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动周期论》摘录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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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成熟


·伯纳姆说:“无论再何处,工业化的起飞阶段,无论是由资本家还是人民代表来管理,都会是一个残忍和剥削的过程。”事实上,起飞的本质就是要求保证财富向少数人手中集中以完成原始积累的过程和进行再投资。所以,起飞后,社会的贫富分化将呈现加速的趋势。但是,按照罗斯托的观点,在走向成熟阶段之后,未来的大众消费时代中,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启动内需的过程中,起飞阶段的贫富分化将对经济增长产生负面的约束作用。所以,贫富分化对经济增长约束的显现,是起飞完成的社会标志之一。


·民族主义的抬头,是起飞完成的标志,也是走向成熟的选择性之一。

思考:我们正处于一个社会转折期,是一个提供了新的富有希望的选择期,也是一个具有危险性的时期。选择, 是转型的必然,面对美欧等西方传统国家的对弈,放弃固有思维,迅速求同存异,将朋友变多,才是我们的选择。一味任由民族主义的抬头,本质和3K党没有区别。自信,应该是不畏惧诋毁的,而不应该是,焦躁盲目的,看清现实,低头思考,抬头走路。我们也要学会顺势而为,谁是势,我觉得不是房地产,也不应该是房产。不要和现实对抗,特别是不要用幻想当作武器去对抗现实。认清现状,未来的投资在于股票,我一生会践行这个理念,无论如何,既然选择了,也不能轻易放弃。房产,可以在不影响基本生活的情况下购置,在转型期,盲目梭哈赌博,将一生与房地产锚定,并不是明智之选。


·警惕通胀对于社会的影响,书中说到,以日韩为例,其社会分配不公的现象主要存在于重工等重资产领域,但反观中国,由于是在萧条时期才开始工业起飞,本身就面临着双重压力,除此之外,不同于日韩,中国的经济起飞是以房地产为代表的大基建工程起飞。主要有:高铁、高速等为代表的工程业。房地产价格的不均匀,变相导致了社会财富的分配极端化,基尼指数被迫拉升,严重影响了消费对GDP增长的贡献,目前来看,并没有很好的办法解决这一根本矛盾——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长期来看,供给侧改革的确可以从根本上改善矛盾,但是需要长期的耕耘。社会极端现象必然会在经济低迷期间发生,我们要有应对突发事件的措施。建立健全法制,防止少数败类扛着红旗反红旗,注重人民群众与时俱进的需要,切实解决好新时代“三座大山”。杜绝投机分子和本本主义,防范修正主义抬头,看清资本主义的真实面貌。


·目前来看,我们出现的问题还是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产业并没有像我们所预计的那样子像中部、西部转移,反倒是转移发展到了越南、缅甸等地。我们现在的确是走向成熟的阶段,主要就是表现在生产设备开始规模化发展,这是资本集中的必然表现。合并重组,成为了可以预料到的现象,超大型企业的建构似乎成为了现实,应对外界资本冲击也好,防范金融风险也罢,总而言之,强强联合已经成为了标配。


·对于中国而言,成熟的上有产业的大型化将是势不可挡的潮流,这种基于并购和大型化的企业繁荣在走向成熟阶段将是重要的投资主题。


·成熟阶段是一个提供新的富有希望的选择时期,也是一个带有危险性的时期。主要危险在于:贫富分化、民族主义。在关于成熟阶段的选择中,我们可能存在着三个方向:一个是国家追求在国际的势力和影响,一个是福利国家,一个是走向大众消费时代。任何国家都是这三个目标的组合,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起飞期间利益分配矛盾朝着不同方向演进的结果。所以,就政策而言,至少有三个政策是重要的。推动成熟产业的大型化、促进技术扩散和自主创新、改革分配制度并顺应大众的财富要求,是长期来看的最佳政策选择。而这里面居于核心的就是分配政策的改革,这也是走向成熟阶段的危险所在。所以,走向成熟阶段作为起飞与大众消费时代的衔接中的过度阶段,对于工业化是否能够顺利向下一阶段推进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

