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的绝版( 亦称绝版的思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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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依恋沉迷在美好的人间,所有绝版的思念又乘风回来了。

  春天刚开始露出尖尖,阳光亲昵着植被。花芽儿含苞欲放,像是一张张倾诉的嘴,讲述着花开的故事。相识以来,生活就像一朵天边云,变幻莫测,快速地上演着无数风云故事,一个接着一个发生,如同厚厚一本薄纸张的圣经,记载有了空气和水并且爱上大地后神让故事的发生,这么落地生根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下,寄漂在苍茫蓝海上,与植物一同生长,同海鸟无限飞翔,又如水葫芦泛滥,爬山虎疯长,一同给了我对你占有的欲望,坚定的声音就像是基督教者的心中相信——耶稣永远不会死亡。

  那是拥有午后的慵懒和诗一样惬意,都沉睡在散发着轻袅雾气的咖啡中,遗憾的是,书馆的香味早已迷醉不到年轻人。宽敞又明亮的书屋,失望在太阳的普照下与尘埃一同翩翩起舞。除了图书管理者,好似人们早已遗忘掉了书室的魅力,让这繁华的宝贵金屋成为了荒凉之城,这样宽敞的书屋,只有我在为它轻声唉叹。直到我发现了一个求知者,一个将书籍抱于怀中碎着慢步直面走来,她眼神里充满了宝贵的坚定,不虚假于华丽的外表,坐在最边缘的角落摊开了书,优雅的阅读。她像一条静河,反射出来太阳五彩斑斓的光辉。不安似乎来源于内心深处的一头洪荒野兽,像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又似《浮生六记》里芸娘的可爱大相径庭,就那样一眼便到了黄昏。

  一次短暂的会面,便充满着下一次的期待,一次随意的分别,便换来无尽忍耐。

  秋天的湖泊都是天的倒影,装满了暗云和星星。思绪不断神游、又不断猜忌,到底是微风可破的窗户纸,还是金城汤池的保护伞,还是……如果你是一滩清水,请继续在我贫瘠而干旱的生命中汨汨淌过,请不断勇敢的泛起动人涟漪,滋润贫瘠,抚摸硬土,在流过的足迹长有青春的嫩草,片片野花今人心头欢喜而怒放。你温柔的衣钵无人能抢,无人能夺。真想亲自捏住你的颈子。

  稿纸上的诗,来自于那日书馆中。写着:

  你是她的整首诗

  平仄压韵赏之欢喜

  不用促膝亦兴起长谈

  你是她的空白纸

  一生错过了无痕迹

  手中执笔却不能洒墨

  珍爱你的人,你舍弃

  冷漠你的人,你狂热

  她是你的绝版

  你是她的绝版

  来自于三个人之间的情感戏

  为了你,断掉了所有红颜,宁可整日孤独也不多花心思在玫瑰的花蕊上。唯一一次狠下心的,愿你耳听为实。在梳妆台前静香折腾好了后谁也阻止不了她出门,一身清新干净的靓丽着装,和她喜欢了一辈子的红高跟鞋,看上去她自认为艳丽无比。静香说邀我共同进餐,规定我非来不可。

  我常说要回到远方的天际,却又不时忘却流星,这本身就是我性格上的缺陷。也仅有此次伤害得深,告诉了她并不是我的柔风与春天。她哭了,似乎心死了,泪水顺下。向我放狠话,“你是个失信红颜的懦夫,算什么英雄好汉。”我也起誓不再来往半分。亲手让她的一厢情愿成了泣血的杜鹃。这些,在我心中并无泛起波澜,沉默即是最好的安慰,所有美好事物必有一个绝版,所有痴心人都在作茧自缚被伤害,她的风雨凄苦浩瀚而空荡荡,愿她保重之后别来无恙。

  安静些,诗和远方,你们永远也要有一个沉默,开着天灯说亮话,或把诗歌拙骨扬灰。整整两年的时间里,我们不断碰面,又不断分别,然后迅速回到各自的生活圈,坐以待毙。以诗的原意去推理,孕育了两年有余的不可倾诉于世的声音和难以启齿的柔情,在烈酒痛饮下去之后,一边倒戈一边缴械折枪。我的发声是首意境优美的朦胧诗,你必须要读懂与走进。

