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所有国家都在重复这样的路径,只不过市场化水平越高的国家其构建的系统持续性越强,同时在泡沫破灭后更快地从危机中复苏并重新开始新的循环。如果问题严重到经济底层的货币发生了危机,并且全球精英缺乏智慧来解决问题,那么重复出现一百年前的危机不是没有可能。
从市场的角度,今天我们看到棚改货币化导致房地产和债务危机、新能源补贴导致产能过剩和贸易保护问题加剧。未来人工智能和其他新技术刺激政策同样会产生同样的问题,目前我们已经看到政策已经在一级市场资本投入、二级市场上市机会、税收优惠和产业补贴等等方面加大投入,只不过是什么时间市场能够形成持续性的赚钱效应。
如果我采访辜朝明,大家有什么问题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