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版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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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依恋踏过了美好的昨天,所有绝版的思念都乘风而去了。
  清晨被抱在浅雾中,只有红光透过云彩,天不说话,拂晓说是黄昏也不过分。太阳把手搭在山背上,金边破去混沌,光明的力量总是让人难以产生拒绝,除了雨絮天气哭泣般的悲哀。世界没有了道理后,可真是美得理直气壮。
  郊区的鸟啼声刺破了昏睡中的沉静,犹如跌撞的琐事惊醒了生命的平凡。如果惊涛骇浪的回忆仍不能学会风平浪静。那么,往事最好能三缄其口。稍稍惊乱了心绪,须臾间,所有陈芝子烂谷子的事都给你新鲜起来。
  过往,你是女权主义者。但,听说有人长期以往的偏傲冒犯到了你“女权主义者”(女权主义者为对她一个称号,像是专权的招牌,她常常善于称霸)的专称。若情况属实,你也要仁慈的一笔带过。毕竟,有心人常常干坏事。
  冬天拥有冻唇的冷,加上点雪迹渲染,后面越来越厉的寒风也渐渐露出了本性。回绝你礼物的真是极困难的事。一段深深的陷入也注定了情之将起。我知道礼物是你执着的好意,我也知道礼物是你的一败涂地。我更知晓那些日子,就连你天真带点俏皮的鬼脸也要成了我眼中寻寻常常的丑化图
  那时你肯定不懂,辜负,有时候却是为了珍贵友谊。被珍爱的人是一生的筹码,冒险则是赌博大忌,越梦寐以求的东西越不可操之过急。男人可以豪爽的输掉金钱的筹码,却经不起一桩心上人的败笔。因为情为一件苦差事,最怕不爱生恨,成则万事如了心意,金风玉露终相逢。败却覆水难收,千万般悔也挡不住竹篮打水。所以,认认真真的把你当一块原石搁放,安置。先搁了勇气与惊喜,宁可先稳当的收下友谊也万万不可立敌。这样,或亲人,或朋友,或路人,或敌人暂时就成不了一道答错则万劫不复的必选之题。贼心与贼胆也不必急着前来怂恿、辩说,冲动更不用三步并做两步前来劝降。安分些,少年的鹊桥梦。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最滥用的谎言。
  奔腾的时间河流无法被掐断。在以朋友的微妙身份的发展时日中,友谊的结界无一天不被时间这把利刀日劈月削。友谊之水若能用容器盛装,早就开始满溢出来了。这样吧!倒掉些。又满了怎么办?倒掉,再满呢?再倒掉些。不如做个泉好了,友谊为水,以爱为河,任河流淌而能互相饮水。让静河演绎次爱的温性情涛。
  于是,风和雨同在的夜。准备弃掉友谊的人早已心花怒放。你是那悦人的姑娘
  那回,是个有大雅之境的夜,月色被蒙上了薄薄的面纱,在黑暗中又隐隐流出异彩的薄光,像是被氤氲笼罩着的仙境,缘分开始有了轮廓。风轻飘飘的游荡,像是在寻找些什么。本是要回家的,遇上了不痛不痒的毛毛雨。手撑着天脚踩在薄水毯的时候,心中喋喋不休的默念,千万不要遇到熟人啊!在奔跑的过程中,思绪与意念突然恍惚间,经过耳畔的空气呼呼作响,又有一个区别于这音色的声音。
  “没带伞吗?”
  顺着声响寻找发现是你,正高兴遇到了救星,却在开心之余痛恨看到你嘴角与眉梢默契的一扬,分明在偷乐。迟疑了会,我又以极傲慢的语气回道
  “毛毛雨用手当伞就足够了。”
  天阴沉着,厚云涌动、翻滚。只有路灯下发出模糊而微弱的光,像是黑暗中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神奇秘通道。你收起来笑意,一本正经的说
  “快下大雨了,过来啊!”
  看到你卖了破绽,我一把夺过伞柄,再也不允许你多言半句,好像我才那个真正带有权力主义色彩的霸道者,并说
  “我来打伞”
  天很坏,日子却很美。
  在同一把伞的天地之下,并肩就显得顺理成章了(若被人看到,免不了说闲话)一路上,风吹着凉,心里暖烘烘的。在拥有数分钟的路程之遥里,感觉出来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瞬,心中欢喜原来是这样吞噬掉光阴的。
