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周期
自然有周期,花开花落,潮涨潮汐,宇宙有周期,地球自转,对日公转,月球自转,对地公转,恒星对银河公转。大的周期套着小的周期,一层一层周期堆叠。国家也有周期,当土地产出只能承载这么多人口时,逐渐达到上限,社会不再清明,再辅以天灾,国家就会崩塌重建,迎来新一轮,直到某一个制约因素得以改变,变轨跃升到新的周期轨道。可能是生产力进步,物种交换,物产增多引发变轨,才能得以进步,新的轨道仍然有新的制约因素,不断循环周期。
世界的霸权国家亦有周期,西班牙,葡萄牙,荷兰,建立金融,到英国战胜无敌舰队,日不落,贸易货币全球化,金融中心从荷兰移往英国,到现在的美帝浩大的军事,货币全球收割。
一个国家是否强大,最直接的标志是出去“掠夺”是否成功。这是竞争的目标,就像日本甲午,日俄战争标志日本改革崛起。英国打败西班牙无敌舰队,标志着英国获得殖民权。
没有相应的制约与适应,发展只为崩塌
我们在设计系统的时候,会多方考虑,例如从业者的基础水准,系统结构的稳定性,易用性,对称性,维护性,性能开销,抽象性,耦合性,复用性等,最终经过各种因素权衡,设计的目标是将不变因素固定在稳定的位置,将可变因素尽量收窄,控制在一个能快速能适应变化的范围。可能任何一个单方向都不是最优解。但这所有确是为系统稳健,适应的基础。
世界也像一个系统,在它可承载范围内稳定运行,任何单方向的突出,都会有冲突适应的过程,超过它适应能力时,矛盾就会加剧,进而引发崩塌。随着生产力发展,剩余价值出现,出现组织、分配生产资料者,从中获取他人剩余价值,累计的财富再次在资本市场攫取,导致差距,张力约来越大,整个系统的稳定性也会越来越差,期间,各种各样的思潮交响迸发导致暴力革命。有时候你会觉的什么都不重要,唯有那杆枪是牢不可破的真理。
税收从一定程度也是对差距做出平衡性,只可惜,攫取价值和制定规则的是同一帮人,不可避免的就会出现一个结局。
战争确是平衡手段,繁荣的基础
我是反战者,但是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其两面性。当战争毁掉了所有,系统重回到了平衡性, 人口基数回到了低位,当权者,资本者得到了强有力的削弱和遏制。人民需要基本的物质生活,吃饭,穿衣,住房,医疗,教育等等,各行各业的开始发展,人口逐渐增加,需求逐渐增加,对应的企业也在逐渐增托,好像一切都再向着美好前进。
国家与政权
我一直认为这是两个概念,爱国并非爱一个政权。我爱这个国家,因为这方土地养育了我,爱这里的人民,这里面有我的父母,兄弟姐妹,亲朋好友。爱这里的文化,这里有诸子百家,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能让我感受到不一样的精神世界。爱国只是单向性的,纯粹的。而爱一个政权确有相对利益性,它对你好,你就会拥护他,如果攫取无度,苛政猛于虎,多收了三五斗,想必你对他的态度与行为会导向截然相反的面。爱国并不等于爱一个政权。
个体命运
普通人命运,要看投胎,投到了系统周期中的哪个点上。如果投胎到了掠夺者的国度,生活将会相对容易些。如果投胎到了被掠夺者的国度,那就随时准备卖命,如果投再了想要完成竞争,想要胜出的国度,那就只能好好供血了。
据统计中华曾有记载的有3000多场战争,A4纸张有80多页。秦对六国,汉对匈奴,三国混乱,魏晋南北朝,五代十国最黑暗世纪,隋对高丽,唐突厥,吐蕃,安史之乱,宋对金,辽,蒙古,等等吧,看下来,和平时期少之又少。
如果很不幸,投错胎了,那等待普通老百姓只有两个命运。和平供血,战时卖命。这就是宿命。
后记:
我不清楚,为啥是我?获得了生命,落地生根发芽。
我不清楚,为啥是你?要受雷击,化为焦烟雷木。
我不清楚,为啥是他?剥去了皮囊,饱受日晒雨淋。
我只知道,我们终成尘土,只待下一次的轮回。
我只是一粒种子。所有的一切,不愿再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