思考:我们目前来看,主要着重于加强国际影响力,人民福利最终会拖垮政府,参考欧洲福利。大众消费目前被房地产所绑架,释放不出足以推动经济发展的动能。成熟产业的大型化体现在重资产国企改革,重新推向市场化,可能会造成90年代国企大下岗类似的局面,但大局分析,长远来看,是有利于社会发展的。技术扩散,可以参考,虽然互联网的诞生地在美国,二维码产生于日本。但中国,依靠广大的人口红利,真真正正地产生了地域性比较强的适用点,例如:抖音、快手B站为代表的快视频消费。ATJP为代表的多强互联网生态格局。促进创新,一直在谈,但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见效的,需要的更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改革分配制度我有点看不懂,个人理解如下:通过农村土地流转,重新释放农村的消费能力,通过股权改造,加强股市中的市场因子,减少政府因子,提倡老子的无为而治。尊重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保障政策的延续性,避免无端浪费。


·而对于中游而言,这绝对是罗斯托所认为的走向成熟的必然方向,但是这种中游的多样化膨胀是与大型化相伴随的,所以,必将发生产业结构的变化。因此,未来的公司繁荣的本质是产业组织的变更,在我们讨论未来的中国的中游机会选择时,除了关注企业的成长之外,关于它为什么成长,可能理由会发生变化。

对于区域的扩散,这是中国未来必然发生的事情,所以,对于工业化欠发达地区的关注需要增加,但是,成长的前沿仍是工业化核心的东部地区,这就是我们在选择机会的时候也需要扩散的逻辑。

关于我反复提出的在成熟阶段政策的重要性,实际上政策在成熟阶段怎么重要都不为过。因为政策导向决定了中国工业化是成功还是停滞,所以,必须关注最核心的产业政策,如创新和节能环保政策、并购政策等。同时,必须关注基于分配改革的政策,我们实质上已经指出,政策的任何倾向都必须是朝着改变分配不均和福利化方向发展,这是我们在推测政策导向时的必要思维模式。

在经济政策方面,基于凯恩斯主义的需求扩张政策依然是有效的,这是由中国的特定工业化阶段所决定的,只不过,我们需要深人研究这种政策与长波衰退的关系,从而做出政策效果的必要修订而已。

在经历了上述过程之后,中国的经济可能将走向公司繁荣的经济,这种公司繁荣是来源于中国的资本积累程度和中国产业结构的变更的。虽然这种情况可能更多地会发生在走向成熟阶段的后期,但是它的起点必然是从大型化和多样化开始的。

·而公司繁荣指的是在行业发展减速时期,个别公司突出于同行其他公司获得超出行业平均水平的发展,这个时期的主要表现是公司并购、商业创新和全球化。在这种背景下,公司繁荣并不是一个完全的自下而上的概念,而是对未来的一种增长方式的理解,是一个微观主体在经济中发挥更大作用的时代。

·韩国经验表明,在经济转折期的大型经济刺激计划,并不是简单地刺激经济和资本市场这么简单,它将改变经济结构以调整经济增长模式。从韩国情况来看,在经济面临巨大危险迫切需要转型的过程中,政府强力的财政政策会给经济和国内的企业带来深远的影响。首先,经济整体下滑,会使得几乎所有行业都处在低迷之中,相当多的企业倒闭和停工。接着,政府出台的经济刺激计划,会使得有实力的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参与到这项计划中来,由于这项计划并不是一年之内完成,所以这些企业可以获得发展的长期资金,助其渡过经济危险时刻。但与此同时,其他倒闭的企业释放出的产能和市场有可能被这些存活下来的企业所占领。因此在这个危机时刻过去以后,大企业逐渐开始出现。所以我们也可以把这个时期定义为公司繁荣时代的起点。由此,公司繁荣的起点就是从大型化开始的。而多样化带来的中游繁荣,则更多的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结构主义的薪火


现实的情况是,在发达国家,货币释放的能力已经达到极限,继续实行极度宽松的货币政策的边际效用很低,可能无法对冲总需求的下降和生产率的下滑,这意味着实体经济对流动性的吸收和消化已经达到一个极值,长期流动性的拐点已经到来。在长波衰退之后的这个历史阶段,实体经济无法继续吸收流动性,也就是说,微观主体已经无法对货币的宽松和持续宽松做出理性的反应,因为这个阶段,不断下滑的总需求制约了微观主体的行为,他们更加注重经济基本面和未来的预期,而对流动性宽松程度的反应已经事实上下降。 