  到了路口,我便可以沿着屋檐一路避雨回去了,分别时道了谢,做此告别。我把伞柄递还给你的一瞬。脑海竟筛选出拒绝你礼物时的那个向外推的记忆。如出一辙。
  我不是男权主义者,这使我相信这点可以互补你的个性。那次回来,生命像是染上了些不可预知的冲动,仿佛被赶走的贼心与贼胆又穿盔戴甲的回来了,并飞扬跋扈的扬言要先手进攻。我想,情会吞噬假装的自傲,关于信仰与灵魂,统统要化为他的进餐。我要放胆一次,再演一回那冻唇余孽的相反结局。
  为了开凿你,少不了披荆斩棘。途中又书信来来回回好几次。一回,约你在园林碰面,说了老地方见。出发前双手合了十的祈祷万万不能立敌也不能再是朋友了,然后开始神经病一样的用食指比划上下左右,低头说啊门。
  在园林石桌前,看见你踩着椭圆鹅石小道蹑足而来。昏暗的光线巩固了你的神秘。你像一位不速之客,又像一名游荡的小天使。衣着华丽并踏着一丝谨慎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来。我惊讶你真敢应约。
  苍穹懂事的挂上铜月,银光在层层叶子与树叉间停留了一会才跌到地上,像是会亮的小碎片装点了园林。草地上躺着些五颜六色的碎花瓣,零零散散安坐好等待好戏上演,他们爱看热闹,似乎察觉出了这是一次天合的碰面,约定俗成的把自然能凑出来的浪漫都现了出来。那样小曲加点红酒不过分的美夜,似有红花瓣铺在通往隐处的小径,夜的暗是氤氲的朦胧。不得不怀疑所有鬼神都决心要把你相送,晚上虫鸣的声响如暗语福音,风中浮尘疑似准备起舞,满月是月老故意安排这么挂的吗?
  语尽夜深,长谈后突然陷入久久的沉默,你问我今晚等了你多久
  我如实并且放胆的回答
  “不久,等心爱的女子长夜如须臾”
  心中却早已准备好能接受和不能接受的结果,如灯的皎月依然高悬如镜。话一出口,你突然在园林中慌乱了起来,像是被我出其不意的策略而吃了一场颜面的败仗,更甚于我拒绝你礼物时的不安。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在你勿忙的拂袖中,留下下微颤的背影与百感交集的我
  那天,心如土灰,本是赏星赏月的夜,却以翻船为收尾。花瓣枯了,尘也似落了,鬼神也停止了脚步,那些暗语福音戛然而止。一夜的浪漫前兆,在转身的背后只能是单独的臆想。月老肯定是忙活了所有礼节,才发现唯独少了一根细丝红绳。静静的星辰镶嵌在茫茫的苍穹中,没有一颗对偶的星,没有一片重叠的云,结果居然殊途。
  一路走来,我们就像是波涛里的漂浮物,不断漂泊又不断被浪打翻,不断周折又不断跌跌撞撞。碰到洋流,指不定又流浪到哪个远方天角。现在好了,直接冲到岸上,静静的躺在太阳下去享受爱情带来的干燥。直到腐入土中,才安心的归根落叶。
  当初拒绝你的礼物,你终于可以说是在此刻狠狠的出了口恶气。而我不瞒你说,冻唇那日就早已情深。这么久来,我很幸运能相识并且与你渡过的日子,即使在满怀期待的相约中心中所构出的美梦被无情的击碎。我已经走进了情深的怪圈,若不是情深,又怎会一往情深? 回忆若能够唤回到过去,我想我会为之厚颜,再也不容许有半点踟蹰让关系有所僵持。在你已成为我莫逆的朋友,却有段相处对你感觉上产生微微异常,使我常常幻想,生与死亡的陪伴,幻想手牵手的小幸福,幻想上演一场布局谋篇十分精彩的海誓。
  这样幻想之际,不得不又重重的告戒自己,“绝不能坏了来之不易的友谊”。一切不会和时间失约,慢慢发展就会水到渠成。
  这所有的一切,在一个转身之下成了碎梦,只剩下在黑夜流着痴泪的孤单身躯,你已长翼而飞,急于奔走。说碎梦仅是为了留着悄无声息的忘却与怀念,也好在绝版的思念中找找源头,拼接碎片残梦。绝版的思念,真是心头上一块挑之不去的烂肉,生长着。
  几天后,熬不到头的情思依旧心如乱麻,扫帚清理不了情灰,我却有点颓了。走过风浪,去过远方,竟在情海波涛中覆舟狼藉。等到灾难过后我浮出水面,看见了沉的船,看见了远去的风,看见了海水的蓝,但第一次没有看到不败的信心。
