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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 杨智华
第十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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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范晓非，理科博士转型脱口秀演员，用幽默给观众带来欢乐。
虔都来：我们今天邀请的是一位特别有意思的嘉宾，他是一位做脱口秀的演员，是一位理科博士。用理科博士思维做脱口秀，给大家带来了很多欢乐。他是我们的范晓非博士，请范博士对我们进行一些分享。
范晓非:大家好，我是范晓非。
虔都来：听说您是化学博士。
范晓非：我读博士读到第六年就辍学了。其实我是没有证的，因为我确实也读不下去了，我就自己做脱口秀，我觉得也能养活自己，所以我就退学了。
目前在硬核喜剧，我做演员，也做编剧运营等工作。
虔都来：您这个工作能给大家带来很多欢乐，我看过您的表演，特别有意思。我们很好奇，您能给大家带来欢乐您的这种源泉是怎么来的？怎么能做出这么多好玩的内容和段子？
范晓非：其实是人生的一种态度，有的人他就喜欢做科技，有的人喜欢做销售。像我们可能天生就喜欢逗别人开心，我觉得这是源于个性中的一种东西，我们就喜欢去让别人开心。
虔都来：其实我们都知道您能给别人带来欢乐，但您在创作内容的过程中是非常辛苦的，要绞尽脑汁的想。大量的内容，在制作过程中一定很不容易，想一个好的段子要费尽心血去想。您可以分享一下您在创作段子中的故事吗？
范晓非：这些内容你说它是艺术，它也不完全是，还是要靠一个工作方法。我觉得很多人可能工作方法不太对，如果全凭灵感那确实很痛苦。
这个东西也有一定的方式、方法和个人训练的一些东西。像前8年确实是比较难，因为方法也不太对，想一个东西全凭灵感，全凭想有什么有意思的事。但是最近2年又找到了一些方法上的东西，比如说做自我表达、对身边的一些东西、自己生命中一些事情进行感悟，你创造起来会容易很多。当然这个过程也没有那么轻松，因为毕竟你觉得有意思，别人未必会觉得有意思，这是一个要和观众相互磨合的这么一个过程。对我来说创作就不是一个特别痛苦的事情，我觉得有门槛的是让观众怎么接受这些东西。
因为确实我现在的内容会更偏创新一些，和有些观众的观赏习惯还是有一些差距的，我想这种差距主要包含思考的问题，就比如说我可能得跟他们更多的互动，或者把我的东西的和观众互相匹配再创造一些符合他们观赏习惯的一些作品。对我来说不能算难，重点在愿意花心思去研究这个事情。
虔都来：明白了，我看您现在工作是在硬核喜剧，又是编剧，又是演员，感觉工作量很大，您是怎么忙得过来的？
范晓非：还好，对于创业你也知道，当你有些事情、有一些信息和经验的时候，包括你本身有热情和动力的时候，其实还蛮好的。因为我是一个生活起来很简单的人，我没有什么特别多的爱好。比如说一周可能休息一天，我会来办公室，我会在屋里待着，我觉得没有意思。当一个东西变成你的一个追求，你有一个目标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很累，就感觉每天经历过很多，早上8点多就会自己醒来，就想今天我要做很多事情，睡觉实在是太不划算了。当然我不是要求每个人都这样，但是习惯就好。
虔都来：我看您经常全国各地的去做分享，去做开放麦，像你们尤其面对线下观众量很大的情况时，有没有紧张，现场真人秀的时候其实是经常会有很多BUG或者突发状况，有没有这种讲着讲着突然间断壳的情况。
范晓非：开始会有，现在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之前的心态是我已经讲了那么久了，我上台就必须得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我必须得让观众炸裂。在这种期待下，观众的反应一旦无效会变得非常紧张。
调整心态后，我上舞台的时候，我的这些所谓的成就感也好，这种胜负欲也好，都留在我改内容的时候就对了，在我上台那一瞬间就要享受这个舞台，我要享受我的快乐并不是来源于我成功的做到了什么事，而是因为他们开心了，我把他们逗开心了，我就开心了。可能这个有点不好理解，就是说找到最初上舞台的一种快乐，因为观众开心，所以我开心，不开心也没关系。我再给你讲一个（段子），不是说你不开心我会觉得很失败。不是这样的，我把心态调回来以后我觉得好很多，这种事情会越出越少。冷场，你不想听我讲，我跟你聊两句也是OK的。当然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首先你的内容要足够多；就比如跟观众聊到一个话题的时候会有一个段子马上给你讲出来。比如说聊到爱情，我说你俩是不是一块来的，在一块多久了？我说我就不喜欢跟对象在一块儿，因为怎么着、如何如何；我会讲一个这个问题，它一定是来源于你的素材，你的内容是够多的。就所谓真正随心所欲的时候，是因为你已经无所不能了。
