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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网页链接{#读书笔记19# 2023下半年读书（二）}，继续摘录2023年下半年看的两本经济投资类书籍：《伟大的博弈》、《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06 伟大的博弈
作者：约翰·S·戈登，译者：祁斌
字数：28.5万
出版：中信出版集团，2011年1月
阅读时长：23小时14分
阅读总评：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由于对金融和股市一直有所兴趣，这本《伟大的博弈》比较早就知道了，但是一直到最近才读完。想看的书有很多，但时间总是相对不足。
美国建立于1776年，同年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出版，这个新兴的国家似乎一出生就和经济有着异常密切的联系。至少当时国家建立者们没有过多的记得利益者的阻挠，很多先进的思想得以实验。
当然，本书内容的历史要比这更早100多年。如今的全球金融中心排名第一，非纽约莫属，这个最早由荷兰人建立起来的小港口，也因此天生就有着浓厚的商业精神。之后的350多年里，纽约的资本市场见证了无数的“新兴技术”的繁荣和衰落，运河、铁路、汽车、互联网，参与了无数的历史大事件，伊利运河、南北战争、两次世界大战、经济大萧条、互联网泡沫，塑造了无数的博弈者，范德比尔特、古尔德、利弗莫尔、惠特尼、密尔肯。伴随其中的，是相关制度规范的不断完善。
这本书是纪传体和编年体的混合，很好地将上述这些内容融合在一起，译者的文字水平也非常流畅优美，阅读起来丝毫没有生硬的感觉。全书方佛一部气势恢宏的纪录片，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主角。
尽管资本市场上的情绪不外乎贪婪和恐惧，但是没有人心甘情愿地简单停留在吸取这些历史经验的阶段，过去、现在，未来也一定有无数人，怀揣着无限美好憧憬，不断进入到这个市场，参与这场“伟大的博弈”。
如现任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易纲在再序言中所言：“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而资本市场是金融体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美国的资本市场相比而言，有着几百年历史，可谓非常成熟，但是2008年的经济危机犹在眼前。中国自己的市场不过小几十年，制度上待提升的地方还任重道远。
摘要和随笔：
1.
与扑克游戏不同，自由市场的博弈并不是一个零和游戏。在扑克游戏中，之所以有赢家，在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有输家。而在自由市场的博弈中，如果其参与者是完全理性的，并拥有完备的信息，那么博弈的结果有可能是所有的参与者都是赢家。在一个自由市场中，长期来看，获得的利益总和将远远超过失去的利益总和。
约翰·S·戈登《伟大的博弈》
众多投资者都喜欢把市场和扑克游戏对比，虽然参与其中的人们都有着贪婪和恐惧这些共性的情感，但二者区别其实颇大。
扑克游戏中传递的信息，仅是个人手牌和他人手牌的具体内容，和牌局以外的世界基本是隔绝的，这些信息对于社会的意义基本等于0。市场中的信息却是和这个社会高度相关的。
用一句读友的话来概括：纯粹的赌场不创造价值，股市也有类似赌场的公司，但也依托于一些优秀的公司，是可以不断地创造价值的，而且长期来看，所有投资人都可以享受到这种增长的福利，是一个正和博弈的市场。
2.
如果虚拟经济的发展脱离了服务于实体经济的轨道，它的发展一定会遭遇挫折，并有可能带来严重的危机。
约翰·S·戈登《伟大的博弈》
但是对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的定义和区分是值得认真讨论的，不能简单地以实物、实体，甚至线上线下做划分。
根据百度百科的解释：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的关系，可以归纳为：实体经济借助于虚拟经济，虚拟经济依赖于实体经济。实体经济是什么?实体经济是指服务的生产、流通和物质的、精神的产品等经济活动。虚拟经济是什么?定义：虚拟经济是指简单地说就是直接以钱生钱的活动，与实体经济相对应。
事物的发展是动态的，就大家熟悉的腾讯来说，实体经济的成分已经日趋增多。聊天沟通成为网络的基础功能，逐渐取代了曾经的信件电话体系；云服务也慢慢成为网络的基础服务，服务于众多企业。
很难说元宇宙，这类现在看来很纯正的虚拟经济，在未来不会是实体经济，或许每个人在虚拟世界中都有自己的一套或多套角色，从而也逐渐成为基础设施。
第三次工业革命，或许是人类从现实社会迈向虚拟社会的第一步。至少目前来看，实体经济、虚拟经济这两个名称并没有取得非常好。
3.
