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危机是偶然还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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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正当各国为新冠病毒起源争论不休时,俄罗斯科学家援引了英国天体生物学家维克拉玛辛赫(Wickramasinghe)的观点,称新冠病毒可能来自太空,由坠落的陨石带到地球上[1]。俄罗斯科学院生物医学问题研究所主任维亚切斯拉夫·伊利英称,“病毒可能是随着去年10月11日在中国上空爆炸的陨石坠落到地球上的,陨石本身很可能含有某种东西。”伊利英认为,维克拉玛辛赫的猜想可能是正确的,“然而,我们需要进行科学实验来证实这一假设,有必要验证是否可能在长期太空飞行中合成类似的病毒。”

这则报道引起了我的兴趣。随后,我查了一些资料,发现人们对地球上出现大流行病与太阳黑子活动规律方面的研究文献有不少。而最令人吃惊的是,维克拉玛辛赫一篇发表于2017年探讨太阳黑子极少值与大流行病关系的论文已经提出了预警(Wickramasinghe et al.,2017)[2],他们认为2002-2017年期间的太阳黑子数量,即第23个与第24个太阳黑子施瓦贝循环,出现了自记录以来最少值,而同期地球上出现了SARS, MERS, Zika, Ebola, A型流行性感冒等流行病。根据历史上太阳黑子的极少值与地球上大流行病的紧密联系的规律,他们指出人们应慎重的看待这些事实,并规划未来监测与控制流行病的策略。而2019年7月到2020年9月是太阳黑子第24个施瓦贝循环结束之时,新冠疫情在这段时间爆发并蔓延。人们后悔为何没有倾听科学家的预警,并意识到顺着太阳黑子的活动规律去规避风险十分必要。

太阳黑子的活动规律

太阳黑子循环是自然第三种循环。它不同于昼夜变换、一年四季轮回以固定的节律进行。它的节律并不十分规则。太阳黑子的第一个显著的活动规律,即11年左右的周期性活动规律,最早是被由德国天文爱好者施瓦布(Schwabe)于1843年发现的,称之为施瓦布循环(Schwabe Cycles)。他在19世纪的前30几年内,以观测太阳黑子,数它们的数目作为消遣。每天,只要看得见太阳,他便那样做。他把他的观测结果寄给有名的《天文通报》(A.N.),编辑主任迟迟不愿意登载,以为这没有什么用处。过了25年,施瓦贝从他观测到的黑子的数目和面积,推算出黑子的变化有大约11年的周期。这个周期里有极盛时期,那时太阳表面不断遍布着黑子;还有极衰时期,那时有几日、几周甚至几月没有一颗黑子出现。但从现在国际天文学界发布的统计数据来看(表1),以往发现11年左右的施瓦布循环其实是一个非周期循环或拟周期,循环长度在8-14年之间变动。

                                        表1:太阳黑子极少值与极大值的循环

数据来源:美国国家海洋与大气管理局(NOAA),避险联盟网。第24个循环结束时间参考根据Robert J. Leamon et al, Timing Terminators: Forecasting Sunspot Cycle 25 Onset, 网页链接论文中的估计。

太阳黑子代表的太阳活动规律,不仅仅是11年左右的施瓦贝循环。还有其他几种循环。20世纪初,美国的海尔(G.E.Hale)在太阳黑子里发现磁场。而且他还发现黑子的磁极(S极与N极)以施瓦贝的两倍周期,即22年左右旋转一周,形成海尔循环。这一现象也说明,11年左右的一轮太阳活动循环,其实真正的长度应该是22年左右。

1977-1979年,日本的吉村副教授还在11年循环的周期和振幅之间发现了55年周期的大循环,称之为吉村循环。一个吉村循环大约由5个施瓦贝循环组成。从太阳黑子记录数据以来,当前是处在第5个吉村循环的最后阶段。这个阶段也是第25个施瓦贝循环。