虔都来：好，明白。您完成过很多作品，有没有哪些特别知名的或者非常高光的，被大众熟知的。而且我知道您做过很多栏目，有没有这样的经验或者分享一些作品？
范晓非：很遗憾，知名的节目我都没有参加过，毕竟做编剧很多时候就是生计所迫。要知道做编剧内容并不是完全你说了算，每天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并不是花在创作上，而是跟他们去沟通这个（点子）好不好，这个我觉得行，你觉得不行那怎么办？
咱们就妥协一下。很多精力都花在这个上面，不是在创作而是在沟通上了。创作永远在内容里面最简单。
虔都来：我看到以前您的一个朋友西江月，他曾说过，他们给很多人写了很多段子，但其实是给一些不会讲脱口秀的人写段子，您觉得这个问题该如何看待？
范晓非：这确实是个问题。很多时候我会遇见我们的内容是OK的，艺人也觉得OK，但是他没有舞台经验，他发挥不出来。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因为脱口秀不是说你会说话，站在舞台上就能说，至少得有半年到1年的经验才行。舞台对于气场、气氛的把握，这方面还是需要十足的经验。
虔都来：其实我们很奇怪，像您从一个理科生转变成了文科生，这一过程意味着从理科思维转变为文科思维，它的转变性特别大。您是怎么看待这种转变的？
范晓非：我觉得不能这么说，这只是大家传统意义上的一种刻板印象。艺术属于文科，但也不是，你看达芬奇吧，他不仅擅长绘画，可能还会雕塑，他也会发明很多东西，这些浅层的东西上升到最后会发现其实有很多共通之处。无论是文科还是理科，最后很有可能绕到哲学问题的探讨。
虔都来：您应该会接触到很多知名的艺人编导，这个是我们平常接触不到的。有没有发生在那些名人身上特别有意思的故事？
范晓非：确实有，记得有一次我去参加活动，碰上了我特别喜欢的一位歌手，金志文。他来自东北。他是我遇到很有趣的人之一，他能够滔滔不绝地给我讲整整40分钟的故事。因为他本身是个很有趣的人，所以他给我讲了一些很有趣的段子。他给我讲了那么长时间，最后我不得不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这边还很忙。以前和很多艺人采访超过20分钟就很痛苦，因为他们也不想多说。但是金志文就是不一样，和他聊天很愉快。有点好笑的是，他的经纪人是他的大舅哥。他讲完之后，他的大舅哥也分享了自己的故事，非常愉快的一次交流。我们聊了大约一个小时，我觉得这次经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另外一个是做节目时认识的一位童年偶像任贤齐，小齐哥就是一个比较认真的人，他在幽默方面可能不是一个特别擅长的人。
还有胡海泉，海泉哥正好手骨折了，我说海泉哥我给你和任贤齐一人写了一个梗，海泉哥你为这节目付出的多大呀，手都折了。小齐哥就特别认真地问了：真的吗，真的吗？他以为这个事是真的，他可能对幽默感没有那么强的感觉，因为他很少演喜剧，主要是做音乐方面的内容。对于明星的接触其实没有啥，接触了也不代表会认识人家，就是一个工作关系。
虔都来：我们有这样一个问题，可能有点敏感，我们觉得像你们都是在舞台上的人，印象中这行收入应该很高吧？
范晓非：你要说头部的脱口秀演员这些人肯定收入很高，普遍来说，这个行业比上班要强一点。如果你能够稳定地每周组织演出，那肯定比上班要强。但是这个行业的稳定性不太好，特别是遇到像疫情这样的天灾，收入可能会清零。所以实际收入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这种东西总是互相羡慕，但实际上只有自己知道其中的冷暖。
虔都来：我们很好奇，您是如何从一个理科生的博士走上这条充满乐趣和趣味的道路的？
范晓非：在2013年的时候，我们创业做项目。一次偶然的机会接触脱口秀活动，说行业大佬会来参加。我对脱口秀非常感兴趣，于是决定去参加。这个经历对我来说真的非常神奇。
虔都来：我们不太了解脱口秀这个群体，因为离我们比较远。你们的生活是怎样的呢？就像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天天充满欢乐、充满乐趣吗？
范晓非：这里有两种人，一种是全职的，一种是兼职的。兼职的人白天有自己的工作，跟大家的上班没有什么区别。兼职的人和全职的人也不一样，我的工作时间每天都有规律，有时可能是周末演出，有时则是平日去参加各种活动。
可能因为年轻一点，晚上会喝酒，所以会起很晚。以前我也是这样，后来可能岁数大了熬不了夜了，这个行业里其实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画像标准。