世界上不会有任何其他地方的历史会像华尔街历史一样，如此频繁和千篇一律地不断重复自己。当你看到现实生活中上演的资本市场的起起落落时，最让你震惊的是，无论是市场投机还是市场投机者本身，千百年来都几乎没有丝毫改变。这个资本的游戏亘古未变，同样亘古未变的还有人性。
约翰·S·戈登《伟大的博弈》
4.
祁斌：您觉得美国资本市场发展历程中最大的教训是什么？ 戈登：必须有一个强有力的中央银行。就像我们刚才讨论的那样，美国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没有中央银行，其后果是灾难性的。在19世纪后半叶金融危机来临的时候，美国不得不依靠J·P·摩根个人来扮演中央银行的角色。
约翰·S·戈登
5.
今天的人们已经很难想象，在19世纪中叶之前美国的商业和政治是怎样紧密相连、互相渗透的。当时，大部分的公职人员都在公职之外兼职，而且，没有人觉得利用公职为私人谋求福利有什么道德问题。
约翰·S·戈登
不知道某些国度，现在是不是正在经历同样的阶段。面对巨大利益，对人性的考验也会巨大的。
6.
正如20世纪初伟大的英国金融家欧内斯特·卡塞尔(Ernest Cassel)爵士所说：“当我年轻的时候，人们称我为赌徒；后来我的生意规模越来越大，我被称为一名投机者；而现在我被称为银行家。但其实我一直在做同样的工作。”
约翰·S·戈登
成王败寇。当你长期亏钱时，人们说你是赌徒；当你短期赚钱时，人们说你是投机家；当你长期赚钱时，人们说你是投资家。
7.
1825年，伊利运河历时8年修建成功，于是，美国西部丰富的物产可以通过五大湖和伊利运河沿水路源源不断地运送到纽约，成本只有原先的1/20，时间为原先的1/3。这不仅造就了美国经济的巨大繁荣，也使纽约成为美国最大的经济中心。而修建运河所显现出的巨大经济效益，也直接引发了人们对运河股票的狂热追捧，并启动了华尔街历史上的第一轮大牛市。
约翰·S·戈登
要想富，先修路。
8.
为大规模的战争进行融资有三种基本方法。
约翰·S·戈登
战争融资的三种方法：
政府税收。个人所得税第一次被列为课税对象，南北战争期间大约21%的战争费用是通过税收支付的。这个税种一直延续至今，只有〇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印钞机印钞。美国独立战争期间使用的主要手段。南北战争期间，北方政府发行的绿钞占战争费用融资的13%，引发通胀是价格水平上涨至战前180%；南方政府融资手段较少，印钞支付了超过50%得战争费用，通胀至战前9000%。印钞同时会导致黄金的疯狂投机，比较有意思的是黄金价格上涨关联的是己方战争失利，是一个对冲的工具。
借款。1861年美国国债总额只有6480万美元，到1865年已经激增到27.55亿美元，增长了42倍之多。南北战争期间，华尔街年轻银行家库克首次公募发行战争国债，战前美国持有证券的人数远不到总人口的1%，战后库克使5%的北方人口购买了国债。战争结束时，库克卖国债的速度已经比政府战争部花钱的速度还快。
9.
在这种交易的狂热中，经纪人中午不再有时间回家吃饭，而南北战争前他们每天可以有规律地回家吃午饭。为了满足经纪人在紧张工作中吃饭的需求，快餐店第一次出现了，从此快餐店成为每个美国城市商业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美国人的快餐情结正是从华尔街开始发展起来的。并且，100年之后，也正是通过在华尔街上市，快餐业才在20世纪60年代从夫妻店发展为全国性的连锁店。
约翰·S·戈登
快餐的起源。
10.