把上述三种循环画在一起,如图1所示。

                                     图1:太阳黑子三种常见循环,避险联盟网整理

太阳黑子与地球大流行病

我们回到维克拉玛辛赫等人2017年的论文。钱德拉·维克拉玛辛赫(Chandra Wickramasinghe)教授是国际上倍受尊敬的多学科科学家[3]。自从20世纪70年代早期他在剑桥的研究以来,他一直坚持认为病毒从太空不断地或多或少的传播到地球,并感染了地球上的动物。

在这之后的三十多年里,他与他亲密的朋友,已故的弗瑞德·霍尔(Fred Hoyle)先生一起致力于历史上重要的与20世纪天文、生物、医学共识不同的科学研究。他们关于“有生源说”(Panspermia)的证据以及来自于太空的疾病被嘲笑,他们的想法被质疑,他们的同伴没有尽职的回顾他们的工作就弃他们而去。

但霍尔与维克拉玛辛赫并没有屈服于常识,他们在《自然》和其它期刊上发表了超过70多篇关于“有生源说”与疾病来自太空的论文,没有一篇论文或证据被别人驳倒,人们只是嘲笑。然而,自从古代争论之后,被主流广泛接受的、支持生命能力在太空中维持与传送的证据多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例如,从国际空间站表面收集到的生物浮渣。正如16世纪医化学家、“化生论“的创始人之一帕拉塞尔苏斯(Paracelsus)曾说过这样一句话:”熟知风、雷、天候者,永离病患“。

 让我们澄清一下,弗瑞德·霍尔先生与钱德拉·维克拉玛辛赫教授是真正的科学家,而不是被诽谤的“伪科学家”。弗瑞德·霍尔因在天文学上与科学通讯上的贡献而被伊丽莎白皇后册封为骑士。而维克拉玛辛赫教授五十年来在全球不同的研究机构以教授职位发表疾病来自于太空的证据。

太阳黑子与地球上出现大流行病究竟是什么样的紧密联系?早在20世纪30年代,达森瓦尔教授就根据过去上百年的研究给出几个案例表明随着太阳黑子极少值时期的到时,太阳活动会带邪恶效应。他从1936年3月7日与14日英国医学杂志看到,C.A.吉尔上校与科尼尔斯·莫雷尔博士的发现,在太阳黑子极少值时期,致命的大流行病会增多。吉尔的研究表明,每一次疟疾流行时,太阳黑子都处于极少值时期。在东非,自1800年以来,黄热病也在太阳黑子极少值时期爆发。科尼尔斯·莫雷尔博士也发现,大流行病与太阳黑子不同时期存在紧密的关系,白喉、斑疹伤寒、痢疾经常爆发在太阳黑子活动较弱时期[4]

在20世纪70年代,英国塞伦塞斯特流行病研究所的霍普-辛普森(Hope-Simpson)[5],他在《自然》杂志上撰文指出,历史上多次大流感爆发出现在太阳黑子极大值附近,存在一个大约11年的流行周期。霍尔-维克拉玛辛赫用更多的数据重新检验了他的说法,发现虽然它们之间并不是精确的一致性关系,但是大流感与太阳黑子存在可能的因果关系[6]。2016年,屈江文得到了更广泛的结论,他研究了从1700-2014年的数据,大流行病既可能出现在太阳黑子极大值附近,也可能出现在太阳黑子极小值附近。例如,1976年的Hsw1N1流感出现在太阳黑子极少值年,1997年的H5N1流感出现在太阳黑子极少值后一年。2013年的H7N9流感出现在太阳黑子极大值的前一年。2014年爆发的Ebola正好是太阳黑子极大值年。总体来看,大流行病出现在太阳黑子极值(极大值或极少值)的正负两年内[7]

