界只不过是一个洞穴,而以前所认为的真实事物也只不过是影像而已。这个时候,他有两种选择,可以选择返回洞穴,也可以选择继续留在真实世界。最终不论出于何种原因,结果就是他选择了返回洞穴,并试图劝说他的同伴,也使他们走出洞穴,但他的同伴根本没有任何经验,故而认为他在胡言乱语,根本不会相信,并且会绑架他,甚至在可能的情况下杀死他。
那些喜欢待在单位中幻想张公子的人,就犹如洞穴中的人一般,因为没有阳光,只能把幻影当做真实。正如苏格拉底的死一样,任何人若想解放囚徒,他的布道必然会失败,甚至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
然而,洞穴真正的问题在于它不会长久。被墙壁后面摆弄投影器具的人,也会随着洞穴的垮塌而逃走。光终有一天会照进洞穴,可它,带来的并非所有人的新生,而是洞穴之中少数人的重生与大多数人的毁灭。

2021-12-09 11:00

生活的界限就像光溜溜的桶壁,而我则是其中的一直小蚂蚁,一旦坠入桶中,就很难爬出来了。
在桶中,我只能尽情地想象外面的世界,却无法窥见真相。我承认,一个在桶中整天向外张望着的状态,是令人痛苦和忧愁的。
不管是在清朗的早晨还是静寂的深夜,我无时无刻不能停止自己的思索。我想象着大海、同位素、水井、被掘盗的帝陵、地中海边的裸体女人,被炸的稀烂的纪念碑。我们在桶里拼命叫喊,相互同情、彼此厌恶,试图逃离桶壁神圣而恐怖的阴影。然而,我知道,试图通过想象和写作摆脱日常生活的荒漠,同时清楚自己只能沉溺于狭窄的内部世界,最终不会获得成功,才华和热情会随时间消失,最终只会逼迫自己接受地狱,成为它的一部分。
卡尔维诺说,生活的地狱不在别处,就在我们的呼吸和每日生活间。
是的,烟屁股、泔水桶、溢出的垃圾、堵塞的马桶、领导的呓语、肚子上的赘肉、横飞的吐沫,这些都有可能构成片刻的地狱。在光溜溜的桶壁内,这些小小的地狱就像赌博机里光溜溜的弹球,四处乱窜,随时都能击中灵魂,撞的稀碎。
有时我会坐在马路牙子上,屁股后面长着杂草,经风一吹,摇头晃脑,仿佛一群老大妈在围观开进了死胡同的汽车,惊讶而嘲讽。
我会看书,掏出一本与桶内的格格不入的小说,大概就是《纯真博物馆》、《烛尽》这样的作品,你绝对不可能在图书馆里找到有人在读它们。更可气的是,你在任何一个桶内都不会遇见有人在读这样的书,那么读这些书人在哪儿呢?或许有很多人在读,但他们正和我一样,不想让人知道有人在桶内读这些书。因为他们也在想着和我同样的事,我这样自己骗自己。
我稍微移动了一下屁股,让阳光刚好能够照亮一半的扉页,就像画廊里的灯光摆设下的壁画一样,这让我觉得很得意。
我很快读完了手边的书,随后意识到这完全是在浪费时间。我决定去桶边看看,顺便攀爬一下那令人生畏的绝壁。我蹦跶的一下,摔了,生气了, 我再蹦跶,又摔了,我蹦跶了无数次知道我完全丧失了力气。
桶壁岿然不动。
我变得更加容易愤怒、生气。我搬来小板凳,坐在桶的边上,等我恢复力气了,我再蹦跶,就酱,不停的蹦跶,永不停止。
后来呢,有一天,桶壁漏了个洞。我发挥出考试中卷王的本领,不顾一切的冲过去,体面、道德、谦逊啥也不要了,见人就拉,挡住了就踹,眼里只有冲冲冲。
结果就是我跑出了一个桶,却发现这外面还有一只更大的桶。
“这是一只递归桶,永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