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球化破坏了人类的群体感,如果说还没有完全使其消失的话。过去几十年,全球政治就像一台制造巨大社会不公的机器。在一个又一个国家,受过高等教育的城市精英群体崛起,控制了媒体、大学和文化,通常还拥有政治权力。有很多人觉得自己被看低或忽视。在一个又一个国家,利用这些不满情绪的民粹领导人开始得势:美国的特朗普、印度的莫迪、法国的勒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