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网购，小企业想通过实体店铺货根本不可能，传媒上广告小企业也做不起，所以头部企业无需太卷就可以越做越大。现在有抖音等低成本传播媒介，小企业获得了与头部企业一样的曝光度，它们只要以低价争得在乎价格的那部分用户，对头部企业就是削弱，头部企业要打价格战对自身毛利率就是降低，不降价部分客户就会流失，进退两难。
以前一个演员、歌手，只能通过影视、电视台等官方和资本渠道获得流量，现在草根也可以通过抖音等新媒体获得曝光度，成本和门槛比传统渠道低很多，有些网红甚至获得了比明星还高的流量和收益，他们从传统明星那里抢到了流量。汤臣即便是龙头，也会受无数小企业前赴后继的竞争、内卷，只要内卷这个行业就很难保持高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