  那个时候,你只要学会施舍点热情,你就是世间绝版。我只要放弃沉默,绝版的思念便能乘风回来了,多少年过来让我看透,坚持是十年如一日,或许思念却是一日如十年。

  你委屈起来,责问为什么要你苦等,又喜又怒的要启齿理论,再诉一遍倾城倾国的让我有则改错无则加勉的尘往过事,并且又开始女权主义般的规定我只能聆听不能争辩。你积一身怨气似乎凡心已动,我笑靥如花,窃喜着承受着你所谓恼怒的怪罪。窃喜着你开始放任心中动情的粉红月亮,随意爬上鬼影般的树梢头。

  在深夜里更甚于交流,常常会燃烧起炽热的心。窗外一轮圆月高枕无忧,像是一个含有杂垢的圆吊坠,此时已是凌晨两点。我精神抖擞,嘴角连连上扬,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着你敏感而又脆弱的心灵,你好似也大胆了起来,并未抗拒半分,那种感觉就像是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正当我迷倒在幸福的酡红时,三更的夜云穿过沉睡的明月。你当时说了什么,我不去深究,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只有一纸空文的感情。轻薄的给我在精神上给予木桩一击,我好像快要被空白给毁灭了。

  我只好翻翻书,正好拿到一本海子诗集。诗人海子那灵魂绝望的作品也开始无端寻觅而来,每次品读他的诗集,悲伤都能使我流下莫名的眼泪,一同把我渲染上了悲剧。我竟然如此狂热。

  似乎触摸到了诗人海子悲痛欲绝的诗,又为其惋惜。众人阅他的诗,空有呻吟呐喊,并无切肤品味。他在徳令哈写下,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甚至已不关心人类。我好像爱上了夜晚,泪水全无。一个悲痛到了极致的人是真的握不住泪滴,一是全身无力,二是根本流不出眼泪。这时笔端的水墨慢慢淌了出来:

  峰火连三月的时代

  赤脚的在找鞋匠

  远方的在找马匹

  贫穷的在找财富

  有梦的,年少的心

  亮亮的眼睛打探着前途

  失意之人

  寻找一件今生必得缘分

  写着写着,黑夜才一晃而过。

  第二天你语言上又假面示好,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痛恨自己,又甘之如饴。也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忍着失望和痛苦不提半分。我发现自己真的一无所有,我发现自己真的两手空空。你不配为伊人,不配做诚信的朋友。

  内心在不断的咆哮,穿过嘴巴的安静。你也是文静之人,一定也明白安静的悲鸣与失望,如今,安静与我发生了许多关联,却唯有通过繁繁仰首来抗拒低头唉叹与泪水顺下,唯有缄默若蝉,连轻叹都不给,才配不枉高冷一次。

  命运怎能如此对待单薄的世人。在解不开的人生里,通常往往当幸福来临,痛苦就已经在生活的夹缝中苟延残喘,在理想的边缘上匍匐前进,在爱与恨的黄金分割线上随意定夺了。唉,都说无悔的相爱,可既然那么痛苦的过去了,为什么又使人常常怀念呢?

  终于,我们告别异地,会晤只为了更好的相见,你大老远的来看我,让我很意外。曲曲折折既是乡间小路,也是你我真诚面对时空而不愿得到的回报。我们何其曲折,又何其蜿蜒,在长长的相识生涯中多舛反复,一如既往按着跌宕起伏的剧本循规蹈矩。你这次愿意慷慨热情,穿着如此艳丽,但我一眼便看出,你说过来吃美食的理由,其实是为了来见我一面的借口。那时,年过不久,冷空气中夹杂着许许多多今人沸腾的湿暖气流,路灯持久发亮,还有烟花冲破天空,笼罩大地。每一个重逢,都意味着一个美好的开始。

  黎明的辉芒似乎冲破了云层,一缕金黄照高了我心里半边的洁白,希望的光洒照在我内心小世界上,有绿的草,有高的山,有长的河,有宽的海。就算愿胼手胝足,我亦饱满待你。

  第一次散步,你衣裙斜敞,随风飘扬。想想应该算是最难忘的一次相聚,可惜的是,瘦长的影子比较出了你微胖的身体,仿佛在隔着空气与你争辩。我故作孽人,一语道破天机,洋洋得意。渐渐的,意识到身体受到了如刀子般的眼神穿刺过来,周围的空气徒然间凛厉起一股刀光血影的杀气,我看着天空乌云蔽月,你气得咬牙切齿。于是心生一计,慢慢的转过身子恰到好处的深情,对上你的眼,说: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但我发现我错了,我马上想化做一缕浮烟,去向海子认错,深深怀疑海子是被气死的,而并非卧轨自杀。

  你随口一说:“我不是人类吗?你居然不关心我?”

