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万能险问题的文章时,翻到了这篇。
1
今年,“负利率”的话题热度不减。
起因是全球已有数十个国家降息,特别是德国、日本等国家的十年期国债利率迭创新低,目前世界各国已有16万亿美元的负收益率国债,负利率时代正式到来。
负利率可以理解为钱存在银行里,不仅没利息,还要交保管费。
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可欧洲发达国家已普遍进入负利率时代,日本也在往负利率靠拢。
欧洲央行行长德拉基不断鼓吹,负利率对经济增长带来非常积极的影响,但不可否认的是,负利率对应着GDP的低速增长,甚至是负增长。
利率不会无底线的下降,这更多地代表着降息对经济的拉动作用已逼近极限,“毒药论”逐渐成为主流。
货币政策因而成了经济学家们深扒的重点。
从全球范围来看,自上世纪80年代起,整体利率水平呈明显的递减趋势。
以美国为例,二战后一直奉行凯恩斯主义,可到70年代却逐渐失灵,出现高通货膨胀和高失业率并存的经济滞涨。
里根上台后,采用供给学派的理念,强调供给创造需求,同时积极拥抱货币主义。
包括紧货币、减税、放松金融监管等,正如那句著名的就职宣言:
Government is not the solution to our problem;Government is the problem。
在里根执政的八年间,美国的公共债务规模从7119亿美元扩大到2.1万亿美元,成为美国史上最会花钱的总统。
里根的自由化改革打造了“强经济、强美元、高赤字、高负债”的里根大循环,使美国从产业资本逐渐走向了金融资本之路,房地产、股票、信托等迎来了史诗级的大牛市。
副作用却是美国的实体经济走弱,贸易逆差从1447亿美元增加到5962亿美元。
再看美国的基准利率,从80年代初的16%一泻千里。自此潘多拉魔盒被打开,美国带领小伙伴们走上放水之路。
可受投资边际效率递减规律支配,放水的收益率会持续走低,掉进低增长陷阱不可避免。
特别是到了经济周期的后期,降息的作用越来越小,最终会出现恶性循环,加剧金融市场的资产泡沫。
2008年联邦基准利率降到零附近,把全世界都带到沟里。
而美国也焉坏,随着债务的不断膨胀,总是千方百计在别国制造泡沫,割韭菜回血。
各国央行徒呼奈何,美联储打个屁都要分析半天,琢磨下波长和震幅。
除经济危机外,放水还会加剧贫富差距。
资金是聪明的,每次放水时,资金都会流向收益更高的房地产和资本市场。
在利率持续下行的过程中,配置金融资产和房地产的富人会越来越富,靠工资吃饭的穷人会越来越穷。
所以,超发货币是富人的盛宴,穷人的毒药,中产则可摸摸兜里自个琢磨。
更可怕的是,货币超发还会导致产业机构和社会失衡,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曾说过:
当所有精英都想干金融,这个国家一定出了大问题。
不幸的是我们也走上了这条歧路。
2
我国加杠杆是从4万亿开始的。
当时奔着托底经济去,发改委有详细的投资计划,最先投入的是“铁公基”,毕竟投资大、见效快,稳经济、保就业的效果明显。
央行也不甘寂寞,下了一剂猛药。
从2008年9月开始,在不到100天里连续5次降息,把一年期存款基准利率由3.6%降到2.25%。
频率之快,降幅之大,皆前所未见。
中央的态度,地方政府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纷纷浑水摸鱼加杠杆,最终投放的货币远超4万亿。
2009年,房地产和钢铁、煤炭等大宗商品纷纷暴涨,迎来了罕见的房股双牛。
可加杠杆也导致产能严重过剩,特别是光伏、玻璃等行业产能过剩高达90%,出现全面亏损的行业不在少数。
根据IMF数据,我国的平均资本利用率从2007年底的80%下降至了2011年的60%,经济运行效率骤降。
2012年的中央经济工作论坛上,修复产能过剩问题成为了平衡经济的核心。
一位企业家当时说了一句“经典”的话:
“我的产品卖不出去,企业面临裁员压力,你让我怎么向创新转型?”
