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期差的修正与曙光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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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过去一年多的行情与操作,首先就是a股2440.91行情的起点定义问题。如果单纯定位为对3587-2440下跌的反弹,那么显然后面持续的时间与力度已经超过预设级别。如果从一些垃圾股的低点看,其2440时的低点高于2018年10月的低点,其在2440时已经是二次探底。这种情况有些类似于2001年后那轮熊市在2003年后出现的情况,那时部分个股出现了结构性牛市,而整体指数却经常创新低,直到2005年的998低点。那种情况可以归结于熊市中的X浪,也就是上一轮牛市走完以后,已经调整了一组ABC,但是熊市时间没结束,要时间换空间,就反弹一个内部结构为任意三波的X浪,然后再下跌一组ABC,于是ABC-X-ABC形成大型ABC。当然,这个X浪的反弹力度可能很大,很容易被误认为是上升第一浪。牛市的上升第一浪,回撤幅度一般不超过70%,超过了往往就破底了,就不是牛市起点了。而X浪后的回撤,可以破底,也可以不破底,总之应该要比牛市第一浪弱势。而2440行情究竟是牛市的起点第一浪,或者熊市中X浪,都有各自的支持者。从10年周期来看2008年是个大熊年份,2009是反弹的一年,10年后的2018/2019年也是重复这种过程。后面是否能一路走高,谁也不敢打保票。保留这两种可能性吧,姑且观之。

其实,后市跌破2440的可能性虽然有,但应该不大。因为目前中国的池子很可能要切换成股市了。在经常项目遭遇毛衣战的情况下,资本项目下吸引外资也成为一个重要的选项,外资通过沪深港通配置中国资产,实现资本流入,甚至在货币有所贬值时还会流入更多。所以在下跌空间相对有限的情况下,两种可能性带来的路径区别就是,2440为牛市第一浪,然后有个第二浪调整,会迎来牛市主升第三浪,2440为x浪,会有复杂的可能较剧烈的调整,然后迎来牛市第一浪。其实这个牛市应该指的是指数牛市,个股的结构化行情比较明显了,选股的重要性加大,很可能跟指数的相关性减小。当然,另一种选择就是做转债,或者指数期权,构筑稳健能保底的组合,却又不失去进攻性。就像在春节后开盘暴跌的状态下,你是选择买还是选择卖,得看你的需求和风险偏好。你要追求最大的收益,当然需要冒较大的风险,你要追求最优风险收益比,那么当然是低点确立之后再动手,这样止损点更明确,下面也有一堆已经抄底者替你顶住。仓位保持在自己舒服睡得早的情况就好,输得起也赢得起。

行情之外,当然也说一些社会事件。去年对毛衣战重打有准备,但对渔村和湾湾的社会走向的预期有一些偏差,应当总结修正。2018年九合一的结果,虽然表明了当地最大党是讨厌冥尽党,但基本盘其实是蓝绿白三足鼎立了,以台北市场来看,在蓝的大本营,其实蓝是赢不了,弃保效应下,绿投给白,蓝只有在三方混战时才有机会。然后就是蓝营初选布局问题了。最强棒没有正当性,四个太阳误判形势觉得自己行,互相扯后腿。其实是死局。非最强棒出来,柯p肯定出来,三方混战,柯p能赢。最强棒出来,柯p不出来,蓝绿对决,白和中间派大多跑到绿那边去,蓝也是赢不了,老龄化了只能认老,新一代在课纲熏习下,观念都是不一样的。只有在内阁制的情况下,三方混战,合纵可以保证各基本盘的利益诉求,总统制是连横,事先买马,赢家全拿。西方总统制不具有普适性,在很多国家都是失败的。

当然,蓝营技术上操作也是很有问题的。征召初选?这种迷样的操作也没有听说过。搞两轮像换柱。如何既符合大义名份,又能兼顾实际?其实也是有折中办法的。美洲杯也是可以邀请日本队参赛,但世界杯南美预选赛,日本队就没有资格参加。仿照篮球的例子,亚洲杯前几名也可以获得奥运会/世界锦标赛门票。所以,党内没有个初选,各个有意的参选人是不服的,但一开始办没有最强棒的初选也会造成问题。解决办法可以是冻结初选(报名),办蓝营内的政见大会,原初选候选人都参加,并特邀最强棒参加,同样有民调和党员投票,程序一个不少,只不过名字叫政见大会,如同美洲杯,就有特邀的正当性。冻结初选提名到几个月后,再看最强棒有没有报名的正当性。然而郭舔盘的出现增加了阴毛论的味道。舔盘的背后有大陆的影子,在蓝营初选时拿到的民调其实是对蓝绿都不满者的支持,其实是柯p的票。舔盘这一搞,蓝营最输了,蓝营不服他的人太多,不论谁赢初选都会造成裂缝,于是逼出秃子的“yes i do”也断送了正当性。秃子之前要洗白也是机会的。比如,市议员要他签不参选承诺书,应该要反咬一口,要让绿营候选人先签个承诺书他再签。让绿营签什么承诺书呢?比如,废除总统制改成内阁制,单一选区两票制从日本式的分立式改成德国式的联立式,不发动罢韩,没有大弊案等,加上苛刻的时间表。对方做到了,当然最好。对方不签或做不到,那么就是要阴谋罢韩,就是要让他当不好市长,为自保故,为反击故,只好出来选,责任都怪对方。连承诺书这种东西都是对方先提的。然而舔盘一出,风云突变,各方只有疲于应对了。舔盘本身没多少票的人,最后退党了,又不选到底,又不出来代表柯p选分绿营的票,也是一大罪人,当然也可能是带任务的卧底。对于民调,应该来说有一定的准确性,也有操作的成分。当然比较奇怪的是,年轻人造势都不出来,平时都没有人气,最后投票时才跑出来。秃子有铁票,拿到500多万票,算是符合预期,但空心菜捡到烟,都能拿800万票,比马娘娘人气还高,真的是很难看出来。不过,局面那么难,谁在台上谁倒霉,坐等看戏吧,反正可能无关大局。秃子得到了一大笔选举补助金,也失掉了信用,好自为之吧。