虔都来：像您们在这一行业感觉有好多的高光时刻，当您站在台上看到下面的观众，好多人因为您的一个包袱而笑的合不拢嘴，这些都是您的高光时刻吧？
范晓非：对，以前我觉得在那一瞬间是非常有成就感的，我会真的感到开心。生活这么难，如果我把逗笑观众我真的会发自内心的快乐。
我觉得我最高光的时刻是16年回学校演出，尽管我没有在当年毕业，但那年我被邀请回到北京理工大学演出，那场演出吸引了超过2000名观众，是我迄今为止观众最多的一次。虽然那次演出没有给我报酬，但我真的感到非常开心。那一天，我给过去六年的努力交上了一个完美的答卷。虽然没有没有毕业，但我仍然非常开心能回到学校，给他们带来一场精彩的演出。而且那场晚会还被直播了出去。看着自己与过去结束，开启一个新的人生，让我感到非常激动。
而且那些校友、那些学弟、学妹们都很热情，包括老师也笑的很开心。这实际上非常重要，因为它给自己过去的一段时间带来了很多快乐，比物质财富更有意义，大家都很有感触。
虔都来：这几年大家都挺不容易的，其实我觉得您这个行业之所以大家都很喜欢，是因为大家好不容易在这无聊的生活中能找到一丝开心，是特别重要的，您能带来开心，带来快乐。我们身边也有一些小伙伴想学一下脱口秀，我们如果想学，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做起？
范晓非：要明白如何让自己的生活充满快乐，或者如何给大家带来快乐。首先，我认为幽默是一种人生态度，一种面对问题时的态度。当面临解决不了的问题时，我们可以选择一笑了之，将其转化为一件让自己开心的事情。这是一种能力。当然，要具体到技术层面可能就会更复杂，可能需要观看他人的视频，学习一些技巧，提升自己的表达能力，甚至在舞台上进行测试。这都是相当复杂的过程。但我认为首先要有一种人生态度，即对过去的事情不要耿耿于怀，而是在重新翻起时把它当作一个笑话与他人分享。这是基本素质。
虔都来：其实您这一路走来也经历了很多困难和不容易的时刻。或者有时候辛辛苦苦的却没有被观众发现，观众不买账，观众不笑。说的接地气点，当您收入没那么高或者遇到挫折时，您是如何坚持下来度过这些艰难时刻的呢？
范晓非：其最大的困难永远不是来自于本身，我觉得最艰难的时候就是疫情这几年，我们自己有一个场馆其实亏了很多钱，不过还好，这场馆不是在商场里面嘛，商场的老总还比较照顾我们，给我们减免房租什么的。
但有时候还是会遇到一些事情，有的能办，有的不能办，这对大家的积极性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比如说，一场票卖出去了，卖了有150张，但突然北京的疫情又严重了，活动又被取消了。现在大家都会拦截短信，我们只能一个个地打电话告诉观众，我们也很难受，观众也很难受，因为他们也想来看演出。这对我们来说是三年来最大的考验，大家都很不容易。
虔都来：其实很好奇，像我们知道传统的公司，它会去自媒体营销，像您们这种脱口秀公司，是怎么去吸引观众呢？
范晓非：以前，我们靠口碑或者像豆瓣、微博这样的平台来吸引观众，当时短视频平台还没有出现。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有各种各样的短视频平台，比如抖音、小红书、B站等等，大家都集中在这个领域。通过上传作品或者发一些有趣的内容，让观众都能看到。这样，老观众和了解你的人就会知道你在这里，他们会喜欢你。而对于新观众来说，只要他们觉得你有趣，他们就会想过来买票。现在主要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吸引观众。
虔都来：其实还是通过这种新媒体的路径。我觉最关键最核心的就是你们的内容真的很好。因为我参加过一些你们的节目，的确能让我们感觉那一刻很放松，最起码在那一刻，当脱离现实空间时，我们也感到很放松的。那么您对自己从事的事业有没有什么梦想或目标呢？
范晓非:梦想是有的，我希望我不只是讲笑话，因为现在很多人包括观众也好、演员也好，对于脱口秀定义就是我上舞台给观众讲一个段子，其实并不是的。脱口秀源于国外，我也一直在考证脱口秀它的底色是什么——其实是演讲。网上比较可信的资料显示，马克吐温做这个事情比较早，他那会儿投资失败了，没有钱怎么办？
就在大学里演讲，那还是100多年前。但演讲没有人听只好往里面加点段子。其实有点像罗永浩那种感觉。他在新东方讲课时，讲了啥你都不记得。他的段子非常好笑，逐渐从演讲中剥离出来，但它（脱口秀）仍然以演讲为底色，它有自己的内容和结构。讲完后，观众一定能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世界观是什么样的，他如何看待我们周围的事物，他如何看待我们的世界，他拥有怎样的生活态度。
希望在中期目标中，无论是5年还是8年，能够形成自己的脱口秀风格能够获得共识。当然，我并不打算严格定义什么是正确的审美，我认为只要在舞台上能够让大家开心笑就可以了，但实现这个目标的方式并不是唯一的。