在维克拉玛辛赫等人2017年的论文中,他们重点讨论太阳黑子极少值年份地球爆发大流行病的机理。太阳黑子极少值意味着地球附近的星际磁场处在衰弱状态,这将使银河宇宙射线以及带电细菌和病毒趁虚而入。当银河宇宙射线遇到大气层时,它们互相作用产生大量次级粒子,包括中子与介子,这些粒子将继续穿过大气层,直到它们的能量耗尽与银河宇宙射线有效停止。这发生在离地球上方16-20公里处。大量的中性流达到地面,会导致病毒与细胞变异。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认为,在太阳黑子极少值时期,新病毒、细菌和其它微小生物体能够穿过星际磁场屏障达到平流层。这些颗粒在重力作用下到达地面需要数月或数年,取决于颗粒的大小。通过对流层的最后下降阶段绝大多数由气象事件所控制。非常有意思的一点是在平流层的病毒大小的颗粒在最初下降阶段会在平流层最薄的区域。横卧在喜玛拉雅山脉东部的中国是它们最佳落点。因此,在中国经常记载的被新的或变异的病毒性疾病首次攻击并不令人吃惊。然而,他们强调,并不是每一次太阳黑子循环极少值都会出现一个新的大流行病或新的病菌。还需要其它辅助条件,最重要的条件是包含会引发疾病的慧星碎片尘埃流刚刚袭击过地球。

他们认为太阳黑子循环是一个观察病毒扩散与监测病毒基因变化的更密切的指引。并且,他们认为同等重要的是去监测平流层病毒载体,当它们如果到达地面时形成大流行病的威胁。早期通过气球收集平流层气溶胶的做法需要进一步改进,并且,要避免未来出现大流行病,就需要投入更多的资金支持这个项目。他们还建议在斯里兰卡海面进行常规海水的抽样监测,以观察是否有新病毒出现。类似于阿瑟·C·克拉克(Arthur C. Clarke)倡议的太空防护项目一样(这个项目监测小行星和慧星,因为恐龙的灭绝是由小行星撞击地球导致的),他们呼吁也需要启动病毒防护项目以保护人类。

在2017年发表那篇论文之后,2019年11月25日,在新冠疫情爆发几周前,维克拉玛辛赫教授发表了如下尖锐的警告[8]:”基于数据,有确凿的证据显示一种新型病毒将在未来数月内爆发,世界公共卫生机构应高度警惕并准备必要的行动。1918年毁灭性的流感大流行的幽灵横跨一世纪后还令人心有余悸。“从世界各国事后的应对来看,各国的公共卫生机构并没有重视他的警告,而使全球陷入一场巨大的公共卫生危机之中。截至2020年7月23日,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数据,全球新冠病毒确诊人数已经超过了1500万人。

作为一名科学家,维克拉玛辛赫教授尽到了他的职责,但各国政府却完全不重视他的研究成果并完全忽略了他的警告。如果各国政府重视他的警告,那么,发生新冠疫情就不是像中国著名科幻作家刘慈欣在《新冠疫情与外星人》文章所说的黑天鹅事件。他的这篇文章还被日本《每日新闻》网站刊登[9]。他认为新冠疫情与外星人这两件事有某些相似之处,它们都是人类世界所遇到或可能遇到的重大意外事件。但从维克拉玛辛赫教授的研究成果来看,刘慈欣的类比有不恰当之处。毕竟维克拉玛辛赫教授带领的研究团队已经掌握了太阳黑子活动与地球爆发大流行病之间的规律,各国政府只要重视他们的研究成果并采取预防措施,就可以避免此次新冠危机。但人类对外星人何时会出现的问题根本没有什么研究,更谈不上如何应对了。

太阳黑子与人类社会

除了对太阳黑子活动规律对地球爆发大流行病关系的主题研究之外,人们对太阳黑子活动规律对于人类及人类社会的影响有着更广泛的研究。毕竟,地球上的生命持续暴露在环境的电磁场中,并长期受其塑造。太阳风等离子体与地球磁极之间的能量交换受太阳黑子11年拟周期活动驱动,这会产生短期的地磁混乱[10]。太阳黑子每11年循环而导致紫外线与太阳射电辐射量跟着变动,并且在黑子循环的上升期增加。许多研究表明,地磁混乱与太阳活动对人的生理、心理与行为变化有着重大影响。在一些国家,地磁混乱被纳入公共天气预报之中。在一个更大的社会尺度上,增加的暴乱率、犯罪率、社会骚乱、革命、恐怖袭击次数都跟太阳黑子循环及其导致地磁混乱有关。增强的太阳活动不仅仅跟社会骚乱有关,而且还与最伟大的人类创造力涌现时期有关,体现在建筑、艺术、科学创新与创造上,以及积极的社会变化和金融市场上人类易变的行为。

