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要博弈国企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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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煜辉的文章里的一段话:

回到美林投资时钟,简单讲,今天落在了衰退的象限,尽管我们启动了高强度的货币信用投放,但我们依然不能驱动投资的轮子转向复苏的象限。所以市场的选择就落在存量市场,以主题主导风格。美国硅谷的创新在美国的反应平淡无奇,但在中国掀起了科技股的浪潮,它的背后就是投资时钟的成就,因为投资时钟落在一个衰退的象限,决定了这是一个存量的市场。

这个状态怎么突破?从存量怎么变成增量的核心就是接下来的政策思路能不能突破常规的方式,能不能打出一套强有力的反通缩组合拳,给市场构建一个经济复苏强健的底层逻辑。如果能构建一个强健的底层逻辑,今年这个市场可能很快从存量的状态过渡到增量的状态,这个市场会迎来一个快牛,甚至是大牛。因为我们过去15个月高强度的货币信用已经投放出去了,40万亿的M2,只是这些M2没有对应于强健的GDP商业资本的形成。这些钱散落在经济系统的各个角落,他们每时每刻都在盯着资产收益率的广义频谱,就看哪一块资产率先出现强劲动量的赚钱效应。这些散落在经济各个角落的资金,就会像嗜血的鲨鱼一样凶猛地扑过去,这个市场很快就能点燃。

所以,市场转变的关键点是政策能不能打出一套强有力的反通缩组合拳,把中国经济从通缩的泥潭中间拉起来,我们拭目以待。

如果“风吹幡不动”,整个市场能够产生溢价的就是以下两个方向。

一个就是所谓的财政溢价。我们今天讲的数字经济也好、国企改革也好,背后底层的逻辑都来自于政治经济学。政治经济学的核心是财政。中国经济已经进入了一个强力推进数字经济生态的打造阶段。在经济生态中,数据作为新型的生产要素,它的收入能不能有效转化为新政府的财政新资助?这对于新政府来讲的是首要面临的问题。关于数字经济的生态,从数据确权到数据资产,到数据处理,背后是算力到应用的场景。资本市场已经围绕数字经济的生态进行了一次充分的演绎,成为资本市场眼下最大的一个溢价风口。当然,财政靠数字要素的收入转化是远远的。因为我们从过去的工业化、城镇化周期走过来,财政的资助、土地要素的收入这一块断崖式下跌所形成的缺口,数据要素的收入可能远远不够。

所以,国企和国资体系的改革就提上了日程,要把这一块低效率运行的国资和国企部门的资产收益率有效激活。用什么办法激活?现实的办法是中央信用的注入,要激活整个资本市场才能得以实现。如果把这一块的资产收益率从1-2%的低效率水平显著提到6%,眼见的就能产生10万亿财政的效果,这对于今天中国巨大的土地财政缺口的压力来讲,是一个有效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