  我不理解你,我从不曾理解过你,而我情深,才会一往情深。那是灰色夜后生生不息的质问以及由爱生悔的痛定思痛。直到我后来发现……一本书上落着你的笔名。开头的文字像精灵一样鬼灵精怪的落笔,那则配着桅异四季图下面这样写着――
  “春如单思,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刚暖醒的花朵就学会争着投怀送抱。沁人心脾的花香中却又有独自伤神的他会不会喜欢我呢的味道。夏为初恋,烈日当空而脚底蒸腾之际,抹掉心中的杂念,为心爱的人撑一把伞,再擦擦汗,一切尽在不相言之中。秋是恩爱,时常看着秋实而嘲笑春华,一颗颗硕大的饱满的果实是幸福里最大最美的礼物,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冬应迟暮,寒梅不争百花艳,瘦樱树下冻唇美,却不是我的季节。乍见之欢倒不如久处不厌,再也用不着担心世俗凡杂了,只要有你在身边,就是我一生的一切。”
  文学展上的杂志上一本你亲自设计的书,经过了字字详阅。我惊讶了起来,十分欢喜。“瘦樱树下冻唇美,却不是我的季节。”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冬季,艳色连衣裙的着装并不适合这个温度,而你却如此美了,又于美的语言中遭拒,说出来的话和写出来的文就如出一辙了。我惋惜的轻叹了一声,似有苦说不出的缄默之冤。
  我们的关系,大大咧咧,并没有掉价太多,反而都警告了对方也安慰了对方――短时间内不会有进展了。接下来的磨合相处中,你这摊清水也越发的清澈,在追求中受挫,似在荒地上流浪。先是你体验了一遍,然后我又走上了一遭。谁也不肯收纳关怀。
  你要在外面租房子,说你兼职余钱足以供销房租,倒不如说你女权主义性格让你单恋独自生活,狭小的宿舍困不了你的野心。我几次好言相劝都以失败告终。埋在心底的担心却在如此微妙的关系中一次又一次由发声到嘴边变为沉默。
  到了月底交房租,你终于皱眉问到,为什么要退房。
  “一个女孩子单住不安全,危险爱吃女生”我随意回道,并不觉能起到打动你的效果。
  你突然发问的说,“是以好友的身份吗?”
  我沉默了一秒,对话好像戛然而止了一下,还是回答了“是”
  然后,你眉间仍没有舒展开来,狠狠地将钱塞到了房东手中。不得不令房主神情惊愕。
  在租房里,我知道你攻读教材理论,喜欢在深夜中绵延出扩散的思绪,常常晚睡晚起,就不再与你联系。唯一的一次早上接到你打来的电话,还未来得急问你早起的原因早就传出了你那边慌张的声音。我飞奔过去,却发现你脸颊隐隐显出哭过的泪痕,突然心中袭来一阵心痛,又暗暗的在心中埋怨我不吉的话一语成谶。
  几翻安慰,又说了关怀的话,才从你口中得知,事情的缘由竟然是一个醉汉醉如烂泥的在租房楼下撒泼。你才颤抖的说“醉汉酒气那么重,怎么赶也赶不走”
  看到你发青的脸就知道被吓得不轻,也明白了事的经过,危险已过,我装着就要走。
  “你能留下来迟点走吗?”
  你仍心有余悸地问到。
  话一出,我恨不得立马多出双翅膀飞在天空,美滋滋享受这样心神奔放的感觉。那心情大好的一瞬间,使我想大声喊出来的兴奋严严实实的压在了心里面,只有提高了嗓音,模仿着一位充满高尚且套话连篇的牧者语重心长地对你说
  “这件事情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要听劝!”末了,又加了一句,还要早起。
  你不像往常一样回击我的教训,反倒是用委屈。神情看着我,我想是真被吓到了。
  接下来的促膝,你这滩清水感慨了起来,我却发现你小小的身躯后面竟隐藏着诸多家世的可怜以及对于梦与理想的无奈,更更俘虏了我,在帮你擦掉眼角边的残泪时,你终于心领神会的抓住了我的手,月老就这样抽了次空出来把红线给牵上了。
  你放心,跟了我之后你就是一个幸福的人。家财不多,能供你一日三顿。文武不才,为博一笑谋计不少。权势皆无,但能送你精心的呵护。今后,我还要送你温暖的卧室。过想要日子。这些都是在那个星辰最多的晚上,我护着你柔软的肩膀,你靠在我胸膛里给过的语诺,你静静的依靠并且详听暗记,说星星是见证者,容不得说谎。