·结构主义本身就是一个探讨经济增长源动力的经济学,经济波动和结构变动就是其两条基本的线索。在未来一段时间中,我们相信问题的核心在于经济新的增长点,而不是我们还能把泡沫吹得更大。未来的机会更多将存在于结构变动中,而不是总量的变化中,这是一个投资逻辑的改变。


·熊彼特(三周期嵌套理论)当长波、中波、短波周期力量的方向性是一致时,我们就很容易感受到经济运行的特征,而当三个周期力量是冲突时,我们就需要辨别哪个力量是主导性的,而这个工作往往超出人们预期的能力,为此在这个特殊的历史阶段市场就会显得很迷茫、困惑。


·结构刚性和制度刚性是深层因素

更深层次的因素是制度性的。结构主义经济学分析的视角是多样的,条条道路通罗马,但是结构主义最终的归宿就是制度。这既是结构主义的一个缺陷,但同时也是一个优势。缺陷在于它无法获得总量分析框架下的定量结论,优势在于它可以获得总量分析框架下难以企及的方向性。对于投资而言,这个方向性很多时候是具有实质性意义的。 


当经济增长趋缓,财富分配重要性就凸显,这种局面的产生从技术层面上看是资本边际收益递减与人口红利减少的结果;从制度层面上看,由于分利集团的膨胀对创新的抑制,为了经济社会发展,必须进行实质性的制度变革。 


城市深化过程中的房地产、金融、基础设施、流通、零售业态等将不断创新,日益成为未来的主导产业。


中国经济在2005—2006年正好处在虚拟经济繁荣的起点阶段,工业化深化阶段的实体经济将会对虚拟经济产生支撑作用,并从一个相对较长的视野来看,虚拟经济大繁荣将超越周期。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伴随着一些临界条件的发生,虚拟经济将走向大繁荣,而且时间将比较长。随后,证券市场从2005年开始启动,直到2007年,实际上也是一种超越经济周期的趋势。




大概读完了,总结一下全书吧:


这本书其实是偏向于大类资产投资的,太小的资金去博弈其实是得不偿失,为何呢?因为大资金为了防范风险,一般都会考虑极端行情下的对冲。而小资金运作,甚至连门槛都进不去,还谈何资产配置。(融资融券、做多做空、期货、股指期货等等)


所以,我觉得,原来建立的六位数资产配置,仍然是符合这个资金段位的,无需推倒重来。


本书:有较大价值的在于对产业成熟到产业腾飞再到消费占主导地位的阐述。言简意赅,颇具前瞻性。总而言之,现阶段:我个人认为,新能源汽车、5G为代表的高科技,很可能在几年之后,回头看,会发现,这就是本轮周期的主导力量。


我也明白了周金涛先生所提及的,为何2019年是一个机会年,也是万劫不复之年。其风险在于:多周期嵌套导致的单边下行行情,在他的预测中,这年,房地产会开始下跌,大宗商品会有新的底,甚至是低于2014年的大底,国际关系陷入恶性竞争,股市行情也不容乐观。但回头看,我们发现,好像19年还挺好,很可能就是因为18年中美贸易、2020的新冠疫情,陨石雨都砸下来了,黑天鹅自然是少见多怪。


但也有最不好的一种可能性,很可能是美联储的无限QE打乱了经济周期,周期被迫拖延,我唯一担忧的就是此种情况了。


2020年,买啥都赚,主要就是因为,黄金也到了周期,参考就是美联储的利率,宽松至0的利率政策,导致美元大幅贬值,顺便带动了黄金、白银的上涨。


2019年,是金涛先生的机会之年,我多多少少也把握住了一点。但之后怎么走,也说不清。只能走走看看了。


长远来看,2020年附近,大宗商品会横盘,直至2030年,开始新一轮的商品牛市。最近几年是配置大宗商品的好年份。


股票,也是一言难尽,今年真真实实算是个牛市了。只不过,人啊,都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身在牛市不知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