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和其他事物的发展都一样，偶然中夹杂着必然。欧洲不是没有统一过。历史上罗马帝国，亚历山大大帝，蒙古帝国，唐帝国都曾经大规模扩张过。并且都为了跨越地理限制做过不止一代的努力，有很多失败的尝试。你可以说蒙元和亚历山大帝国是没有文化认同的昙花一现，没有办法稳定政治格局。也可以想象如果先是军事统一然后像秦始皇一样罢黜百家，书同文车同轨。然后你仔细读读历史就会发现即使在汉儒文化已经广布东亚的情况下，就算整个朝鲜半岛的贵族都会说汉语，就算隋有十数倍的人口财政，科技碾压，军事碾压，漫长而寒冷的补给线，一样导致没法灭掉高句丽。就算盛唐打下来了，并且历史上一共4次都有持续两代人以上的行政管理，仍然不可避免的走向独立。类似的例子还有罗马人在欧洲无与伦比的身份和文化认同，一样覆灭了无数军团和名将，在黑森林和松散部落交手都很难立足。不谈这些也无所谓，玩一局钢铁雄心，也会知道阿尔卑斯山脉对欧洲格局的影响。汉尼拔就算打到罗马城下，无法补给也难以为继。无数个偶然在重复着表达隐含的必然。封建社会的历史不是线性发展的，更多时候是在不断的重复，直到文艺复兴和科技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