  的确,在憧憬一片的时光里,繁星确实真切的见证了你我之浓情。我犹记得我忠贞不二牢不可破的日夜,我去接你,穿过无数个十字路口,每一次的红绿灯都特别懂事,几乎用不着等待。看到一家烂熟于心的招牌夜摊店店名,我就知道快要到接你的地方了。先把头盔摘下来,再靠好车子,有时候点上一支烟,在树脚边下等你。这样的日夜,温暖了好久。
  龊龉的日子落在了缤纷的秋天。不曾想,安然走过了春的单思,又踏过了夏的初恋,却偏偏在秋的恩爱中龊龉,别谈冬天的迟暮了,你不该冒充文科生,写下不能灵验的句子。矛盾从来都不是一日激起的,或许,在朋友和情人之间,前者更容易完成他的义务,而非是要负责任。我不止一次强调你千万别无理取闹,却不知道为何会成为女人的天性。有时谈到今后的未来时,婆媳关系更能倾注你的好奇。于是生动地理论,这样没有丝毫可比性的东西却非要分个爱的高低,关于落水要救婆还是媳的问题都能被荒谬提出。正如你说的,当大孝子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是先有的母亲还是先有的媳?这的理论简直无理取闹,谁允许的这种事不能两全其美?
  多么小的一件事,但,多么可笑。
  你痛恨男子主义,竟忘了同样惹人厌恶的女权主义。
  我只能打开了两只耳朵的门,让你不中听的话语像过隧道一样穿过去了,但留在脑子里的却是一个关于忍受底线的问题思索。
  终于,第一次离去,留下了一封没有交待的信。同舟共济,甘甜苦痛都不记。曾经是最猛烈的浪碰上最坚固的舟,信誓旦旦要渡过汹涌的狂风巨浪夜。现在,各自沉默在无边无际的冷战,却比挥枪耍炮的伤害更容易击碎情爱的桥梁。有时候突然想起你来,时间过得可像窗妇等归夫寂寞难捱;说不要想,则是光阴似箭无关痛痒的麻木欺骗。我知道,一但心存幻想的动摇者拿不下主意踱步徘徊,万能的光阴就急着出来扫荡残情。漫长的冷战中,白天是堕落的夜晚。晚上是思念溢出掷地有声。一天都是活在酒里烟里的单思,直觉告诉我,更好一点的的结局,或许是相思。
  而通常,执着于情恨的人会毫不吝啬地将信仰作为燃料,积攒大量动力去长期相信情与恨自身的力量。如果长恨不能得到什么,就必将从系铃人去解开寄托。正当你的沉默碰到我铁了心的倔强时,天空中像是乌云翻滚着,云边抹上一笔金阳色。微微的雨和午后的斜阳并肩倾倒了下来。这不是阴而冷的天,却飘起了雨丝。细而长的瘦雨像是一根根沾满剧毒的针。美得高傲的太阳雨,会看破心情,细雨都有了舌战群儒的本领,一边落,一边说我像个罪人。
  在我心知肚明的小算盘里面的女权主义者是这样的,生气,哄,气。不哄,气得要发抖,唯有半哄半骗才是光明的活路。就最后一次收拾倔强好了,女生不可能不喜欢明亮而浪漫的太阳雨。我就当一回兵法的诈降兵,暗度陈仓入到你的城。在那个天气与决心共勉我的那天,清清楚楚的记得是八月九号。于是,我便聪明的买了一束鲜花。
  安排晚餐相聚,带上礼物要好好道歉,并在进餐馆前又做了双手合十祈祷。你安静的坐下,竟不是千万般生气雾着的脸,却也没有发自内心的欣喜。像个木偶人,我心想,坏了坏了。
  然后开始慢慢上菜,每一个盘子里装的食物都是你喜欢吃的。侍者优雅的递上一个礼物盒。
  你捧了过来就折开了上面的字,开心地笑了,看了我一眼后又假装矜持,坐直了身子干咳了几句。我把眼神移到别处,自言自语道
  “都是荤菜,尽情慢享”
  你回“本姑娘喜吃荤素搭配”
  “怎么变了?”我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突然嗤笑,温柔了起来,说“今天更恐怖,要吃一个人。”我提起椅子挪到你傍边,挑衅的问“怎么吃?”你突然抱住了我的手臂,惊了我一下,歪过头来看你,随之心领神会的一笑,这一冷战到此终于和平了。
  出了餐厅,你又说,此次战争彼此的情感细胞伤亡惨重。做为有责任有担当的一方要献上最有诚意的赔偿。还好我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两张电影票。看见为难不到我,你高兴的生气了起来。 