  时间静止着……如鲠在喉。

  我假装把时间敲碎,只有叉开话题。

  “唉,你等下要吃点什么,我请客嘛!”我问

  “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我”你刨根问底

  岁月静止着,如鲠在喉。

  我只能多深吸一口凉气。

  相识多年以来,你的拆台能力是常人不能所及的,每一次用在我身上都游刃有余。在你的任性与语言输出之际,虽然常常令我无语凝噎,但我仍甘之如饴的守候在你愉悦的身旁,守候着远方的天际,守护着闪闪繁星,守望到来日方长合卺时,名字一同睡在纸上。

  你又接着说:“你不说话就是没有对吧”

  我停了下来,将手捏住你柔软的颈部,像拎起小狗一样往上提了提,就这么平安的看着你,终于用眼光求和了这场战役。

  但愿一朝的情愿总能越俎代庖琐碎,每一天都能被暖光洒遍全身。如果眼前的余生能够铺天盖地满幸福,我早就想好了如何翻出你一步一步败在我手下的旧账。有比现在更为年轻的时日,我比如今朝阳千里,你的脸庞粉面桃花,年华毫不叹息流淌过青春的岁月。我们真是靠着彼此倾慕来过日子。

  大寒未走,在二十四节气中最冷的日子,你能看着娃娃机就流出洋溢的口水,并一直保持着得不到足够的战利品而无法满足的状态,直到碰到一位专业高手,他往往每一次带你出去都能满载而归,然而,还是未能如愿你庞大的满足。在路灯暗黄的深夜,他又带你钻进温暖的大屏电影院,相拥看着无关紧要的电影。与你交谈闲言碎语,欣赏最圆最粉的月亮,静静的观望未来又仿佛马上就触手可及的世界。如果说下里巴人的表达不足以温暖你稍微羞涩的情感,那么他也只能用阳春白雪的浪漫击溃你犹豫不决的防坝。

  而你亦心情大好,情深连天。

  你说:“就这样便宜你吧!”

  我却回击道“不知道是谁便宜谁。再说了,我还没答应你呢!”并急忙捏住你的颈子。

  后来,“在我察觉不到的世界里,一方拥有绿洲的水源向我缓缓涌来,流遍全身。我从未感觉过有如此畅快的天地,天天和温暖打交道,与关怀交朋友,似乎是一种预测不到的力量在吸引我,又恐怕是我甘之如饴,投万千情怀自愿深深陷入。但我始终清楚的晓得这不是一种错觉,也并非孬事……”你说。

  有一回,你曾说:“我对你可能不到你对我好的十分之一,所以不断伤害你。”我只能忍眉垂首不言,并心里十分难过。之后的一次小别归来,你叮嘱要亲自在车站迎接,我回信息笑道:“太阳从西边升起,转风了转风了。”

  然后一起来到了空荡荡的双层公交车上,车顶时不时打到路边长出来的树枝,像是喧闹的不和之声。你紧握我的手不放,善良的面孔和嘟起来能挂酱油的尖嘴,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一会又变得心静如水且温柔了起来,含情的告诉我:“我觉得现在是你对我的好可能不到我对你好的十分之一”。我轻轻弹了下你的额头,说:“妇人之见。”

  “再弹一次试试”你皱着眉头说,同时把袖子提高着。

  我振臂一挥,连续敲击:

  “那我只敢弹两次!”

  车子这时正好驶进一处天桥底下,遮天蔽日的黑暗中传开一阵喊叫。

  我们一起吃过晚餐,很快就收拾好盘碗,摆开果盘用叉子叉好。我坐在椅子上,你陷入小沙发里,一起聊天。聊到树影很短,东西吃完了,又开始喝饮料,直到嘴巴都不想张开。

  突然间就沉默了,一丝风吹了进来,扬起你额前的乱发,好清爽的空气。夜晚十分安静,窗外能听见树叶揉手的声音,桃花江静静的流淌,你突然打了一个饱嗝。

  我睁大眼,灯光下,紧紧的看着你,惊讶的笑着道:

  “什么时候这么不顾形象了?”