黄金恐慌仅仅只是买方恐慌，因此对华尔街的影响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那一天是星期五，所以这次黄金恐慌随即被称为“黑色星期五”。
约翰·S·戈登
买方恐慌vs卖方恐慌。特别是在如国内没有卖空机制的基础上，买方恐慌仅仅是多赚与少赚的区别，卖方恐慌就是巨大回撤的可能了。懂得止盈的人，是永远不会被市场淘汰的。自己也要吸取教训。
11.
到了6月，前总统格兰特名下只剩下200美元资产了。人们开始给他寄来支票，有一张寄来的支票中附了一张便条：“这是为了在1865年结束的南北战争中，您为国家所尽的职责中我应付的那份。”格兰特别无选择，只得接受它们。他把他的奖章和军刀交给小范德比尔特，后者犹豫再三，最后接受了，并将它们捐赠给了政府。对格兰特这样一个骄傲的人来说，这样的结局不无悲哀。
约翰·S·戈登
战场上无往不胜的将军和前总统，在金融市场上却任人宰割，一贫如洗。
12.
面对这样的责难，交易所发言人的回答是：“交易所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约翰·S·戈登
从公司管理层、政府官员，到市场资本大鳄、经纪人、交易所人员，早期的美国股市是多么粗旷，到处都是想着不劳而获的人。制度的建立，是随着经济的发展，在几百年间不断探索出来的。
13.
到战争结束时，美国是唯一真正的赢家。俄国国内已经一片混乱，很快共产主义就取得了胜利，奥匈帝国也被肢解了。即使是英国和法国，这些名义上的胜利者也精疲力竭，它们的人力和物力已经消耗殆尽，在世界舞台上的强权地位也永远地消失了。但是，美国在人员上所付出的代价仅仅是6万人的伤亡（比美国总人口少得多的英国死亡了将近100万人），而且美国经济比战前要强大得多。欧洲国家对美国政府的欠债达到了100亿美元之巨，除此以外，很多美国人还握有欧洲国家的债券。
约翰·S·戈登
14.
在20世纪20年代初期，这些做法助推了股市的繁荣，但当时市场也还不是完全非理性的。随后，很多无知的投资者一时头脑发热，也冲进来购买这些公司的股票。当林德伯格成功飞越大西洋后，华尔街上航空类股票立刻暴涨，而在当时，很多航空公司还没有运送过一位乘客。
约翰·S·戈登
这种对未来重大突破的追逐，股市中每年的故事不胜枚举，比如今年的chatgpt、常温超导。
15.
投资中最为重要的原则是“该斩仓时要斩仓，见好就要收”，而惠特尼的投资却一亏再亏，直到最后连老本都赔光了。
约翰·S·戈登
想起今天刚刚看到的，一个网友问A股著名短线选手“北京炒家”一句话，大意是某某股票你卖早了，后悔吗？北炒回答：“没有，赚钱走的有啥错。”
恐惧往往会让你变得保守，贪婪就更容易让你破产。
16.
尽管罗斯福使出了浑身解数，他的新政也没有能够结束大萧条，大萧条实际上是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而结束的。在1940年到1944年之间，美国经济扩张了125%，是其经济史上最令人瞩目的一段高速发展时期。
约翰·S·戈登
17.
正是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有效监管给华尔街带来了60年的稳定（虽然中间有熊市的间歇）和巨大的繁荣，而美国得以坐享全球最大的、最有效率的资本市场所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
约翰·S·戈登
18.
