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体制内呆过的,1996年我在辞职创办律师事务所与调到市政法委当综治办副主任两者之间作出过取舍。但我最后权衡很久后还是辞职了。
这是心中永远的痛,因为这个企业的建厂元老们是从朝鲜战场浴血奋战回来的,他们是有无私奉献精神的,我调到司法局工作后分配的房子比当时那些经历了战火与生死考验的人都要大,我很不平静。后来企业困难后他们生活极困难,但这些老革命们没有一个人去上访去要待遇,他们共同的话,我们活着回来了,我们那么多战友永远留在了朝鲜。
但这个企业是有无数机遇重生的,甚至可能成为后来工程机械行业龙头的,然而呢,它倒了。
钾肥不批额度是对的,我们国内的资源本就十分短缺,要留给子孙们。
我一直在思考未来历史会如何评价我们这代人(我们60后是改革开放的亲历者、也是奋斗者,但我更愿意认为我们是破坏者可能未来历史会这样评价我们这代人)。
我在这家工厂工作了六年,我调离时韩国大宇派了10多人到我们厂办公了数个月,准备合作生产工程机械,那时现在的三一重工、中联重科及后来山东的工程机械行业还不知道在哪?但是呢,结果呢?我们厂也是拖拉机不行之前就尝试转型生产农用车的,结果呢?真正负责的领导上面领导不喜欢,吹牛拍马的、无能之之辈当家了。工厂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