前苏联著名天文与生物物理学教授齐杰夫斯基(A.L.Tchijevsky)注意到一战期间几次比较特别剧烈的战役都是发生在太阳活动强烈的时候。因为太阳黑子在1916-1917年是活动的高峰,不用怀疑战争与剧烈的战役是由来自于太阳的能量刺激。因为着迷于人类行为与太阳物理之间的关系,齐杰夫斯基编制了“大规模人类兴奋指数”,他整理了72个国家从公元前500年到公元后1922年的历史,为他的观点提供了坚强的数据库。通过把最重要的历史事件排序,他发现80%的人类最重要历史事件发生在太阳黑子活动高峰的5年附近。他观察到俄罗斯革命发生在1917年,正是太阳黑子活动处于高峰时刻。不幸的是,这是科学史上最昂贵的观察之一,他因此被关入前苏联监狱将近30年,因为他的理论挑战了马克思辩证法。但他获得了诺贝尔奖的提名。

然而,齐杰夫斯基的理论需要世界上其它科学家的更多研究工作才能证明他所说的是否是正确。在美国,爱德华·杜威(Edward Dewey)是支持齐杰夫斯基理论的为数不多的经济学家之一,主要是用它来解释经济繁荣与萧条的交替循环,试图去帮助胡佛总统摆脱他应对经济大萧条负责的指责。在他的著作《循环》[11]中,他详细了记录了地球上气象、地象、生物、人类、经济等各领域指标的循环现象,尤其是地磁活动与太阳黑子活动规律的对应关系。直到20世纪70年代,随着明尼苏达大学生物学家弗朗茨·哈尔伯格(Franz Halberg)和他的长期同事,比利时物理学家——杰曼·科内利森(Germaine Cornélissen)研究成果陆续发表,主流科学最终开始理解人类在多大程度上依赖太阳活动的波动。

哈尔伯格与科内利森是“循环“猎手,他们都擅长他们称之为“生物年表(Chronomes)“——一种生物中的重复模式。哈尔伯格倾其一生从事外部环境对生物影响的效果。1972年,他把年轻的研究生科内利森招入他的研究团队,因为她的博士论文研究时间序列分析,目标是寻找重复的事件中的模式。哈尔伯格已经发现事实上我们每一个生物进程都根据一个可预测的时间表运行。他率先创造了术语“Circadian”,即大约每天一次,来描述每天的生物节律,例如我们自己的睡眠-苏醒循环。最终形成了术语“时间生物学(Chronobiology)”,来表示生物功能重复性的循环。他也建立广受尊敬的机构去研究这种现象,即明尼苏达大学时间生物学实验室,如今已是名满天下。

哈尔伯格与科内利森发现到处都是新的循环与周期。他们在多年细致入微的研究中发现每一种生物的生物进程,不仅有每天的节律,而且有每周的,双周的,甚至年的循环。人类的脉搏、血压、体温、血凝固、淋巴细胞的循环、荷尔蒙循环、心率的变动以及人体的大多数其它功能根据相对可预测的时间表消长。对生物体内这些循环机理多年困惑之后,以及是否存在受外部控制的“时间基因”的思索后,哈尔伯格最后同意齐杰夫斯基多年前得出的结论:这些过程的多数同步器不是内设的,而是,他同事确定的一个词,给时者(Zeitgeber)来表示它,德语的意思是“计时器”——一种控制所有生物系统生物节律的外部环境信号。虽然哈尔伯格自己憎恶这个术语的不精确,因为一些节律看起来稍微不规则,但直到他80岁的时候,他才发现给时者在外部太空存在的证据,主开关不是光,而是正如齐杰夫斯基已经预言过的——太阳磁场。

哈尔伯格意识到齐杰夫斯基的发现超出了周期与循环,因为他已经揭示一个关于人类状态的朴素真理:我们并不完全掌控我们自己的命运,尤其是生物学上的命运。对我们身体机理影响的天体并不会随着我们当前环境的终结而终结,甚至也不会随着地球的终结而终结,而是延伸到宇宙。世界上许多他的同事现在确认,是太阳设定了我们基本日常系统速度的节拍器与维持我们处在一个健康均衡的状态!宇宙的给时者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影响我们的身体尺寸、寿命、精神稳定、我们的暴力倾向,甚至可能影响我们认为我们的独一无二的个人动机。塑造我们、我们居住的最终环境纽带,是离我们9300万英里远的太阳。

