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岁寒知松柏意犹未尽的针对亿联网络，又发了一个又长又不知所云的帖子，认为亿联网络不仅没有造假，而且极其优秀。
现针对其所谓的答疑，逐一驳斥。
当然，并不想针对岁寒知松柏个人。主要还是认为，对于亿联网络当前面临的巨大质疑，岁寒仅仅以这样的一些答非所问，以及很不专业的逻辑，来辩驳。实在非常容易产生误导，简单反驳几点吧。
一、亿联的护城河是什么？
答：按巴菲特的说法，护城河指的是品牌、规模效应后的成本优势、不可替代性、网络效应等，亿联通过20年的积累，这几个方面现在应该都有一定的壁垒了。
另外，一个人或公司的成功是可以从历史沿革中看到轨迹的，比如管理层的学历和经历，我们不妨看一下公司管理层的个人简历，你会发现创始团队成员都有受不错的高等教育，学的是物理、信息控制、电子工程、自动控制等与亿联现在主业相关的专业，他们多数是在中科大下面公司的同事，一起出来创业的。不像康得新这种，管理层没一个是学新材料相关的，全是MBA这种，甚至连独董和监事都没有相关专业的。
当时这帮工程师和技术骨干没什么钱，是一个经销商朋友出100万现金做天使投资人起家的，后来也没有引入一个机构股东，没有银行贷款。这位天使投资人吴仲毅不到20年的时候，获利超1万倍，回报惊人。据我所知，吴仲毅并不参与公司的经营管理，完全相信亿联的创始团队，而亿联的创始团队相互包容配合默契，显现出了非常高的管理智慧。我觉得护城河和价值最终来自管理或者人，来自智慧。
驳：你对护城河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管理层的学历背景也能成为护城河？
管理层在行业内有近20年的工作履历，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存在经验的门槛，这是有一定道理的，但经验更多的体现在先发优势，长期来说，很难成为护城河。
我看一级市场项目多年，离项目方比二级市场更近。我看到太多已经经营了十几年，但一直长不大的项目，我们称之为“巨婴”。就是虽然有成长，但一直处于婴儿状态。
回到亿联网络。我从2017年开始跟踪音频通信，当时主要关注的是IM即时通讯，国外的巨头像Twilio、slack，国内的融云等做的也不错。后来关注范围扩展到视频通信，也是在这个时点，突然发现厦门竟然有亿联网络这么一家巨头企业，之前根本没有听说。才开始关注。
亿联网络所做的SIP电话，简单的讲，就是硬件版的网络电话。这个东西，不能说没有技术门槛，但单就电话这东西而言，可以说几乎没有。
视频通信的硬件是有门槛的，思科宝利通、Webex在硬件上就具备一定的技术优势，但这种硬件优势主要体现在多方会议沟通时，在画面质量、稳定性、实时性等，一些纯软件的企业，其如果没有一定的硬件技术基础的话，其在画面质量、稳定性和实时性上，就会存在一些缺陷。
但是，SIP电话是一个终端设备，并不是中台的系统，一个终端对应一方，其技术门槛体现在哪里？国内一些规模并不大的，像迅时、益达通，其SIP电话照样很好用。
技术上门槛没有，那么其他是否有资金、渠道、规模效应等的门槛呢？亿联网络对应的都是小经销商，渠道门槛看不出来。
那资金门槛。亿联网络作为SIP电话里唯一的上市公司，融了十几亿，确实资金上有一定优势。但问题是，从亿联网络的财务报表来看，其存货和应收账款在总资产中的占比仅为15%左右，回款非常之好，完全不像服务于政府的企业，现金流高度紧张，这样拥有较多资金，其资金门槛就能体现的非常明显。故，在回款如此之好的情况下，资金门槛是有，但有限。
再者，华为、中兴也做sip电话，他们资金更雄厚，亿联跟他们比，资金门槛优势在哪？
有人会说，中兴、华为这种巨头虽然也做SIP电话，但毕竟SIP电话市场规模太小，所以他们没在意。华为可能看不上，但是别忘了，中兴通讯一年的利润也就几十亿，亿联网络SIP电话这样一个净利率50%，每年盈利十几亿的，中兴通讯会看不上？
总而言之，这东西在亿联网络身上看不到门槛。
二、亿联作为中国本土公司，在国内没有打开市场（但国外公司类似宝利通等竞品在中国反而有较高的市场份额），反倒是在国外尤其是欧美能在宝利通等竞品公司的主场吃到肉，这怎么理解？
答：亿联做VCS是近两年的事情，之前全都是SIP话机，而之前中国三大运营不允许搞IP电话，亿联市占率持续上升并超越宝利通你可以查看公司和行业的报道，也可以简单参考上我昨天晒的谷歌热搜指数。现在中国人工作生活都是用手机，不像西方人工作生活分开。另外据我了解，比如澳洲入户的电话就不是传统的电话机，而是光纤上直接接IP话机的。
