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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code: 回复@勤劳的超超啊: //信用创造亦称 “货币创造”或 “存款创造”,西方国家货币理论中关于制约货币供应量规律的一种重要理论。指政府发行的钞票 (基础货币MB) 的增加可以导致货币供应量 (由钞票与银行支票共同构成)的多倍增加。假设某甲以其收到的政府所发行钞票1000元存入A银行,再假设银行的法定存款准备率为r=20%,即法律规定,银行对于所吸收的每1000元存款必须以200元作为准备金,其余的800元可以作为银行的贷款。A银行向某乙提供贷款800元,乙借入800元经过支付,由某丙存入B银行,B银行吸收的800元存款,以160元作为准备金,其余的640元可贷给某丁,如此继续下去这样钞票与银行支票都可以作为支付工具,并且银行货币所需准备金只占其存款额的一定比率的银行货币体系中,一笔存款可以创造出新的贷款 (信用),而这笔贷款又会再创造出新的存款。
信用创造论认为:信用创造资本,信用就是货币。货币是一种交换手段,因此,凡是有交换手段职能的物品都是货币。信用既然被用作流通手段和支付手段,那么,信用就是货币。信用就是财富。因为货币就是财富,信用就是货币,故信用就是财富。信用创造资本。信用就是生产资本,通过这种生产资本的扩张即信用量的增加与扩展可以创造社会财富,繁荣商业,使国民经济具有更大的活力。银行具有无限创造信用的能力。
约翰·劳认为,国家拥有的货币多,创造就业的机会就多,就能增加国民财富。他相信货币具有积极的力量,信用扩大,货币增加,就能促使工商业发展。英国银行家亨利·桑顿(Henry Thomton)认为“商品的价格决定于商品的供求比例和通货的供求比例,商品增多对银行券的需求扩大,银行券增多对商品的需求扩大,所以当银行券增多而商品对银行券的需求未扩大时,就必然使物价随之上涨。物价上涨,工资缺乏弹性,一方面刺激生产,另一方面制约消费,从而造成作为资本的商品增多”。
麦克鲁德认为,信用就是货币,货币和信用都是财富,信用是生产资本,能带来利润,银行是信用的创造者,因而也是资本的创造者,银行所能创造的资本决定于它的存款准备率。信用创造资本理论是现代西方社会最有势力、最有影响的信用理论,为以后许多经济学家理论体系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信用创造在一定程度上和一定范围内能够促进商品经济的发展。
①派生存款在企业商品实现价值的过程中,减少了商品在市场上滞留的时间,有助于社会再生产过程的顺利进行;
②加速社会资金的周转,减少资金在企业和其他部门沉淀的数额和时间。但是,信用创造不能超越一定的界限,如果盲目地、过度地扩张信用,就会造成经济过热,引起通货膨胀,形式虚假的繁荣,导致经济结构失衡。在西方国家,其最终结果就是诱发经济危机,尽管其深层原因并不在于信用创造。因此,从20世纪30年代世界经济危机以后,西方国家中央银行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对商业银行创造信用能力进行控制和调节。
中国的专业银行和西方国家的商业银行并不完全相同,但其业务活动的基本方面和商业银行一样存在着信用创造能力,因此,也需要运用正确的货币政策,控制其信用创造能力,保证经济持续、稳定和协调地发展。
20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国际金融市场上各种金融创新层出不穷。商业资本同金融资本的结合,使得一定条件下金融机构商业机构之间的信用扩张越来越容易,这种二十一世纪信用的创造过程和创造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传统教科书所定义的基础货币乘以货币乘数的范围。在全球货币流动性收获和扩张的过程中发挥作用的并不只是各个国家的央行所投放的基础货币,也不仅仅是以货币乘数为基础的传统信贷扩张。