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120亿美元的自由现金流指引的驱动因素？
A：1）2023年的自由现金流为112亿美元，同比增加19亿美元，这是2019年以来IBM最强劲的表现。
2）我们在一年前说过大约105亿美元的指引，主要由业务基本面的改善推动，即可持续的收入增长和经营杠杆。这就是我们模型每年7.5亿美元的增长来源。从4Q22开始，我们获得4亿美元的营运资金效率，然后将采取适当的结构性行为抵消适度的现金税逆风。
3）2023年，我们的业务基本面不断改善，也有营运资金效率的4亿美元。我们还利用了房地产，这就是资本支出减少约4亿美元的原因，完全透明，基于时机。我们还有价值约1亿美元的现金税，情况稍好一点。这些都为2024年奠定基础。
4）2024年，我们的收入、利润率等稳定增长，调整后的EBITDA也会实现类似水平的同比增长。我们也将从许多分析师都写到的退休计划的变化中受益。但每年更高的现金税和资本支出会部分抵消上述的增长。因此，2024年的自由现金流完全是由调整后的EBITDA增长的业务模式驱动的。
Q：软件业务2024年展望？
A：1）我对软件业务在2023年的表现感到满意，全年同比增长超过5%。根据我们的中个位数的2年CAGR模型，那处于模型的区间高位。因此，我对2024年指引充满信心。
2）可以将指引分解为3个部分。第一，我们已经在过去两年中证明，我们已经重新定位了产品组合，现在拥有高质量的经常性收入流。这大概是2个百分点的增长。
第二，我们也将继续通过收购优化产品组合。2024年，收购可能会给我们带来略低于2个百分点的增长。
第三，就是您也谈到的Red Hat，会带来约2.5个百分点的增长。剩下的0.5个百分点是交易处理的持续增长。这些加起来，增长率就超过6%。
3）AIOps成为需求的一大推动力。大型机方面，增加的MIPS推动增长。并购、Red Hat创新、AI创新、自动化创新和TP创新都给我们带来了增长。
Q：AI订单方面，您说的低数亿美元，翻了一番，那么是3-4亿美元吗？具体情况如何？
A：1）在AI业务方面，这并不是本季度的全部收入。在这个阶段，我们采取了更能反应问题的措施，即咨询签约，客户对我们做出的承诺。咨询签约的平均时间是12-24个月。我们正在使用SaaS ACV，这是一个12个月的承诺。我们以许可或as-a-Service形式提供产品。
2）现在从长远来看，几年或更长时间。是的，订单应该在一个季度内转化为收入，但这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达成。
Q：咨询业务2024年展望？
A：1）在以混合云和AI平台为中心的公司中，咨询具有真正的协同价值。2023年，咨询签约量增长17%，订单出货比超过1.15，积压订单绝对金额增长8%。预计随着客户进行越来越多的应用现代化，这些都是长尾。
2）进入2024年，我们会看多少来自积压订单以及一年中需要进行的实际销售。预计全年增长6-8%。这个预测仅基于积压订单，尽管仍有大量工作需要在2024年完成。2024年，大约2/3是由积压订单驱动。
3）我们将基于行业利润率水平，确保抢占市场份额，保证健康的利润率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