地球本质上是一个巨大的磁铁,北极与南极是磁铁的两极,由圆形的磁场所包围。周围的地磁场或磁气圈,是一个磁通常量,它受天气与地球一切地理变化甚至地球每天转动的颤动影响,但空间中极端的天气变化大部分是由凶恶的太阳活动导致的。

给予地球上生命的仁慈的太阳本质上是由大约100万个地球大小热氢与氦组成,横穿着不稳定磁场。这些反复无常的结果组合在一起形成周期性火山式喷发不足为奇,驱使气体进入太空形成蜗旋,形成太阳表面黑暗部分,我们称之为太子黑子。太阳的这个活动是根据相当程度可预测的时间表进行的,大阳黑子循环大约11年时间,在这段时间太阳黑子产生、逐渐增多到慢慢消失。

在上升阶段,太阳黑子已经累积,因此,太阳开始把它气状爆炸物掷向我们:太阳耀斑、带电的、子弹式的高能质子、日冕团喷出,十亿吨级的气体和数以十亿计的原子弹爆炸产生磁力,通过带电的、每小时500万英里速度的太阳风,部分瞄准地球袭来。这在太空产生极端的地磁风暴,在太阳活动密集的时候,对地球磁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每一轮11年太阳黑子循环中,地球将经历加起来2年左右时间的地磁风暴,严重中断地球电力、干扰高科技设备通讯、使航空器与卫星导航系统失灵。例如,印度学者发现,在第22个太阳黑子循环,北印度洋飓风发生的次数与地磁混乱次数成正比[12]

一直以来,科学家不重视地球微弱的地磁场对基本生物进程有影响的观点,尤其是现在地球的生物暴露在更强的电磁与地磁场中,我们现代科技一刻也离不开它们。最新的研究发现,地球产生的,而不是人工设备产生的,细微的地磁与电磁通过生物一个小的窗口对所有细胞进程有显著影响。微弱电荷的改变,尤其是那些极端低频(小于100Hz),显著影响生物的生物进程,尤其是身体的心脏与大脑。舒曼共振(Schumann Resonances)与太阳每天、半周、每周、13.5天,27-28天自转、半年、年、11年、22年循环密切相关。舒曼共振频率在7.8Hz, 14, 20, 26, 33, 39, 45和51 Hz,有超低的频率峰值,这与人脑频率相重叠。

科内利森对此评论道:“人们不应该感到惊讶。当一场地磁风暴来临时,我们通过我们带电的网络感知到。心脏、大脑与神经系统以电子线圈的方式进行感应。事实上,心脏是人体最大的电子系统。“[13]在她看来,一个人就是另一个卫星系统,容易受到空间中的电磁风暴的冲击而失稳,甚至彻底挂掉。磁场产生于铁里面带电荷的电子与原子的流动。当磁力改变方向,如同他们在太阳表面经常变化一样,他们改变电子与原子流动的方向。所有生物,包括人类,是由相同的基本材料组成的,正如齐杰夫斯基直觉认知到的,磁力的任何变化将改变我们自己内部原子与亚原子的流向。

当太阳发怒,一定程度上,我们也是。当空间的地磁活动打乱了我们的能量均衡,严重影响我们的精神稳定性。在磁场风暴中,人们精神会受到更严重的干扰。地磁活动越强,精神失常的人数通常就越多,医院里精神病人的数量就越多,试图自杀的人数也越多。人们要接受这个事实,我们生活在一个复杂交互关系与磁通常量组成的宇宙连接带。不同于离散的实体,生物与地球自身是与其它外部力量、重力与地磁相关联的能量系统一部分。哈尔伯格用诗意的语言来描述这种作用:“生命/是一个发动机和一个磁场/生活在地球上/一个更大的磁场/天空中的太阳/刮起电磁风暴/使城市与人类的心脏断电。”[14]