相反,市场上更多的流动性来自于商业和金融机构之间的信用创造,全球金融环境的变化取决于全球商业和金融机构之间的货币和信用创造能力的变化。就是和传统的基础货币乘以货币乘数的货币流通性恐怕反传统,所以这是需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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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5年路易十四驾崩,生性好赌的苏格兰人约翰·劳被找来处理路易十四留下的烂摊子。他大量发行纸币和股票,一度让法国经济复苏,孰料却引发金融投机狂潮,经济短暂繁荣后迅速崩盘,约翰·劳被迫逃离法国。虽然重振法国经济最终失败,但他的金融理论却启迪了后代经济学家。
1729年,一位叫约翰·劳的58岁苏格兰人在威尼斯去世。后世的很多著作记载他晚景凄凉,但在当时留下的遗产清单中,他却拥有多达488幅绘画作品。其中包括提香、拉斐尔、米开朗基罗以及达芬奇这些名家的作品。事实上,这位老兄在其生命的最后四年中一直凭借自己的高超赌术而在威尼斯过着相当体面的生活。但是,如果与他几年之前在法国曾经拥有的财富和地位相比,这点遗产根本不值一提。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确实称的上是“晚景凄凉”。法国人得知约翰·劳去世的消息,立即为他编撰出一篇墓志铭:
一位苏格兰名宿安息于此,
这位天才的数学家。
用神奇的数学法则,
让法兰西倾家荡产。
这位约翰·劳先生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法国人,以至于在他死后仍然要遭受如此的戏弄
这全拜那场惊天动地的“密西西比泡沫”事件所赐。
纸币理论
1671年,约翰·劳出生于苏格兰首府爱丁堡的一个银行世家,是家中长子。独特的家庭环境、长期的耳濡目染使得约翰·劳从小就培养起了经济头脑。刚满14岁,约翰·劳就被带到父亲的会计事务所中做学徒。凭借过人天赋,年轻的约翰·劳在会计师这一行里做得顺风顺水。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相貌英俊,生性放荡的约翰·劳可不满足于这些。从几年后伦敦报纸上刊登的一条通缉令中我们可以大致了解约翰·劳的形象:身高6英尺的瘦高个,皮肤黝黑,仪表堂堂,声若洪钟。1688年约翰·劳的父亲去世,他随后就卷铺盖离开家乡,带上遗产来到向往已久的大都会伦敦。
在伦敦,约翰·劳将大把的时间和金钱花费在赌场和情场上。凭借高超的算数技巧,约翰·劳成了赌场上的常胜将军,源源不断的财富从赌桌上流入了他的腰包。在情场上英俊的约翰·劳更是如鱼得水。与此同时,他也没有忘记抓住机会学习金融财政方面的知识。直到1694年,他为了一位女子而与情敌威尔逊决斗,结果威尔逊先生当场毙命,当天他就被逮捕并被起诉。就在无休止的诉讼过程中,约翰·劳找机会成功越狱,并坐船逃往荷兰。
踏上欧洲大陆的约翰·劳曾一度充任了英国外交使节的秘书,并潜心研究当时欧洲规模最大、实力最雄厚的阿姆斯特丹银行。当然,每当夜晚来临时,人们总能在赌场里找到他。1699年约翰·劳开始在欧洲大陆四处游荡。1704年他一度流窜回苏格兰,作为货币于1705年在爱丁堡出版了一本小册子:《论货币和贸易——兼向国家供应货币的建议》。
在这本书中,约翰·劳极力强调增加货币对于国家利益的重要性。在他看来,增加流通中的货币,对国民经济有百利而无一害。但白银数量有限且缺陷很多,增加货币只能求诸银币以外的其他办法。他由此提出利用银行来发行纸币的建议。
约翰·劳断言,纸币比银币更适于充当货币。银币的价值是不稳定的,因为国家或地方政府有权改变银币的面值或成色,其价值也会随其供应量或需求量的变化而变化。纸币则不存在这些问题,且易于转手、运输和保存。而且纸币的供应量是可以由政府控制的,因而它的价值比银币稳定得多,更加适用于充当交换商品。
