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险规避型投资人限制了债券发行的数量,要求发行高质量的债券;
• 高质量的债券发行,导致低违约率;
• 低违约率,导致投资人变得自满和风险容忍;
• 风险容忍,让投资人愿意接受更多数量的债券发行和更低质量的债券发行;
• 更低质量的债券发行,最终受到经济困难的考验...
• 投资人有三种心理倾向:用歪曲的眼光看待当前的事实,有选择性地感知,带有偏见地解读。
• 人都有一些怪癖似的心理误区。比如确认偏误,接受那些能符合他们说法的证据,抛弃那些不符合他们说法的...
• 风险规避型投资人限制了债券发行的数量,要求发行高质量的债券;
• 高质量的债券发行,导致低违约率;
• 低违约率,导致投资人变得自满和风险容忍;
• 风险容忍,让投资人愿意接受更多数量的债券发行和更低质量的债券发行;
• 更低质量的债券发行,最终受到经济困难的考验...
经验就是你没有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时所得到的东西。
你的身后是海,你的面前是敌人。你们知道敌我悬殊之大。你所能依靠的就只有手中的剑和心中的勇气。
没有令人信服的实证证据表明冰敷有利于消肿。至少,对于并不威胁病人生命的肿胀情况,冰敷很少奏效,至于威胁到病人生命的肿胀,冰敷显然也没有用。医生的头脑中充斥着纯粹骗人的理性主义,不够聪明的人才会相信这些理论,此外,他们还推崇干预主义,这种需要“做些事情”的理念的缺点我们相当清楚...
我一生都在使用一个简单但非常有用的启发法:骗子是可以识别出来的,他们都会给你正向的意见,而且只有正向的建议,利用我们对所谓秘籍的轻信和热衷,听他们一说,我们顿时会觉得某件事再明白不过了,后来,在你忘了它们时,那样的感觉也随风而逝。只要看看那些教你“如何做”的书吧,这些书常常以...
还记得吗,曾经我们并未给“蓝色”命名,但生活得仍然很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从文化但非生理上来说是色盲。在第1章我们生造了“反脆弱性”一词,在那之前我们也从未对这一概念进行命名,但是各类系统在没有人为干预的情况下都能有效地依赖它。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名称,无法直接描述,无...
公司都热衷于制订战略计划。它们需要花钱来弄明白自己究竟该走向何方。然而,没有证据表明,战略规划起到了作用—否定它的证据倒有很多。管理学者威廉·斯塔巴克已经发表了多篇论文来反驳规划的有效性—规划使公司无视选择权,因为它的行动方针已经过于僵化以至于无法把握稍纵即逝的机遇了。
一群如僧侣般神圣的人(来自哈佛或类似的地方)给鸟类上课,教它们如何飞翔。试想一下,一群60多岁身穿黑色长袍的秃顶男人,说着英语,满口专业术语,写下很多方程式。鸟儿果然飞了起来。完美的证明!这些卫道士赶忙冲回鸟类学系去著书写报告,说明这只鸟是听了他们的话飞起来的。一个无可辩驳的因...
这些旨在消除经济周期的努力,是所有脆弱性的根源。正如森林里的小火灾会燃烧掉森林中的可燃材料一样,经济中的小伤害也会尽早地淘汰弱势企业,让它们“尽早失败”(从头再来),并尽量减少对系统的长期损害。
我们总有这样的错觉,即认为人类总是有必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万物正常运转。
任何拘泥于计划、不善变通的事情必然失败—鼓吹规划有助于企业发展简直是胡说八道:事实上,这个世界太随机、太不可预测了,怎么可能基于未来的波动性来制定政策。生存取决于适应性和环境条件的相互作用。
失败者往往在犯错后不内省、不探究,觉得难堪,听不得批评,试图解释自己的错误而不是用新的信息丰富自己,并开始新的历程。这些人往往视自己为“受害者”,受制于某个大阴谋、糟糕的老板或恶劣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