最新的一些研究进一步证实了他们的观点。2018年《自然》网络版发布了一篇《心率对太阳及地磁环境改变的反应长期研究》论文[15]。该文认为每天自动神经系统活动反应在不受干扰的时期的地磁与太阳活动的变化,在多种环境因素改变后,它开始于不同的时间并持续不同的时间段。太阳风强度的增强与心率的提高相关,这被作者解释为生物压力的反应。宇宙射线、太阳无线辐射的增加,舒曼共振力量与升高的心率和副交感神经活动相关。他们的发现支持了能量强大的环境改变生理进程能够通过不同的方式如人们的敏感性、健康状态、自我调整能力影响影响人们的观点。

2019年,《环境健康》杂志发表了一篇《由太阳活动驱动地磁混乱提高了美国263个城市心血管病风险》的论文[16]。他们认为太阳黑子11年拟周期活动会产生短期的地磁混乱。而地磁混乱与美国263个城市的每天总死亡率、心血管病与心肌梗塞密切相关。

太阳黑子与经济景气循环

可见,人们对太阳活动规律对于地球上生命的影响的研究仍在不断探索的过程之中。由此,我也想到在经济循环领域研究的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一个著名的太阳黑子学说。不曾想到,近些年来,竟然有了一些新的研究进展。

最早关于太阳与商业活动关系的假设可能出现在1801年。在当年发表的一篇论文中,天文学家威廉·赫歇尔先生(Sir William Herschel)提醒人们注意太阳黑子活动与小麦价格之间的明显关系(Herschel,1801)[17]。1838年以及1847年,海德·克拉克博士(Dr. Hyde Clarke)注意到贸易和投机的循环为11年,并提出了这种规律性的物理原因(Clarke,1847)[18]

这些假设在19世纪70年代引起了人们的高度关注,当时英国经济学家兼统计学家威廉·斯坦利·杰文斯(William Stanley Jevons)提出太阳黑子与商业循环危机之间存在某种关系。他认为太阳黑子会影响地球的天气,进而影响农作物,进而影响经济(Jevons,1875,1878)[19],[20]。不过,他的佐证和计算并不十分令人信服,他的观点也没有得到太多的支持。

1934年,C·加西亚·玛塔(Carlos Garcia-Mata)和费里克斯·I·谢夫纳(Felix I. Shaffner)重新审视了太阳活动与美国商业循环之间相联系的证据(Garcia-Mata和Shaffner,1934)[21]。他们没有找到杰文斯关于周期性太阳活动影响农作物的理论支持。但是,他们发现美国非农业商业活动的波动与太阳活动周期之间存在统计上的显著相关性。

1968年,爱德华·杜威(Edward Dewey)报告称,43项活动的循环随着太阳的11年周期而波动,包括商品和股票价格、银行和商业活动、工业生产和农业生产力(Dewey,1968年)[22]。他还对关于这一问题的以往文献进行了综述。

1993年,布莱恩·沃尔什(Bryan Walsh)利用最新数据重新审查了杜威的发现,这些数据是基本随太阳活动周期的地磁变化。他宣称,地磁场的扰动先于经济和金融表现的几个共同指标(GNP、CPI、股票价格等)出现6至12个月,相关系数高达65%(Walsh,1993年)[23]

2010年,汤姆·麦克莱伦(Tom McClellan)在一份简短的备忘录中指出,在战后,美国失业率的峰值出现在太阳黑子活动峰值之后的3年左右(McClellan,2010)[24]。当然,在这一时期内,美国失业率还存在其他峰值,但这些峰值可以归因于美国或外国政府采取的政策行动。例如,上世纪70年代中期,阿拉伯石油禁运对美国经济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而最近失业率的飙升是因为美联储在2003-04年首次实施了宽松的货币政策,助长了房地产泡沫,然后将利率维持在过高的水平太久,导致泡沫的剧烈破灭。根据麦克莱伦的说法,失业率的下一个底部将在2012年8月左右,也就是2009年8月太阳黑子数量触底3年之后。然后,太阳黑子数量的自然增长将带来失业率自然上升的反响。