因为，尽管有数不清的海难，人类依然扬帆出海，同样的道理，尽管有无数次金融危机，人们依然会进入这个市场，辛勤地买低卖高，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将手里的资金投入到股市，去参与这场伟大的博弈。这和人们去探险——去看看地平线以外的未知世界，是一个道理，它们都是我们人性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事实上，在资本市场上博弈和到未知世界去探险都源于我们人类的同一种冲动，因为市场的地平线之外也是一个未知世界——未来。
约翰·S·戈登
07 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作者：董鹏飞
字数：16.1万
出版：中信出版集团，2022年3月
阅读时长：6小时8分
阅读总评：
如书名所言，本书的侧重点是两个：量化投资、基本面，如序二的作者所言，更多是侧向smart beta。
和金伟民老师的《十年十倍》类似，本书作者董鹏飞在书中也进行了大量的回测实验。具体来看，包括市值、估值倍数（PE、PB、企业价值倍数、市销率、市现率、股息率）、成长性（净利润、营业收入、营业利润、经营活动现金流与净资产）、资本回报率（净资产收益率、总资产收益率与投入资本回报率）、利润率（净利率、毛利率）、危险信号（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与营业利润比、销售商品或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与营业收入比、营业利润与利润总额比、利息保障倍数、应收账款周转天数）、其他财务指标（盈利能力、收益质量、资本结构、偿债能力、营运能力共5个板块的诸如资产负债率、流动比率以及固定资产周转率等21个指标），以及股价走势（动量、反转、波动）。最后几章也谈到了多因子模型。
其中不乏效果很不错的因子组合，比如市值、毛利率、投入资本回报率、6个月波动率与市销率五因子，20只股票的年复合收益率为18.44%，40只股票为16.75%，这已经超过绝大部分的基金经理了。
在每个章节的开篇，介绍了各个因子的起源，还是做了不少功夫，对入门者有不错的导入效果。
另外，书中各处也散落着格雷厄姆、巴菲特、芒格、彼得.林奇、霍华德.马克斯，以及李录、张磊、冯柳、谢治宇等人的观点，作者的阅读量也可见一斑，也响应了本书“基本面”的这个重点。
总的来说，如作者所言：“对我而言，量化只是一种工具，用来校验选股指标是否有效以及搭建选股策略。有效选股指标是核心，实现手段既可以是量化，也可以是基本面分析。”作者充分利用了量化回测这一工具作为自己投资决策的利器之一，是一个很理性，也很科学的方法。
随着大数据以及AI的发展，回测应该说会逐渐变得普及。我们希望某种策略有效，当然不会寄希望于它在曾经一直无效而在未来突然有效，肯定是至少曾经有效过，这也可以看作是贝叶斯法则的应用。至于说过拟合，只不过是一种使用不当后的后果，远不止于因噎废食。
量化回测，我觉得也应该算作是纳瓦尔所说的第三种杠杆之一，边际成本几乎为零，但使用起来无需任何人许可，可以产生巨大的能量。
摘要和随笔：
1.
在成熟市场中，Smart beta是过去10年中话题度最高、最受欢迎的投资趋势之一。Smart beta本质上是对传统指数的加权方式和选股方案进行优化，提供优于传统市值加权指数的风险调整后收益，具备透明化、规则化、固定化的特点。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当前研究较为认可的Smart beta因子有：价值、成长、低波动、红利、动量、质量、小市值等。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2.
价值投资的基本概念只有四个。前三个是巴菲特老师格雷厄姆的理念，最后一个是巴菲特特的独特贡献。第一，股票是对公司的部分所有权，而不仅仅是可以买卖的一张纸。第二第全边际。投资的本质是对未来进行预测，而我们对未来无法精确预测，只能得到一个概率，所以需要预留安全边际。第三，市场先生。市场的存在是为了来服务你的，不是来指导你的。第四，能力圈。投资人需要通过长期的学习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能力圈，然后在能力圈范围之内去做投资。——李录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3.
这些绩效指标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往前走得太远已经失控了。第一，它培养了一种速成的观念，即可以在2～3年内对一个资产管理机构进行评估，而恰当的评估却需要至少5年甚至10年以上的时间。第二，它试图以一种万能公式去量化和考核投资能力，但能被量化评估的只是投资能力的一部分，只有加入定性的主观评价才能得出更有意义的结论。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巴菲特也认为5年是至少的。
4.
业绩向投资能力均值回归，而投资能力由3个因素决定，分别是投资策略、决策执行以及运气。短期来看，运气对投资收益的影响较大，但从长期来看，运气对投资几乎没有影响，投资能力的决定因素是投资策略与决策执行。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5.
无论是美国还是中国，都呈现小盘股收益率更高的效应，但在中国市场上，该效应更加明显。从全球来看，主要国家的资本市场都呈现小盘股收益率更高的现象。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6.
