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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尔斯对古典自由主义的批判以及提出的以社会正义为标准的一系列社会结构制度安排,将经济自由的第一重要性明显地降到了次要地位,而将实质性分配上升为自由主义理念中最重要的位置。罗尔斯的假设有一个前提:那些负责实质分配的机构有着公正无私的良知、良好运转的效率、洞察一切不确定的“先知能力”——他忘了,这些机构也是由个体所组成,况且,这些个体并不必然在能力与良知方面高于其他任何人。这时候,诺奇克跳出来了,他的自由意志主义将经济自由抬高到了最根本的自由,甚至是唯一重要的自由。[呲牙][呲牙][呲牙]不错,偶就喜欢大咖嘴炮,当然,我更认同诺奇克。原因无他:自由是不可分配的,一切顺应个体自主选择及行为的后果,都是自由意志的体现。任何试图在这一结果出现前进行人为分配的努力,无论是基于公平的,还是基于效率的,都不再是自然的自由,而是“人为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