可当时中国人口红利已消失,企业产能过剩、出口滞销、内需无力等困境都已出现,趋势非常明显,那就是:
2012年之后,谁不创新谁死。
在保增长的压力之下,央行时隔三年半再次动手,在2012年两次降息,两次降准。
第二轮加杠杆来临。
也是从2012年开始,创新成了金融领域的主旋律。
2011年10月29日,时年54岁的项俊波走进了位于金融街15号20层的保监会主席办公室。
当时国内保险业已陷入瓶颈期,总保费收入在2011年首次出现负增长,数起寿险“退保潮”风波更令行业雪上加霜。
在金融业里,保险又非常弱小,处于边缘化地位,业内甚至戏称:
“全行业总资产规模不及交通银行。”
从农行一把手跑去卖保险,项俊波老大不情愿,上任伊始就宣称要保持60天静默期。
2012年4月,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王岐山调研上海保险业,也是中央决策层首次专项调研保险业,考察期间王岐山提出:
“要加快转变保险业发展方式,处理好保险业与百业的关系,强化保险监管,完善宏观审慎、资本充足、准入退出、风险处置等监管制度。”
感受到高层释放出的改革信号后,项俊波结束了“终究意难平”的状态,开始卷起袖子革新保险业。
两个月后,项俊波召开了著名的“大连会议”,推出了放松管制的“保险新政13条”,囊括了当时所能预期的所有投资工具。
用项俊波的话来说:
“把权力交给市场,能放开的都放开。”
在当时创新的大背景下,这无可厚非,连证券行业都搞了个“券商创新11条”,2013年初还大大扩宽了资产证券化的空间:
企业应收款、信贷资产、信托受益权、基础设施收益权等财产权利,商业票据、债券、股票等有价证券,商业物业等不动产财产等均可作为可证券化的基础资产。
股指期货、融资融券等也密密地放开。
杠杆加得飞起。
保险新政中,最"亮眼"的是对万能险的创新。
万能险产生于美国,全称是万能人身险,属于终身险的变种,万能之处在于投保人可根据人生不同阶段的保障需求和财力状况,调整保额、保费及交费期,确定保障与投资的最佳比例。
万能险分为传统万能险、指数万能险和可变万能险三种。
虽兼具投资功能,却是以保障为主,有死亡风险保额,投保人需要长期甚至终身缴费。
同时明确规定:
风险由投保人自担;
万能险不得用于并购。
我国从2000年引进万能险后,一直不温不火,保险新政开始“变脸”:
万能险与分红险组合,将投资收益摆在首位;
长险短做,网销的短至半年甚至3个月就可将钱取出,着重强调零管理费、零手续费。
再加上各保险公司的“创新”,连体检都不用做,压根不姓“保”,逐渐演变为高分红的理财产品。
但我们也要看到,高分红要以投资项目的高回报为前提,不然有沦为庞氏骗局的风险。
2012年后,万能险开始在市场上走俏,并在日后成为险资横行资本市场的资金池。
而项俊波的创新才刚开始。
2013年4月,保监会发文修订《保险公司股权管理办法》第四条,允许保险公司单个股东(包括关联方)出资或者持股比例可至51%。
这条就有点厉害了,本意是鼓励保险公司做大做强,可你敢给我开条缝,我就敢教你做人。
很多民营险企实控人通过增资扩股、违规代持等手法,甚至把股权占比提高到90%,已事实上把保险公司家族化。
比如安邦吴小晖、生命保险张峻等。
通俗讲,保险公司已沦为大股东的提款机。
2014年8月,保险业迎来最大政策红利,国务院出台“新国十条”,把保险战略上升到国家意志。
新国十条涉及31项新政策,主要利好有两点:
保险公司业务覆盖面大幅扩张;
可设立各类资产管理机构,私募基金、资产证券化产品和创业投资基金等获开闸,这意味着鼓励保险公司作为机构投资者登上资本市场舞台。
项俊波曾感叹:
新国十条出台不易,是他与多家部委协调和争取而来的。
除政策利好外,项俊波在任期间,保险牌照也大幅扩容,共计批筹48张保险牌照。
他上任后陆续同意之前批复筹建的8家公司开业,包括前海人寿、东吴人寿、弘康人寿等。
这些企业除弘康外,全部靠万能险迅速发展壮大,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前海人寿,其背后的宝能集团日后成为资本市场著名的妖精。
靠万能险发展壮大的险企还有:
肖建华旗下的天安人寿;
吴小晖旗下的安邦人寿;
张峻的生命人寿,刘益谦的国华人寿等。
而他们的共同点是:皆为项俊波的“好朋友”。
而从这些好朋友的发展历程,或许更能看出项俊波的创新。
3
2010年,北京发生了著名的“世纪大拍卖”。
国贸桥东北角的原中服地块是北京CBD最为核心的黄金地块,当时被分为Z3、Z4、Z5、Z6入市。
其中最有价值的Z3被万通牵头的联合体拿下,Z4被民生银行拿下,Z5被安邦拿下,Z6被远洋集团拿下。
照理这事算完了,万通联合体美滋滋地付了款,准备大干一场,可土地的一级开发商CBD开发公司却因利益未得到满足不愿将地交出。
虽然万通联合体的出资人有中金、香港置地、亚视这样的存在,又经多方周旋,却在与CBD开发公司的角力中败下阵来,Z3自此被搁置。
CBD公司的能量之大惊掉了一地眼球,而CBD的背后是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安邦,安邦就这样以一种野蛮而高调的姿态闯入了人们的视线。
2011年7月,安邦以22.92亿元夺得Z9地块,也是该地块的唯一入标者,仅比地价高3600万。
2011年8月,安邦出资4.92亿购置了原成都市行政办公中心1号楼、2号楼房产,挂牌期间,只有安邦递交了保证金和相关材料。
事后市场评论认为,受让条件比较苛刻:
结构注册资金不低于50亿;
省级分支机构不低于30家;
进入四川不低于5年……
恰好只有安邦一一符合,萝卜坑就是那么爽。
安邦掌舵人吴小晖横空出世。
吴小晖早年从事汽车贸易,后来在上海标准基础设施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工作,该公司实控人为将门之后陈小鲁。
2004年,吴小晖参与筹建了安邦保险,任常务副董事长,公司股东除上汽外,几乎都是陈小鲁和吴小晖在控制。
安邦保险的董事们更是群星璀璨,朱云来、龙永图、刘晓光……
说安邦含着金钥匙出生,毫不为过。
事后来看,这些人都是陈小鲁拉来为吴小晖站台的,连陈小鲁自己也是,到2013年时已全部退出。
安邦成立后,显然没找到把“资源”转化为生产力的方法,前期主要销售车险,2008年保费收入仅48.18亿元,经营泛善可陈。
但靠着资源优势,安邦2009年收购和谐健康,2010年成立安邦人寿,在以审批严格著称的保险行业拿到了财产、人寿和健康险3张牌照。
2011年,安邦终于窥见了成长的真谛,并购。
当年11月,安邦以56亿元收购了总资产超1600亿元的成都农商行35%的股权,成为其第一大股东。
这笔蛇吞象的交易堪称神来之笔,安邦得以迅速做大资产。
2013年,吴小晖正式走到安邦前台,龙永图们退出后,几个原保监会官员成为了公司新董事。
而吴小晖与项俊波可以这样形容:
吴小晖到项俊波办公室,属于推门即可进的那类,在保监会里,上至主席下到保安无不认识。
我们从安邦的业务分析,安邦财险的保费收入直到2014年都只有51.35元,属于战五渣水平。
当然吴小晖也志不在此,用业内人士的话来说:
“安邦不像保险公司,更像个大基金。”
2013年,安邦耗资过百亿加仓银行股,持有招行5.73%的股份、民生银行4.89%的股份,工行0.15%的股份。
以安邦财险的保费收入显然无法支撑,充当其资金池的正是成都农商行。
根据保监会规定,投资权益类资产不得高于保险公司上年末总资产的25%。
安邦仅用了两年就把成都农商行的总资产提高到4293亿,在2014年更是达到了夸张的6341.4亿元。
将股权合并计算,安邦财险的总资产在2013年达到1250.49亿元,这才有了并购的底气。
当然吴小晖并不满足,于是我们看到,2014年2月保险会将投资权益类资产的比例提高到30%。
而安邦人寿有了万能险这个利器,人身险保费收入迅猛增长,2013年仅95.76亿,2014年已达到528.885亿元。
项俊波还继续给予老友们支持。
2015年2月,保监会发布《万能保险精算规定》规定:
“年金保险的死亡风险保额可以为零”;
“万能保险可以提供死亡保险责任以外的其他保险责任”。
在美国,万能险存在的目的就是死亡风险保额,新规过后,年金型万能险真的成了理财产品。
而理财产品的基本特征是投资人享有投资盈亏,发行年金型万能险的寿险公司们则把买股票的利润直接算在自己名下。
万能险简直是为险企们量身定做的并购神器。
为了提高万能险的吸引力,保险会还将万能险的最低保证利率提高至3.5%,相对1.5%的银行一年期存款利率,保底收益都多2.5%,更何况万能险的实际结算利率往往更高。
万能险成了大妈们的最爱,卖到断货。
数据显示,全行业万能险新增缴费2015年2月仅1333亿元,2016年底已突破1.18万亿元。
安邦人寿2016年时保费收入为3304.87亿元,相比2013年翻了33倍,而同期中国人寿、平安人寿、新华人寿等老牌保险公司的增长率只有73.51%、66.81%、2.69%。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弯道超车吧。
有如此充沛的资金支持,啥也不说了,买买买。
潘多拉魔盒打开,害人精登场了。
4
2014年,是安邦最高调的一年。
在国内,耗资近千亿杀入二级市场,2个月12次增持民生银行,成为其大股东,与生命人寿争夺金地集团控股权,大比例增持金融街、招商银行、万科A、吉林敖东等。
在国外,也是土豪任性的操作:
收购华尔道夫酒店,耗资19.5亿美元;
收购比利时保险公司FIDEA;
收购比利时德尔塔·劳埃德银行……
其他险企也不遑多让,以生命人寿为例:
2014年,击败安邦成为金融街大股东,持有后者29.9%的股份;
2015年,耗资600亿三度举牌浦发银行;
持股5%以上的还有必美宜 (29.99%)、佳兆业集团(29.94%)、中煤能源(13.62%)、农产品(29.97%)……
都是任性不差钱的主。
张峻与项俊波的关系也可以这样形容:
“张峻是项俊波到深圳必然要见的一个人”
而在所有野蛮人中最著名的还是姚振华。
2015年7月10日,万科发表公告宝能系持股万科达到5%,恰好在7月8日保监会放宽了保险资金投资蓝筹股票监管比例,将投资单一蓝筹股票的比例上限由占上季度末总资产的5%调整为10%。
中国好队友,诚不我欺!
