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薪传闻下,丘栋荣成为第一个出走的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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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非常的羞愧且无语的。

距离上一次我信誓旦旦的帮辟谣说不会离职,才过了不到10天。

本着不传谣不造谣客观中立的态度,我多方求证过确定不会离职,结果昨天下午,就有N个人和我说,丘栋荣基本确定要走,我感觉我的脸,好疼的,被人耍的那种疼。

目前在层层逼问下,挤牙膏似的拼凑出一些关键的细节:

会新增基金经理;高管和股权事宜,还在谈,或许会保留决策权或者股权;流程还需要一段时间。

哈,想到丘栋荣还有一只封闭式产品大概7月份到期,怕这个期限就是大限的期限吧。

一、限薪传闻下,第一个出走的顶流

出走的原因传言有好一些:

回归家庭照顾孩子。

薪酬匹配不上自己的努力程度。

自己搞私募。

说实话,你就是要上天我都不会在乎。

原则上来说,基金经理也是打工人,虽然丘栋荣持有中庚基金的部分股权,在公司拥有一定的权利,但中庚基金也不是他的,他想走就走呗,用璩静的话说:你想走,我秒批。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果要走,请至少遵循公开透明的信息披露,通过公告或者官方渠道统一告知,不要只让利益相关大户先走,然后让市场充斥各种真真假假的信息,最后让消息链底端的散户最后一脸懵逼。

公募基金与顶流基金经理的微妙关系和利益分配,确实是不稳定因素,随时可能被引爆。

所以原则上,我是理解基金公司的,如果处理不好,出现挤兑或者巨大的舆情风险,是一件比较头疼的事情。

没有人喜欢这种风险,也没有人能完全消化掌握这种未知巨大的风险。

但“让领导先走”,我作为基民,是无比气愤的。

丘栋荣的几只基金,机构占比都非常的高,大资金先走而出现的大额赎回,对后续基金运作自然会有影响,普通基民不会知道这个细节,但体现在净值上,他们只会发现,这只基金,似乎不一样了。

但谁也没办法对产品业绩归因判断----因为被事实掩盖下,归因都是错误的。

直到某一天,公告发出,大家才恍然大悟,但里面的大资金早已逃之夭夭。

同样的事情,当初林森奔私的时候也出现过。真的,你们学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学二级市场?

这事就和圆信永丰一样,都是前脚辟谣后脚被证实,我真的是受够了。

先前《财经》其实还质疑过《丘栋荣专户之谜》,我就想说,为啥总是搞这一套?

基金是普惠金融,是很多百姓的理财工具,行业内每一个不尊重投资人,视投资人为傻逼的动作,都是对公募基金的一种伤害。

西方有句谚语:

Trust takes years to build, seconds to break, and forever to repair----信任经年而立、瞬间即毁、永久待复。

2018年,中国基金业20岁,中国基金业协会组织了一次高规格的国际论坛,当时中国基金业协会会长洪磊布置的命题作文是:

基金业的信义文化。

洪会长说:信义义务,是指将投资者的利益置于自身利益之上的一种积极尽责义务,就像“希波克拉底誓言“要求医生对待生命一样。”

而嘉宾中,有时任美国投资公司协会(ICI)主席的史蒂文斯,他对信义文化的理解是:

维持投资者信任的关键是信义文化,基金业中的我们都是受信人,不论是某基金的顾问公司或基金董事。我们认为该头衔是一种荣誉。

行业如何植入信义文化?它始自于恰当有力的监管,必须是同时也发自基金业对规则所体现出的精神的遵守,而不仅仅是规则上的那些文字。

我们永记,投资者的信任需要行业内所有成员的行动。某只基金的丑闻将的确是威胁所有基金的声誉。

这些都是老美们百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人家坑都帮你踩了,忠言也劝了,为什么不听呢?

二、2024年,注定要成为超级明星的分界线

我对这个行业,爱的深沉。

公募基金门槛低、工具全、信息披露相对透明,让我获得了不少投资便利。

但不得不说,现在基金经理的流动性和不稳定性,确实让我也挺无奈的。

特别是高度依赖明星基金经理的小公募,在限薪下,顶流、基金公司之间的问题不断暴露,忌惮和博弈也会发生。

前有范妍因为理念不合离开圆信永丰跳槽至富国基金。

现有丘栋荣疑似因为不满薪酬方案有可能的奔私。

2024年,注定要成为超级明星的分界线。

在薪酬受限、去明星基金经理化的背景下,一些业绩较好的基金经理出于责任心或对公募平台的认可,选择继续为爱发电。

一些更看中薪酬的,将会选择离开。

这无可厚非,本质上基金经理也不过是一种职业而已,各人心目中的“星辰大海”都不一样。

不过,限薪大背景下,当大家还沉浸在“精英降薪”“基金降费”的幸灾乐祸情绪中,殊不知影响已经慢慢深远化。

丘栋荣只不过是打响了去明星化的第一枪。

最后真的恳求一些基金公司,不要再把基民当猴耍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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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0 12:29

第一个走的顶流: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