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如果你是英语生，还能用，去搜搜威斯克发的论文啥的
最好别轻易相信这种网络上的东西，去查可靠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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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跟踪了，它第二款新换佐剂了吗？我没看这个细节，因为后来疫苗太多了，蛋白苗获批都不新鲜了，我翻出了我早期跟踪各疫苗时的笔记，那时记录到的临床就有3个，是2020年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