一花独放不是春,当时的金融行业迎来了最美好的时代。
自2013年起,资本市场的制度改革持续深化,引爆了股市。
股市的增发融资规模从2014年前的年均3300亿飙升至1.2万亿,中小创的商誉规模从2012年底的237亿跃升到2016年底的5500亿,巨大的估值差异让套利者赚得盆满钵满。
但过度的创新却引发了混业经营、乱加杠杆、乱做表外业务等金融乱象,以高杠杆和泡沫化为主要特征的金融风险开始蔓延。
反而抬高了资金成本,加剧实体经济困难。
监管层开始着手进行纠偏。
可股灾的爆发打断了去杠杆进程,连续三次降息直接把一年期存款利率打到了1.5%。
第三轮加杠杆来了。
按下葫芦浮起瓢,股市熄火后,天量的信贷资金流向了房地产,棚改和信贷资产再抵押(PSL)更是把这把火烧向了三四线城市。
在大干快上的同时,金融空转的隐忧逐渐显现,还是以保险行业为例:
2015年,保户投资款新增交费8325亿元,赔款和给付支出则高达8674亿元。这意味着仅新业务而言,当年已收不抵支。
2016年股市震荡下行,保险公司无法从资本市场获得高额利差,全行业净利润锐减三成,仅2000亿左右,满期给付及退保金额逾万亿元。
庞氏骗局式的万能险有随时崩塌的风险。
"保险姓什么"成为业内讨论的焦点。
2016年3月,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首提金融风险监管全覆盖,要求加快改革完善现代金融监管体制。
2016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也将防范金融风险放在突出位置。
山雨欲来风满楼,种种迹象表明,对腐败“零容忍”的最高层把目光瞄向了金融领域。
2016年春节前后,张峻因广东省副省长刘志庚案被带走协助调查。
项俊波感受到了压力,频发政策收缰资本“野马”,此前松绑的政策逐一复原,更是喊出“保险姓保,保监会姓监”的口号,塑造伟光正的形象。
可此前造的孽,总要有人还。
2017年伊始,保险业狂风暴雨骤至,人保总裁王银成被中纪委带走,明天系众高管被拿下。
4月9月,项俊波落马,吴小晖也紧随其后,老友们总要有福同享才好。
他们的命运恰如吴小晖在哈佛演讲时所说: 我想到生命的意义,我们都有归零的那一天。
5
2018年,“去杠杆”成为主基调,金融领域的去杠杆也在继续。
2019年5月23日,中国证监会原主席刘士余因涉嫌违纪违法主动投案。
遥想当初,刘士余痛斥险资为“害人精”,孰料如今却活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2019年7月31日,国开行原董事长胡怀邦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中纪委调查。
加上此前落马的赖小民、杨家才等,金融系统被撸了个遍。
特别是进入2019年后,金融反腐逐渐深入基层,开始抓“小鬼”。
工商银行上海分行党委书记、行长顾国明、工商银行重庆分行原副行长谢明、重庆进出口融资担保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总经理蒋斌……
草蛇灰线,今年1月领导层在十九届中央纪委三次全会上强调:
“要加大金融领域反腐力度,对存在腐败问题的,发现一起坚决查处一起。”
领导的话不容侥幸心理,可以预见的是,金融领域的反腐还远未结束。
金融活,经济活;金融稳,经济稳。
近两年,领导层多次引用这句话,把金融市场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而这也是有的放矢。
自2008年金融危机后,世界正逐渐掉入第三次马尔萨斯陷阱,在本已进入负利率时代的情况下,开启全球降息潮,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国外要为毛衣战、汇率战头疼,内有高房价、调速换挡添堵,迫切需要优化金融资源配置,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容不得“害人精”伸手。
从行业腐败来看,能源,金融,房地产可谓现代版的“三座腐败大山”,从顺序上看,能源腐败已除,金融已成目前的重中之重。
从金额反腐到金融安全,都是在为金额供给侧改革保驾护航,目的很明确:
重建社会主义的标杆资本市场。
资本市场建立于信用之上,投资者的信任是市场稳定的基石,是市场繁荣的支柱。
从“融资脱困”到“保护投资者利益”,重融资轻投资的本末颠倒已让股民血流成河,是时候倒转乾坤,还市场本来之貌的时刻了。
投资充满着风险,我们不能拍拍脑袋就能轻易做出的决定。
除了基本面的机会分析,还需要对财务风险、业绩确定性、业务竞争格局等进行更深入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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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和集体,小集体和大集体,当然会有利益冲突。
大部分的社会科学都是研究这个问题的。
不同的国家组织形式,都是在实践解决这个问题。
就算是无欲无求的僧人们聚到一起,在寺院里修行,也必须遵守寺院的戒律,不能随心所欲。
比如古代僧人有一个戒律就是不能吃蒜,因为这会影响别人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