虔都来：您说的来源于国外的脱口秀有没有尝试一些更适于咱们中国本土特色，做成符合国情的这种脱口秀。
它无非就是在幽默的方式上，还有一些结构的调整上有所区别。我觉得大方向是没有问题的，同样都是表达自我。国外人可能讲观点会比较多一些，比如我会谈论男人都是什么特点，以引起共鸣。
但有些观众不喜欢听共性的东西，老听共性的东西容易走神，你必须得加入个性的东西，可以讲述为什么男人应该变得自信，然后单独截出这句话。当然，有些人可能觉得有点好笑，有些人则觉得不好笑。比如，可以举个例子说我的前男友就是这样，他必须从共性的话题再引入个性化的内容，这样在感官和感受上就会有丰富的体验，同时节奏也会有所变化。是的，这正是我目前研究的一个问题。
怎么样让观众能够更合适的去接受个性化的东西，如果直接去陈述，其实很多人还是不感兴趣，因为他觉得说的不好玩不幽默，每个人都觉得我很懂这个事不用其他人跟我讲，你要讲得好笑才行。实际上，如果我们能使用脱口秀的形式来讲述一些传统文化故事，这将是一种创新的方式，并且在让观众能够持续受欢迎。
虔都来：您目前在硬核喜剧工作，这个名字很有意思，为什么叫硬核喜剧？
范晓非：硬核其实就是很纯粹的意思，我们不过多的玩一些技巧，给你最直接的东西。当然这个名字不是我起的。
虔都来：其实我们很推荐我们的粉丝去听听你们的一些演出，希望可以给些优惠。
范晓非：没关系，可以给你一些优惠。
虔都来:感谢您给粉丝们争取的福利。在这个领域中，您是凭借什么在这个行业中立住脚，并且具有自己的竞争力和行业地位，我想您肯定有自己的天赋。
范晓非：我这个天赋指的是你对笑点不能跟别人理解的不一样。我见过很多朋友他的笑点就不一样，那根本做不了这一行。至少这一行你得跟90%的人笑点差不多，你得知道如何逗笑他们。如果只理解那10%，可能你也会有一小部分观众，但这会更加困难，这是一个最基础的要求，你对幽默的理解要准。剩下的就是要坚持。遇到困难不能轻易放弃。另外，你还需要形成一个持续思考的习惯，不仅仅是思考如何写段子，还要思考大家的审美是否发生了变化。
审美进化了，得要去思考。其实我觉得就像我刚才说的，所有行业最终都是一样的。无论你是做销售还是科技，你不光要研究自己，作为科技企业，不仅要考虑我研究什么东西，也要考虑用户需不需要这个东西。用户的需求最后都是共通的。你想在这个领域有所成就，就得遵循“一万定律”，也就是说要专注于某一领域，投入一万小时的努力，当然这个说法过于简单了，但他的意思就是这样。
还得有一定的基础认知，要坚持一点，得会思考，这样才能做到至少不沉下去；能不能冒尖不一定。至少做到不沉下去。要有自己一些独特的东西。
虔都来：我明白。我看现在资本应该是对你们这行业很关注，有没有一些资本方面或者商业方面的东西注入这个行业？
范晓非：其实我之前那家公司确实接触过资本，现在这家也接触过，但是规则不太懂，后来发现资本有的时候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就是资本 有好的一面，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不懂规则会出现一些问题。我们很像线下的零售行业，我们靠一流的实力来吸引顾客。线下的零售行业每次都要做一场特别的活动，有多少人参与就有多少收益，资本介入，我暂时还没有想到除了做节目以外更好的办法。我做脱口秀它跟零售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它是不能复制的。蜜雪冰城在北京是什么味在南京就是什么味。
但是脱口秀不一样，因为它依赖于主持人和演员的个人魅力。口碑的建立是非常难保证的，这个事情它不可能像零售业那样，资本一进入，我们快速扩张，这个是不行的。它只能靠每一个个体的努力来吸引观众，把人做火做爆。周奇墨火了、呼兰火了。这几个人做成矩阵，就有点像K O L那种感觉，彼此相互影响。对于资本，我们目前并没有太大的需求，因为我们更注重人才和实力。如果有人愿意投资，我们会利用这笔钱来改善场馆、营销策略和短视频推广，提高演员的包装水平，同时也会请专业的人员加入我们的团队。我们并没有特别新的玩法，更像是在零售业中，每场演出的票房决定了下一场演出的规模。我们的目标是卖更多的票，不断提升业绩。大致就是这样。
虔都来：大概明白好的，谢谢范博士。
感谢您今天的分享，希望有机会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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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虔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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