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证代，墨西哥招募志愿者不顺利，由于太多国家在那边做三期，很多人都打过疫苗，发现招募的志愿者不符合条件，即使墨西哥出来的数据正常也不能用，就如辉瑞和复星医药合作，国内还是要做临床。证代小菇凉对印尼的三期认为会好点，没打疫苗的基数比较大，招募应该会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