 这是最后一些烂谷子在垂死挣扎的发芽,后来的甜蜜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断断续续又吵过好几次架,几次合好又几次决裂。我们由迎面改成了以背相对的行走,迎面的时候互相向前走,看着时间算距离,越走越近。拥抱过后,便继续往前走,也是看着时间算距离,渐行渐远。或许是了解多了,就不新鲜了,小溪熬成了老河,新鲜人熬成了旧熟者
  最后一次见你,你说要到另一座城市,见面回来,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生命突然感觉有种被分离撕碎的疼痛感。我想,是不是一语成谶了。当你写的字再次理解“冬天”,所有情侣用相离为敬礼,化做泣血的哭意,唤你不回,不如就此相离。随着书信的消失,曾经爱的城堡坍塌成废墟。
  一定是年轻拨错了月老家的门铃,一定是冲动占领了内心的可喜。你与我终究拿不到结果,就像可怜猎人为了怜悯猎物要空手而归。不管时间怎么绕着指间流窜,日月如何明暗,哪方山水之上又有鹰击长空。在历劫归于平静安稳后,我将有我善良的妻,你的也会有所认为的称心如意,都不是彼此。我们即使不是两条平行线,却也终究在坚持到相交的那个点的甜蜜后毅然走远。亲爱的小兽,趁我怜悯你之际,回到自然的怀抱去,快离开吧,连头也不许回。
  你也许会得到另一份爱的琼浆玉液。而早已是粗茶淡饭了的爱成不了你的宴。
  就不举行什么分手仪式了,情爱本身就是幻灭之下水滴坠成的一场雨,磅礴和丰沛都是无稽之谈,浪漫不必赐予。水到头终究没有酒的淳香。你起程的那天,我是绝版了的人。此次离去,你温柔的衣钵再也无人继承,若再碰到意中之人,别再轻易龊龉,也别迷恋“冬天”之类的字。保重。
  所有枯草色的石头都不能扺挡岁月的起誓,曾经的对话,回响在耳畔之间。口口声声的相守早已烂死。也不声讨月老了,就让陈芝子烂谷子永远干燥,再也不能好奇的破土而出。拂晓的太阳,黄昏的太阳,可真是理直气壮。

彼此的思念无疾而终,彼此的情怨无疾而终。

写于贰零壹捌年伍月

老六(那时笔名叫湖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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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1 18:49

拜读了!满纸荒唐言……

六哥,苏交科是走是留

牛人,一个细节拿捏好的人,股票做不好都难

06-27 13:05

作者,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么会写!是个大文学家吗?股票又炒的这么好!让人不敢相信啊!

六哥帮忙看下301580多少价位可以走

06-03 1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