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类段子，当年John Bogle想发SP500指数基金，跑去和SP公司谈指数使用费，SP公司的人说你用就用呗，我们不收费，当年的老爷子说，不行，你们得收，要不，这样吧5万美元/年，SP公司的人，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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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成了现在VOO费用最低，加上股票出借等的收益，似乎只有万3，4的样子。。。一个类段子，当年John Bogle想发SP500指数基金，跑去和SP公司谈指数使用费，SP公司的人说你用就用呗，我们不收费，当年的老爷子说，不行，你们得收，要不，这样吧5万美元/年，SP公司的人，好啊，好啊。。。
然后就成了现在VOO费用最低，加上股票出借等的收益，似乎只有万3，4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