约翰·劳建议创办了以土地这种不动产为担保品发行纸币的一种特殊银行,因为土地供应既不会减少,也很难增加,因而土地的价值远比白银一类商品稳定。当然,约翰·劳的这一理论也并不是他凭空创造出来的。早在1650年,威廉·波特就提出了发行以土地和其他财产为担保票据的设想。与约翰·劳同时代的苏格兰商人威廉·佩特森则提出了建立纸币发行银行的计划,并指出这种银行不仅可以以黄金为担保,还可以在一定的限额内以政府证券为担保发行纸币,这个计划导致了1694年英格兰银行的设立。约翰·劳本人在伦敦时也曾经在威廉·佩特森门下学习过。
法国经济
整整十年后,机会终于来了,1715年,法国的“太阳王”路易十四驾崩,年仅5岁的路易十五即位。先王的弟弟,与约翰·劳颇有交情的奥尔良公爵成为摄政王。
在这之前,伟大的“太阳王”已经将法国政府折腾到濒临破产的地步。在路易十四在位的最后十几年中,频繁的对外战争已经使得法国国库空虚、经济萧条、通货紧缩。不仅如此,路易十四任命重商主义的代表人物柯尔伯为财政大臣,极力推行牺牲农业扶植工商业的重商主义政策,使农业生产受到极大破坏。1685年颁布的《枫丹白露敕令》则让大批新教的法国手工业者不得不远走他乡,大大削弱法国工商业。
而且,当时法国不仅对法国王室贵族免税,还实行包税人制度,将政府的收税工作承包给包税人,政府每年只向包税人收取固定数额的税款。可想而知,这种制度必然导致包税人想尽办法对人民巧取豪夺,滋生腐败。为了多收税,法国政府不断提高税率,却依然入不敷出。到路易十五即位时,政府外债高达25亿利弗尔(1金法郎=24利弗尔),光是每年产生的利息就达到9000万利弗尔,比法国政府年收入的一半还多。
于是,摄政王着手改革,下令重铸货币,也就是把旧币收上来重铸成不足值的新币,从老百姓身上榨钱,还组织了一个法庭来调查包税人的不法行为。但由于积弊已久,问题不但没有解决,反而愈演愈烈,正在此时,约翰·劳在最恰当的时间出现了。凭借与摄政王的交情,约翰·劳摇身一变成了法国的救命稻草。他的那套理论也一下子获得了用武之地。
1716年5月5日,摄政王授权约翰·劳成立法国第一家私人银行——通用银行,开始发行纸币。约翰·劳的想法是,在经济萧条、就业不足的前提下,先大量发行纸币,增加货币供应,繁荣法国经济,增加就业。等经济恢复、海外贸易发展后自然会产生更大的货币需求。这样就形成了良性循环。
由于当时的金属货币价值经常会因为政府朝令夕改的政策而贬值。而约翰·劳发行的纸币不但可以行使金属货币的职能,还保证价值不变,因此人们开始信任纸质货币,到后来纸币的价值甚至超过了等面值的金属货币。
约翰·劳的计划很快产生了效果,法国凋零的商业开始复苏了,这更强化了人们对纸币的信心。在一年内纸币价格上涨15%。而公债则下降21.5%。约翰·劳再接再厉,向摄政王提出了自己的“密西西比计划”:成立一家“密西西比公司”,专门开发当时法国控制的北美密西西比河流域。
1717年8月公司成立,获得了密西西比河广阔流域的贸易特许权以及加拿大的皮货贸易垄断权,并以每股500利弗尔的价格开始发行股票,这些股票甚至可以用当时跌价达三分之二的公债来抵付。
约翰·劳向公众描绘了密西西比流域的美好前景:那里到处都是金、银、铜、铅、水银等贵金属矿藏,只要用小刀和镜子之类的物品就能从当地印第安人那里换来金块。之后,约翰·劳又兼并了几家经营不善的法国殖民地公司。最终,约翰·劳竟垄断了法国所有的殖民地贸易。1718年12月,摄政王将劳的银行变为皇家银行,密西西比公司也与法国东印度公司合并成为新的印度公司。
陷入疯狂
1719年,约翰·劳宣布增发5万新股。他承诺,每份500利弗尔的股票每年派发红利200利弗尔。再加上股票本来就可以用公债来购买,所以一支票面价值500利弗尔仅仅花100利弗尔就可以买到。这一消息已经发布,立即让整个法国陷入了投机狂潮,至少有30万人前来申请购买这5万份新股。
每天从早到晚,想要申请购买股票的人挤破了头,将约翰·劳的家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那些高贵的爵士及夫人们也顾不得身份,天天候在约翰·劳家门口。没过多久,贵族们干脆就近租房驻扎下来,大街两边的房子的年租金从1000利弗尔一下子涨到了一万多利弗尔。约翰·劳不得已搬了家,但是新家也立即被疯狂的人们包围了。最后,约翰·劳只好以极高的价格买下了加里格南亲王的大庄园当作交易所,亲王自己则留下了庄园的后花园,随后又通过在花园里出租帐篷狠赚了一笔。