  你也被自己蠢笑了,说:“不是在你面前才这样嘛,在外面都淑女着呢!”我白了你一眼,什么也没说。你继续道:“怎么了?现在后悔了,我告诉你,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我跷起二郎腿连眼皮都未抬,摇了摇头。

  我醍醐灌顶,忽然想起那次带你去水上乐园游玩时,我们自己开车过去,到路上碰到塌陷,路过不去,在我精密推算下,绕出了另一条前行的道路。而你却幻想从塌陷处让挖掘机师傅铲我们过去,原来你这傻里傻气是多年就落下的病根。

  每天晚上去接你下班,我总能提前到,又没耐心等待,只好附近瞎逛,等你出来。晚上总是碰一个憨厚的保安大叔值班,夜夜穿好制服巡逻,我把车子停好,有时候和他聊聊天。

  久了,那大叔也认识我,操着一口北方口音,夸我真好。又说他怕老婆,每天不被老婆骂一顿就浑身上下不舒服,他年轻时时候对老婆可好了,一日三餐的好生待养,现在儿子大了到了外地工作,就指着天天回家被老婆骂一翻来过日子。他三句话不离他老婆,好似他的银河中流淌着许许多多回忆,而这些回忆的星星多为他与老婆共同去拾得的,搭在一起,成了一座鹊桥。尽管如此,他仍每天舒服的过生活,把被骂当成一种骄傲,实际上,他是在幸福怀抱中。

  你们成为最美的了解,撑起一方蔽日空壳,愿换来长久晴朗。冷了,脱衣披你,你还说:“唉,你到底说说看,当初到底喜欢上你哪一点了?”

  我雾着脸说:“学问、颜值、魅力,才华,你选一个。”

  你掐指算了半天,才说出“魅力”二字。我问,为什么不选学问?你摇了摇头,间接的否认。这使我非常的不满,大吼道,请听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分别是指哪四个人?”你想了半天,虽说出了四大美女之名,却胡乱一通的将四位对号入座。我不得不娓娓道出这四个小故事来。你说这些故事都是假的,我说不是,杨贵妃的事就是真的。你笑着说“她还能真让花给害羞的躲进去了?”我回:“是的,因为是含羞草。”你辩不过我了,发誓以后要勤读书。

  末了,郊区的鸟啼声刺破了昏睡中的沉静,跌撞的琐事也惊醒了生命的平凡。惊涛骇浪的回忆还是不能学会风平浪静。所有陈芝子烂谷子的事都照常的新鲜起来。一转眼,又到了深秋,雨一来便离冬不远了吧。离上一次和你一同的寒冷竟轮回了快一年。时间走得如此之快,把一切都训服得妥贴,使我想起了一句很出名的话“时间太瘦,指缝太宽”。

  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山穷水尽?只有在时间的长河里获得答案。若说初遇是旧雨相逢,像一团团炽热的火在燃烧,那么厮守就像一盘冷水,无情地浇灌下去,若是一缕青烟亦能飞向远方,结局定比星辰骄傲。从头到尾,彼此可以为一夜,也可以是一生,当小溪熬成了老河,新鲜人熬成了旧相实,爱与被爱不过也仅仅只是爱与被爱罢了。当金风与玉露相逢,珍爱碰到珍爱,自然就会成为真爱。这世间的缘分像蒲公英一样飘啊飘,落地一次,往往就生了根。我说,在恩爱的臂弯里,哪里有什么山穷水尽,哪有会有绝版的思念啊!

  终于,我在人生之行路上抿起了嘴唇,我突然有一阵从未有过如此对红尘深刻隽永,从未有过对人生的本质如此进行深思。我终于记起,红楼梦的好了歌。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蓬窗上。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 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至此,你我缘份已尽,我终于托身站起,不顾伤痕累累的躯体以及情伤过后微弱的灵魂。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前走去。至此,世间再也无何事能伤我。

  只有赋诗一首,才能道破情之机缘:

  从来不会醉在你的芳心

  低吟出祝福和安慰

  沉闷而一言不发

  与高山抱膝

  任你咆哮痛哭

  折断在深渊中回响

  万物都在合卺

  然而

  我不关心你

  你什么都不是

  一切的朝夕死在黎明和晚上

  低头不语,风度翩翩

  一切的沉默叫人只能观望

  不能出手相助

  我的发声会让你更加痛苦

  在风雨交加的恶劣下

  沉默而一言不发

  我关心你起来

  我什么都不是


老六( 当时笔名为湖泊)

写于贰零壹捌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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