当市盈率为负值的股票的年复合收益率与整体股票的差额不断缩小，甚至转为正值时，我们就要警醒并反思，牛市是否要结束了，熊市是否要开始了。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7.
有时候，估值低并不意味着更高的投资收益率。更有甚者，低估值非但没有收益，还可能巨幅亏损，坠入“低估值陷阱”。什么样的股票容易坠入“低估值陷阱”呢？我总结了6种情况。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6种低估值陷阱如下：
景气顶点的周期股，尤其是股价已经大幅上涨之后的周期股，短期的高净利润不可持续。如诸如钢铁、煤炭、水泥、地产等。
重资产的“夕阳”行业。因为长期找不到业绩发力点，该行业股票价格非常便宜。如纺织、2000年后的彩电等。
具备网络效应行业里面的中小型公司。龙头公司同时掌控着上游和下游资源，建立了行业壁垒。
经营思路受限，只知道低水平大幅度扩张产能的企业和行业。
财务报表存在瑕疵。净利润是财务报表中最容易被人为操纵的项目，账面净利润高，并不意味着净利润的含金量高。
历史最低位不一定是最低估值，未来可能还有更低估值。
8.
既然有了会计利润，为什么还要统计现金流？这是因为，企业有利润，并不一定会有现金流入；反之，企业有大量现金流入，但不一定会有利润。因此，在投资实战中，仅仅依靠会计利润是不够的，还需要观察现金流，以便全面地了解企业。 会计利润不完全同步于现金流，产生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是财务报表拥有不同的会计核算方式，资产负债表和利润表采用权责发生制，而现金流量表采用收付实现制。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利润只是收入减去支出得出的一个数字，而现金流却是实打实的经手资金。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公司长年巨额亏损，仍然存在，甚至发展越来越好，比如亚马逊。
9.
适当的利润分配方案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主要有所得税制度、股东对现金的诉求、企业中长期发展的需求，以及股权自由现金流的多寡等。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所谓的利润、股息、自由现金流，都是金钱的不同代名词，all cash is equal。在保证企业正常利润的情况下，这些金钱始终应去往回报率更高的地方。甚至回退到投资者的角度，企业本身回报率不足，自然会去寻找下一个企业。
10.
利润率包括净利率和毛利率，反映企业把销售收入转化为经济效益的能力。净利率的计算公式为：净利率=净利润/销售收入；毛利率的计算公式为：毛利率=毛利润/销售收入。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
毛利率＝毛利润/ 营业收入×100%，净利率＝净利润 / 营业收入×100%。其中：
毛利润 = 营业收入 - 营业成本；
营业利润 = 营业总收入 - 营业总成本＝ 营业收入－营业成本－营业税金及附加－销售费用－管理费用－财务费用－资产减值损失+公允价值变动净收益+投资净收益+资产处置收益+其他收益；
净利润 = 营业利润 - 所得税。 正常来说，如果企业没有大额的资产减值或者大额的其它损益的话，那么重点关注下企业的“销售费用、管理费用、财务费用”这三项费用的差距就可以了。
毛利率高意味着公司产品在市场上具有高度竞争力，消费者愿意付出比同类产品更高的价格购买公司产品。净利率也是评估公司管理层经营能力的一个很好的静态指标，因为只有管理层经营的好，才能逐步减少公司的三项费用，从而为公司股东节省更多的利润。
11.
4类基本面危险信号，主要包括现金流量占比、利润质量、偿债能力和运营能力。这些信号用于衡量企业财务状况和经营状况的健康程度。 1.现金流量占比用于衡量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在营业收入或营业利润中的占比。本章测试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与营业利润的比值，以及销售商品或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与营业收入的比值等两个因子。 2.利润质量用于衡量主营业务产生的利润在利润总额中的占比。本章测试营业利润与利润总额的比值。 3.偿债能力用于衡量企业产生的现金流或总利润偿付债务的能力。本章测试利息保障倍数。 4.营运能力用于衡量企业的运营效率。本章测试应收账款周转天数。
董鹏飞《基本面量化投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