公众如此疯狂,约翰·劳的股票价格当然是节节高升。一天之内上涨两三成是常有的事。与此同时,各种离奇夸张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让人分不清真假。有人说,约翰·劳家所在大街的一个鞋匠把摊位租了出去,同时向前来买股票的人提供纸笔,每天能赚200利弗尔。一个驼子把驼背出租给投机者当书桌,也狠赚了一笔。由于贵族们都跑去约翰·劳那里买股票个驼子把驼背出租给投机者当书桌,也狠赚了一笔。由于贵族们都跑去约翰·劳那里买股票了,连摄政王都受到了冷落,再无人拜访。摄政王有一次发愁让哪位公爵夫人代替自己去陪伴女儿,旁人进言道:“到约翰·劳家里找,全法国的贵妇都在哪里呢”
据说头脑清醒的威拉斯元帅有一次路过约翰·劳家,看到聚集的人们仍在醉心于买卖股票,十分气愤,停下车向人群大声疾呼,要求他们冷静,获得的回应却是人们的嘘声和嘲笑。另有两个德高望重的饱学之士,刚刚互相祝贺没有卷入这场投机狂潮。不料隔天两人就在股票购买现场相见了。
据说一些小人物也交上了好运。有一位投资者生了大病,让仆人去交易所以开盘价8000利弗尔卖出250股约翰·劳公司的股票,当仆人到达交易所时发现股价已涨到10000利弗尔,这位仆人于是就将多出的部分揣进了自己的腰包,按每股8000利弗尔将卖得的钱上交给主人,并连夜逃出法国。
这么多人一夜暴富,自然带动法国的商业空前繁荣,大批外省人从四面八方涌进巴黎,不仅是为了来买股票,也是为了挥霍,一时间导致巴黎的人口猛增三分之一。为了接纳这些人,巴黎市民把自家的阁楼、厨房甚至是马厩都腾出来当作客栈。街道上到处都是外省来的马车,以至于经常发生交通堵塞。工资、房租,一切都在上涨,暴富的人们肆意挥霍着不费吹灰之力赚来的钱,以前平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珠宝和高档艺术品这时也成了抢手货。处于这一切中心的约翰·劳自然也获益颇多。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把约翰·劳捧上了天。人们把他看做救世主。
如此疯狂的股票投机行为,自然要求有足够的货币才能进展顺利,这就需要约翰·劳发行更多的纸币。约翰·劳顺水推舟,每次增发股票都伴随着增发货币。仅仅在1719年下半年就增发了大约9亿利弗尔纸币。与此同时,约翰·劳在9月又发行了30万新股,每股售价5000里弗尔,这些钱足够摄政王还清所有的国债了。收购国债的钞票流入股市,又继续刺激股价暴涨,雪球就这样越滚越大。
到这时为止,约翰·劳的计划似乎运行的很好,通过不断增发纸币和股票,法国政府背负的高昂债务在一天天的减少,国库开始充盈。议会关于纸币发行量过大的警告则被当作了耳旁风。摄政王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下子花费了3200万利弗尔将当时最著名的一颗大钻石购入,镶嵌在王冠上。事情似乎在朝着约翰·劳的两大设想发展下去:增发纸币————刺激经济——刺激货币需求;增发纸币——换成股票——抵消国债。但是,这一切其实都是建筑在沙滩之上的。
泡沫破灭
股票价格的上涨不可能是无限制的。当差不多所有人都拥有了约翰·劳的股票,再也没有新的傻瓜加入进来的时候,股票价格就开始暴跌了。
1720年初发生的一件事成了这一切的开始。当时孔蒂亲王想用自己的定价购买股票,被约翰·劳断然拒绝,一生气就装了三马车纸币找约翰·劳要求兑换成铸币。那些精明的投机者也察觉到了股市崩盘的蛛丝马迹,偷偷将手中的股票和纸币兑换成铸币,再悄悄运到国外。由于纸币发的太滥,物价飞涨,通货膨胀的端倪早已显露,更多的人开始储存铸币保值,用于流通的铸币出现严重匮乏。到了最后,法国境内的铸币已经匮乏到不足以维持正常的商业运营了。
与此同时,从路易斯安那传来未发现金矿的消息,公众对约翰·劳的信心动摇了。股价开始下跌,从最高点每股20000利弗尔一路下降,至每股9000利弗尔时约翰·劳回购了大量股票才短暂稳定住了股价。在约翰·劳的建议下,政府宣布铸币贬值,但没什么效果。已经身不由己的约翰·劳决定铤而走险:彻底禁止铸币流通。
