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褚杏娟
在 6 月 26 日的“Make 2024 钉钉生态大会”上，钉钉宣布对所有大模型厂商开放，构建中国最开放 AI 生态。除了通义大模型外，MiniMax、月之暗面、智谱 AI、猎户星空、零一万物、百川智能六家大模型厂商已经与钉钉达成合作。
至此，钉钉完成了包括大模型厂商、SaaS 厂商在内，囊括模型侧和应用侧的 AI 生态建设。
与大模型厂商，探索场景变现
据悉，钉钉与大模型生态伙伴将以三种模式展开合作与探索：
钉钉的 IM、文档、音视频等产品的 AI 能力主要由通义大模型支持。在此基础上，钉钉将结合其他各家大模型的特点，探索不同模型能力在产品和场景中的应用。例如，钉钉正和月之暗面一起基于大模型的长文本理解和输出能力，探索教育类应用场景。
在 AI Agent 开发方面，钉钉已向大模型生态伙伴开放 AI 助理（AI Agent）开发平台。开发者在钉钉上创建 AI 助理时，除了默认的通义大模型外，还可以依据自身需求，选择不同厂商的大模型。
针对客户的个性化场景和需求，钉钉将与大模型厂商一起，为客户定制相应的智能化解决方案，并提供模型训练调优、AI 解决方案打造、AI 定制应用开发等服务，还可实现模型的私有化部署。
钉钉总裁叶军表示，大模型厂商在经过一轮大规模降价后，现在更多是通过场景价值变现，做新的场景化产品。与钉钉合作，一方面可以获得更多客户，另一方面就是可以根据场景创造场景化的收费模式。
实际上，这种新模式探索是钉钉和厂商一起在做的。
这种探索模式背后有两个基本事实：应用侧进展不够快和模型侧的降价。这也让钉钉意识到，收费逻辑不能基于资源。这与中国互联网早期带宽收费的代理完全不同，当时应用侧迅速规模化，所以电话费、流量费很贵。但是现在大模型的需求侧没有快速铺开，所以商业模式不能这么建立。
可以先看下钉钉生态建设的“成绩单”。目前，钉钉生态伙伴总数超过 5600 家，其中 AI 生态伙伴已经超过 100 家。除了 AI 大模型生态伙伴外，钉钉还有 AI Agent 产品、AI 解决方案、AI 插件等不同领域的伙伴。据悉，钉钉 AI 每天调用量超 1000 万次。
过去一年中，钉钉和生态伙伴深度集成的套件产品取得飞速发展。套件将生态伙伴的功能集成进钉钉自身产品中，为客户提供统一无缝的使用体验。截至五月底，钉钉套件的生态合作伙伴共计 22 家，近一年实现营收近 1 亿元。其中，探迹与钉钉合作的“钉钉客户管理”套件营收超千万；Moka、e 签宝、用友畅捷通、蓝凌、北极星、鸿欢等共计 11 家生态伙伴套件产品的营收分别超过百万级。
钉钉花了大量的力气教育市场，让很多从来没有接触过 AI 的企业开始对此有兴趣，甚至愿意付费使用。目前，钉钉坚持基础产品不收费，只会对一些高阶特性的产品来收费。比如企业建立 AI 助手的数量达到一定标准后就需要付费。
钉钉也在探索高级能力的付费模式，叶军表示，“这不是风口，而是确定性的有价值的事情，只是需要一阵子时间探索，找到供需双方都能接受的商业模式。所以，我们愿意长期主义来投入这个事情。”
解决自身功能多、信息散"bug"
今年 1 月，钉钉发布了 AI 助理（AI Agent）。截至 5 月底，钉钉上创建的 AI 助理总数约 50 万个。今年 4 月，钉钉正式上线 AI 助理市场（AI Agent Store），覆盖企业服务、行业应用、效率工具、财税法务、教育学习、生活娱乐等类目，一个多月以来，上架的 AI 助理数量已超 700 个。
会上，钉钉对 AI 助理的思考系统、感知系统和行动系统进行了大幅升级，如在思考系统方面，AI 助理具备了更强的记忆和推理能力。在行动系统方面，AI 助理已具备多 Agent 协同、工作流、拟人操作等多种行动能力。这些能力升级，将通过 Assistant API 和 Inside API 两种方式，进一步向生态伙伴和客户开放。
很多做 AI 助理的企业原来是做 SaaS 的，SaaS 当时会收 10% 佣金，但 AI 助理现在免佣金的，这也会吸引大量做 SaaS 的企业转而去做 AI 助理。
在叶军看来，现在的 AI 助理会有点儿像七、八年前的小程序和公众号。公众号和小程序是信息化时代的，不太智能，以后的 AI 助理会跟这个比较像，但高质量的内容跟推送的服务是可以收费的，所以商业模式一定会有，前提是量要足够大。
叶军表示，收费企业类别基本有三种：一是随着使用的深度越来越深，企业清楚功能背后的成本在上升，因此也会愿意付费；二是特别高价值的场景，比如用户要把 AI 与自己存量的系统数据打通和结合，需要寻找生态的帮助，因为很多东西还没有完全标准化；三是愿意为钉钉的培训和 AI 本身来付费。
如果说 AI 助理旨在解决钉钉功能繁多的问题，AI 搜索要解决的则是钉钉上信息分散的问题。
此次大会上，钉钉还宣布升级全局搜索能力，开启全新“钉钉 AI 搜索”的邀测。
区别于传统搜索方式，钉钉 AI 搜索借助大模型的理解、推理、生成等能力，可实现自然语言的信息查询能力，并对碎片化信息进行整理与总结提炼，为用户呈现清晰明了的知识网络。同时，搜索出来的答案，还能自动整理为钉钉脑图和大纲，信息结构清晰明了。
不同于面向公网的 AI 搜索，钉钉 AI 搜索深度整合了钉钉内工作与协作的信息，能够全面检索和整理用户自有信息、企业知识，包括单聊、群聊、文档中的信息，参与过的日程、待办、会议等工作的进展，以及企业知识库、日志等知识。用户不仅能够搜索到全面的信息，还能得知有哪些人、群聊或者文档与该搜索有关。这意味着用户通过钉钉 AI 搜索所检索到的信息，都将是全面的、具体的，能够覆盖用户具体的工作中。
此外，钉钉 AI 搜索能够全面理解用户当下的知识和数据，来推理出未来一段时间用户可能需要的问题和关联信息，猜你想问的问题，围绕用户构建动态的知识网络。
AI 搜索背靠大模型的理解力，大模型在 to B 场景的理解上跟 to C 有一点不一样，就是 to B 的准确度会相对较高，因为它的数据天生是结构化的。
叶军表示，通过 AI 搜索，用户处理信息的方式，将由原来的“时间流”式转为以事为中心，用户可以更有效、更专注地聚焦于重要的事情上。“你可以认为 AI 搜索也是一个助理，但这是 AI 助理里最超级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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