2011年,两位俄罗斯科学家的一篇论文称,从1968年起,最低利率(“基准利率”)的周期性波动紧随太阳活动周期(Poluyakhtov和Belkin,2011年)[25]。在他们的另一篇论文中,他们揭示了美国及全球GDP与太阳周期的密切关系。这种相关性使得作者预测2013-14年(下一次太阳活动最大值之后)和2018-19年(下一次太阳活动最小值之前)的新的全球经济危机。

2012年,日本学者岛中雄二[26],把太阳活动规律与四个著名的经济循环进行了对应,指出太阳热辐射循环\厄尔尼诺循环(3.5年)对应于基钦循环、库存循环(短期循环);太阳黑子施瓦贝循环(11年)对应于朱格拉循环、投资循环(中期循环);太阳黑子海尔循环(22年)对应于库茨涅兹循环、建设投资循环(长期循环);太阳黑子-吉村循环(55年)对应于康德拉季耶夫循环、物价/技术革新循环(长期波动)。

2012年初,约翰·汉普森(John Hampson)在一份未发表的备忘录中写道:“太阳活动(太阳黑子)上升到最大值及其附近的时期与经济增长、通货膨胀和风险资产回报率正相关。将这些联系在一起的是风险承担、支出和投资,或者换句话说,是人类活动的兴奋度,这使我们想起奇兹耶夫斯基的作品。根据他的研究,太阳黑子在太阳活动达到最大值后减少的时期是活动从活跃到沉寂的变化之一。或许相应地,随着货币在经济中停止流通,这是一个典型的衰退时期。美国经济衰退于太阳周期峰值后出现,与滞后于太阳活动峰值的地磁峰值相对应”(Hampson,2012)[27]。其他与太阳活动最大值无关的衰退也曾发生过,但一旦我们关注那些紧随太阳最大值的衰退,我们就会得到一个“必然”的关系。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每一次太阳活动高峰都紧随着美国经济衰退。将这一趋势延伸到未来,作者预测了2014-15年、2023-24年、2034-35年甚至2045-46年的美国经济衰退。现在看来,作者对2014-2015年美国经济衰退的预测已经应验了,后面几个留待时间来验证。

2012年7月,戈尔巴耶夫·米哈伊尔(Gorbanev Mikhail)研究了太阳黑子活动规律与G7国家的经济衰退之间的关系,他发现,在太阳黑子11年周期的最大值附近或之后,G7国家经济发生衰退的概率大幅增大(Gorbanev Mikhail,2012)[28]

综上,我们看到,太阳黑子对于人类健康、社会、经济的影响十分巨大。它是2020年人类社会遇到的新冠危机、金融与经济危机的直接推手。可以说,这是一场天灾!从中我们也看到,重视太阳黑子的活动规律以及研究它对人类社会各方面的影响能帮助人们制定正确的避险策略。前提是改变人类的狂妄自大,更加尊重自然规律,毕竟地球只是太空中的一粒尘埃。正如美国著名天文学家卡尔·萨根(Carl Edward Sagan)在看到旅行者1号要离开太阳系时拍到地球照片所写的话:“我们成功地(从外太空)拍到这张照片,细心再看,你会看见一个毫不出奇的小点。再看看那个光点,它就在这里。那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一切。你所爱的每一个人,你认识的每一个人,你听说过的每一个人,曾经有过的每一个人,都在它上面度过他们的一生。我们的欢乐与痛苦聚集在一起,数以千计的自以为是的宗教、意识形态和经济学说,所有的猎人与强盗、英雄与懦夫、文明的缔造者与毁灭者、国王与农夫、年轻的情侣、母亲与父亲、满怀希望的孩子、发明家和探险家、德高望重的教师、腐败的政客、超级明星、最高领袖、人类历史上的每一个圣人与罪犯,都住在这里——一粒悬浮在阳光中的微尘。”[29]

[1] 网页链接

[2] N. Chandra Wickramasinghe et al.(2017) Sunspot Cycle Minima and Pandemics: A case for vigilance at the present time, 网页链接

[3] 网页链接

[4] Samuel K.M. Ho,Uni-Economic: Sam-Marco Sunspot Financial Indices (SMSFI) Model,2009 Oxford Business & Economics Conference Program,ISBN : 978-0-9742114-1-1

[5] Hope-Simpson RE, 1978. Sunspots and flu: a correlation. Nature 275, 86

[6] Hoyle F, Wickramasinghe NC., 1979. Diseases from Space, London, Dent and Son.