1720年2月,政府颁布了一个法令,禁止任何人拥有超过500利弗尔的铸币,违者除没收外还将被处以高额罚款。此外法令还严禁购买金银首饰珠宝这些可以用来保值的贵重物品,还鼓励人们踊跃告密,并承诺告密者可以得到被告发者违法金额的一半作为报酬。但这项法令除了造成社会动荡,公民隐私受到恶意侵犯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为了使公众重新对密西西比计划产生信心,约翰·劳甚至想出了将巴黎街头所有的流浪汉组织起来送到新奥尔良这样的把戏,但仍然无法挽回公众的信心。
到了1720年5月的一次国务会议上,据估算流通中的的纸币总额为26亿利弗尔,而铸币总值还不到纸币的一半。支撑不下去的约翰·劳只好同意股票和纸币一同贬值,新法令规定纸币将贬值一半,股价则从9000利弗尔逐步降到5000利弗尔。这一计划立即导致民众恐慌,争先恐后地抛售股票。七天后,摄政王不得不宣布此法令作废。
与此同时,约翰·劳被踢出内阁,成了一切过错的替罪羊。不久,他在家门口遭到一群暴徒的袭击,差点性命不保。第二天他的妻子和女儿也遭到袭击。最终,约翰·劳一家老小不得不躲到皇宫避难。
6月1日,政府宣布废止此前禁止拥有超过500利弗尔铸币的法令,并公开回收和销毁纸币。6月10日,银行重新开张,立即引发挤兑风潮。银行的周围人山人海,儿乎每天都有人因挤踏伤亡。7月9日,一位维持秩序的士兵不慎开枪打死一名市民,几乎引发暴动。八天后,更是有15个人活活被挤死愤怒的公众抬着尸体,游行到皇宫花园,还把约翰·劳停在皇宫外的马车砸得粉碎。当时正在开会的议员们闻听此事,竟然齐声叫好。
这时约翰·劳已经成了人们讽刺挖苦的绝佳对象。有的歌谣让大家把纸币当卫生纸用。在一幅漫画中,约翰·劳坐在一口大锅里,四周狂热的人们把自己所有的金银竞相扔进大锅,兴奋不已地数着兑换来的钞票。
股票继续下跌,到1720年8月已经跌到发行价500利弗尔一个月后又跌到至200利弗尔以下,10月,摄政王终于颁布法令禁止纸币流通,并剥夺了密西西比公司的一切特权。约翰·劳见大势已去,在圣诞节前灰溜溜地离开法国去了布鲁塞尔。由于之前将几乎所有的钱都花费在了购置地产上,离开法国时的约翰·劳身上只有几百利弗尔铸币,以及自己发行的废纸一样的纸币,因为他貌似仍然对纸币政策充满信心。之后,约翰·劳不得不操起赌博的老本行。但他仍然念念不忘他未竟的事业,直到1723年摄政王暴毙他才算死了心。
约翰·劳的失败大大破坏了法国的经济,之后法国人甚至诅咒银行这个词汇达一个世纪之久。但约翰·劳也促进了重农主义思想的产生。早在十七世纪下半叶,重农主义的先驱者就已经在抨击以牺牲农业换取商业繁荣的重商主义政策,当约翰·劳的信用货币制度破产时,重农主义的代表人物魁奈等人看到,在约翰·劳造成的金融证券投机狂潮中,整个法国都陷入混乱状态,而只有土地这种不动产似乎没有受到损害。再加上其他一些因素的刺激,此后重农主义思想得以广泛传播。
法国人痛恨约翰·劳,称他为大骗子。但平心而论,这么说他确实有点不公平。约翰·劳的计划并非毫无可取之处,亚当·斯密就在《国富论》等著作中评论到,约翰·劳的计划绝不是卑鄙龌龊的计划,如果他能够见好就收,兴许还真能获得最终的成功。
虽然约翰·劳的大胆实践失败了,但他的理论也包含了很多合理因素。他认为纸币流通但不贬值的基础是信用——国家信用或私人银行可兑换的信用,这是没有错的,但法国民众的疯狂和不懂经济的摄政王急于求成的想法火上浇油。约翰·劳非但没有想办法制止,反而一次次增发纸币。等到约翰·劳反应过来,局面已经无法收拾了。约翰·劳这个高超的赌徒最终输的精光。
在之后的历史中,约翰·劳的名字也没有被人们遗忘。例如两百年后的凯恩斯主义者在某种程度上就可以说是约翰·劳的“知音”,在各种通过通货膨胀摆脱经济危机、解决失业问题的方案中都能找到他的影子。//@勤劳的超超啊:回复@forcode:难道靠股民融资加杠杆?
引用:
2023-08-27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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