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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一下《从政治经济学角度看中国的 toC 消费互联网》这篇文章。 中央政府将生产要素的控制委托给三个主要的代理人: 地方政府负责土地,央企负责战略基础设施,国有大银行负责信贷。中国互联网行业的特殊性在于脱离了传统的国有基础设施,数据作为自产自销的生产要素,国家无法通过央企对自然资源的所有权来控制它们。 换一个更好理解的说法: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互联网可能是中国唯一一个不需要特许经营牌照就可以从事生产要素(数据)的生产,开采,提炼,运输,加工,和再售卖的行业。这也解释了所谓 “烧钱模式” 的背后逻辑:大量购买生产要素(数据)。互联网行业的扩张、战投、收购,类似于数字经济领域的土地兼并。所以 toC 消费互联网在中国的商业成功,本质上在于完成了对生产要素(数据)的私有化。 随着国家数据局的成立,最后一个非国有化的生产要素 (数据) 也正式进入了国家基础设施序列。针对数据这个生产要素的制度性安排,估计也快来了。生产要素市场的国有化,一直都是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的一部分,数据也不会例外,所有企业都要学会在这种新常态下去做有序扩张。数据的国有基础设施化,也是当下 AI 浪潮与 10 年前移动互联网浪潮最大的区别。 历史上每次利率上升周期,对应的都是深度的产业转移脱钩重塑,也就是蛋糕的重新分配。 以前是改革kf,下海都是红利,然后是人口红利,现在则是反过来收权了,自主可控了。 数据要素作为新设立的生产要素,其意义是在土地财政及人口红利减弱情况下承担高质量发展及财政重要作用。 国家搞数字经济不是再养几个BAT出来,现在搞大模型不可能再搞出个美团拼多多来了。泡沫阶段的股票最迟明年也会回到合理估值。 真正受益的,只会是国家队,省级市级的都轮不上,民企外国爹的也轮不上,一定要是国家队,自主可控的国家队。 $深桑达A(SZ000032)$ $中国移动(SH600941)$ $中国电信(SH601728)$ 中国联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