误判湾湾选举带来的一个结果是,2020年的1月收益有影响。香港新股市场偏软了。涌入者也太多,垃圾新股市场也难以支撑。该收敛收敛,不过损失有限。但全球瘟疫和灾害的流行,给这一轮大萧条的结束带来了曙光。

上世纪那一轮大萧条,中间反反复复,经过了世界大战,消耗了大量财富,也杀死了大量人口。从客观上也起到了去库存,去杠杆,出清人口和劳动力的作用。技术的进步,让大量的行业破产或高杠杆,也让很多不能转型的劳动力过剩,破产,造成严重的社会问题。随着内部矛盾的外化,演变为毛衣战、热战等。人口老龄化,代际财富转移困难,房地产价格过高,社会负债比例超限,结构性改革难以进行等问题,在大萧条后期总会碰到。战争是暴力的解决方式,流血,代价也很大,比休克疗法更让人难以接受。

历史上,社会进步的契机也可能是源于瘟疫,比如中世纪的黑死病。欧洲因为黑死病失去了大量人口,有很多人因为财产继承,而快速完成了资本积累。天主教会因为黑死病的打击,而威信大减,欧洲当时失去1/3人口,改革和转型也被迫进行了。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随后到来。

瘟疫其实也是负面能量的一种释放。古代,宋景公时候,火星在心宿附近,宋景公感到害怕,召星官子韦来问他:“火星快要处在心宿的位置上,这是为什么?”子韦回答:“火星的出现,预示着上天的惩罚,心宿是宋国的分野,灾祸正当在君主。但是,可以把它转嫁给宰相。”景公说:“宰相是我任命治理国家的人,却把死转嫁给他,不吉祥。”子韦又说:“可以转嫁给老百姓。”景公回答:“百姓死光了,我将去做谁的国君呢?宁可我一个人死。”子韦再建议:“可以转嫁到年成上去。”景公则回答:“老百姓饥饿,一定会死去。做君主的却要杀他的百姓来求得自己活下去,那谁还肯把我当做君主呢?看来,这是我的寿命本来已经到头,你不要再说了。”司星听了也很受感动,判断说:‘天高听卑,您国君能有这种君人之言,星相也会受感召而动移。此事在吕氏春秋有记载。可以说明的是,这种负面能量,如果不化解,就会以某种形式爆发出来,或者是社会问题,或者是灾难等。

同理,随着“钻石公主号”和日本的进程,瘟疫传遍全世界是很有可能的,只不过有可能像流感一样,致死的人数不会太多。在全球结构性改革难以进行的情况下,毛衣战是前一段时间的热点,此时出现了瘟疫,其实已经释放了很多负面能量,那么毛衣战的扩大乃至热战的可能性就大大下降了。瘟疫对经济活动的破坏,很可能迫使全球央行放水,各国政府加大财政政策的刺激力度,各行各业被迫进行调整。老人的抵抗力比较弱。在一些老龄化地区,很可能老人的死亡率会较高。年轻人因为被迫自我隔离,很可能造成一段时间内的出生率回升,就像二次大战后的婴儿潮一样,瘟疫之后可能也会出现婴儿潮,人口结构可能会有所修复。各种结构性改革,减税,减租等都有可能出现。这一轮世界大萧条,或许会随着这场瘟疫,而出现结束的曙光。当然,这也不知道瘟疫会不会再升级,会不会引起金融市场的大调整,最大的冲击可能有多大。但是有个基本判断是,当天气暖和时,局面会得到控制。冬天,总是老人和体弱者难过的时候,身体需要集中血液和能量保证重要脏器的运行,就容易手脚冰冷,生病,久病难愈。到天气暖和的时候,人就不需要那么多血液和能量去保暖保重要脏器了,就有更多资源在免疫系统了,自身的抵抗力也会提高,不容易生病,或者病了容易好。从这点看,日本现在还在危险期。老龄化的欧洲也有些问题。当然,并不是到5-6月就没事了,北半球逐渐暖和了,热了,但是南半球可能开始冷了,如果到时在南半球流行,可能也够喝一壶。拉美国家们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呢,对全球形势谨慎看好,保持一定底仓,同时也做好抄底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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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23 17:40

市场的一次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