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怎么就不可能成功了呢？
做了才知道，不能复制 ；难道复制了才是最好的？没有更适合永辉的。勇于改变，就比现在好！

胖东来有一些自营产品，可以让永辉卖！胖东来也可以有一部分收益。

不看好的人越多，越是好事。

第一，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永辉愿意学，并非完全不可能。第二，虽然调改免费，但是永辉超市的体量这么大，可以通过永辉超市卖胖东来自己的产品。第三，调改也符合自己的价值观，把商超做成为顾客服务的模式，而不是内卷的模式，他很难全国推广，但是这样相当于把胖东来全国推广了。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