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和垂直其实各有各的难度，比如新能源车前几年应该属于垂直阶段，当时蔚来似乎更有优势，富人都玩蔚来，似乎还有了些心智，但这几年理想，小米，华为一出来，比亚迪的仰望，蔚来看起来就不那么美好了。水平阶段其实已尽显英雄本色，虽然慢了一点，但竞争格局已显现，如丰田汽车。无论水平还是垂直，我理解下来还是对商业的理解，从而产生认知差。这还仅在科技业，在传统行业也是一样，白酒上个周期冯柳老师那篇文章对资本市场影响很大，但这十多年来白酒却创造了十倍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