[7] Qu., J., 2016. Is sunspot activity a factor in influenza pandemics?, Rev. Med. Virol., 26 , 309.

[8] Current Science, Vol,117, No.10,Nov.25,2019

[9] 网页链接

[10]Zilli Vieira et al.Geomagnetic disturbances driven by solar activity enhance total cardiovascular mortality risk in 263 U.S.cities, Environmental Health, 2019,18:83

[11] Edward R. Dewey, Edwin F.Dakin, Cycles-the science of prediction, March, 1947, Henry holt and company, Inc.

[12] R.Samuel Selvaraj and R.Uma,Geomagnetic disturbances and Cyclonic Activity over the

North Indian Ocean during 22nd Solar Cycle,J. Ind. Geophys. Union ,April 2011 ,Vol.15, No.2, pp.95-100

[13] 网页链接

[14] 网页链接

[15] Abdullah Alabdulgader et al. Long-Term Study of Heart Rate Variability Responses to Changes in the Solar and Geomagnetic Environment, 网页链接

[16]Zilli Vieira et al.Geomagnetic disturbances driven by solar activity enhance total and cardiovascular mortality risk in 263 U.S. cities,Environmental Health, 2019,18:83

[17] Herschel, Sir William F., 1801: “Observations tending to investigate the Nature of the Sun, in order to find the Causes or Symptoms of its variable Emissions of Light and Heat, with Remarks on the Use that may possible be drawn from Solar Observations,” —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Vol. XCI, pp. 265-318, April 16, 1801.

[18] Clarke, Hyde, 1847: “Physical Economy — a Preliminary Inquiry into the physical Laws governing the Periods of Famines and Panics,” — Railway Register, London, 1847.

[19] Jevons, William Stanley, 1875: “Influence of the Sun-Spot Period on the Price of Corn,”— A paper read at the meeting of the British Association, Bristol, 1875.

[20] Jevons, William Stanley, 1878: “Commercial crises and sun--‐spots,” — “Nature,” Volume xix,November 14, 1878, pp. 33-37.

[21] Garcia-Mata, Carlo,s and Felix I. Shaffner, 1934: “Solar and Economic Relationships: A Preliminary Report,” —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Vol. 49, No. 1,Nov., 1934.

[22] Dewey, Edward, 1968: “Economic and Sociological Phenomena Related to Solar Activity and Influence,” — “Cycles Magazine,” 1968, Volume 19 Number Nine (1968V19_9Sep), page 201.

[23] Walsh, Bryan, 1993: “Economic Cycles and Changes in the Earth's Geomagnetic Field,” — “Cycles Magazine”, 1993, Volume 44 Number two (1993 V44_2 May).

[24] McClellan,Tom,2010: “The Secret Driver of Unemployment,” — mimeo, November 12,2012,

网页链接 unemployment/

[25] Poluyakhtov, S., and V. Belkin, 2011A: “Non-traditional Theories of Periodicity: Solar System Cycle and Economy Development Cycle” (In Russian: Белкин В.А.,Полуяхтов С.А. Нетрадиционные« теории

цикличности: цикличность солнечнойактивности ицикличность развития экономики? —Научный вестник Уральской академии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 службы, Выпуск №2(15), июнь 2011г.).

[26]岛中雄二,《太阳景气经济学》,周维宏译,东方出版社,2012。

[27] Hampson, John, 2012: “Trading the Sun,” — mimeo, February 2012, 网页链接

[28] Gorbanev Mikhail, Sunspots, unemployment, and recessions,or Can the solar activity cycle shape the business cycle? July 2012. 网页链接 40271, posted 26 Jul 2012 13:31 UTC

[29] 网页链接暗淡蓝点/5316843?fr=aladd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