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帝都的ICU我见到了昨天写《我的股市“遗书”》的那个家伙,他的两个儿子今天已经泣不成声,所以昨天的遗书确实是写给他儿子的,不是他想占大家的便宜。 这些年对股市的痴迷让本就瘦小的他,蜷缩在病床上,就像一捆饱经酷暑严寒折磨的大葱,暗绿而忧伤。床前他拉着我的手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