驳斥：说亿联市占率提升可以查看公司报道，这也是醉了。公司的报道也能作为依据。
在行业报道上，除了节操让人“呵呵”的Frost & Sullivan的数据，更加权威的IDC、Gartner的数据，可是完全没有亿联网络的踪影。
至于说国内外生活工作方式不同，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事实。但是，如果将生活工作生活方式不同，国外生活和工作分开，所以外国人工作更愿意用SIP电话的话，那么，我们在过去几年，应该看到的是美国SIP电话渗透率的快速提升，以及宝利通业绩的大幅上升。但恰恰相反，我们看到是Zoom,Slack、微软Teams等云视频通信的迅猛发展。
所以，以生活方式不同作为逻辑，而完全忽视云视频通信在成本和便利性上的巨大优势，你确定了解这个行业？
三、亿联的供应商都是谁？有没有关联方？
答：亿联是否有关联供应商请查看公司公告和交易所的问询函，据我所知没有。相反，我要感谢一些给我发私信的球友，因为其中包括了亿联的员工、供应商、同行、相关存款和理财产品对应的银行行长等知情人士，综合大家给我的信息反馈我更确定亿联非常优秀而非造假公司。
驳斥：讲了一通，并没有回复供应商的问题。
但实际上，以亿联网络高达70%的毛利率，供应商对利润影响相对较小，同时，供应商只会影响成本，不会影响收入。所以，对供应商的挖掘意义较小。
财务分析
四、亿联网络44亿净资产，减去35.8亿的金融资产，实际用于生产经营的资产是8.2亿元，19年净利12.3亿，这ROE得有多逆天？是不是假得太厉害了？
答：其实你可以看看菲利浦莫利斯等美股的财务数据，你会发现不少公司ROE是负数，不是因为分子是亏损负数，而是分母净资产为负数。
驳斥：竟然拿菲利浦莫利斯来对比，这可是烟草公司，你怎么不拿中烟总公司来对比？
五、亿联有大量闲置资金，为什么还要申请银行贷款?
答：我看到雪球上有人贴过前天的业绩会纪要，公司有回答投资人提问，这些贷款一是为了累积信用以备未来不时之需，因为以前亿联从没贷过款，银行无信用记录；二是因公司是软件出口企业，政策有贴息，这笔贷款实际利率不到2.5%，远低于理财收益率，相当于是无风险套利。相信你也有看到今天朋友圈刷屏要查深圳的住房贷款套现出来炒楼炒股，因为市区两级政府贴息后实际利率很低。
驳斥：这个纯粹是扯淡。银行对一个公司的授信额度，核心需要评估的是公司的质量和偿债能力，跟你有没有在该行贷款记录，关系有，但关系非常小。这就好比，你在银行无贷款，但净资产几个亿，你还担心银行不给你贷款？
关于所谓的，为了套利贴息采取贷款。首先，亿联网络不是软件企业，在同花顺行业划分，也是归到通信设备；第二，软件出口企业贴息政策，是为了在软件出口企业存在较大规模应收款时，减轻其成本负担。亿联网络，你这么一大笔资金在账上，就这样让你白白套利，你这是在侮辱国家有关部门人员的智商吗？
六、高毛利率的公司，一般是产品研发能力很强，研发出的产品非常牛，才有定价权，亿联目前的研发，不管是从研发营收占比，还是研发的薪酬，在业内都不是最顶尖的，如何做到研发的产品是有强定价权的？
答：工资高或者研发费用高不见得产品一定牛吧？但不高也完全可能在某个利基市场做到很牛。换个角度，亿联的创始团队20年前用自己的技术入股成立亿联，今天个个身价上亿甚至百亿，这算不算是一种研发和薪酬投入的结果呢？
驳斥：这个不知道回答的是什么意思。答非所问，不做反驳。
但需要说明的一点是，研发投入和工资确实与产品是否有很强的竞争力，不是绝对的相关。比如食品饮料行业，可能品牌的塑造和推广，作用更大。
但是，对于亿联网络这样一个从事通讯设备生产的企业来说，市场竞争很充分，其研发和人工薪酬投入很少，销售费用也投入很少，这就非常难以理解了。
国外有些产品门槛不是很高的企业，最终市占率较高，净利率也较高的情况。比如，提供协同开发管理软件的Atlassian，其产品，单纯从技术角度而言，并没有特别突出。但是它做的很早，属于“开创者”级别的。同时，因为其提供的是SAAS软件服务，客户粘性较高。客户在选择了Atlassian的产品后，更换成本很高。Atlassian每年收取费用。因此，其客户稳定，毛利率高。
但亿联网络可是提供SIP电话硬件，粘性在哪？
七、营销费用率低净利润率高的问题，有人解释是因为有个强大的经销商网络，但如果是因为经销商模式导致营销和管理成本低，理论上毛利率会相对低一些（尤其是和类似宝利通这样的竞品比），但是目前是亿联不仅仅营销费用率低，毛利率也高，说明给经销商的返利是相对不足的，这应该如何解释？
答：雪球上有人贴了某卖方对亿联的国内竞争对手潮流的访谈网页链接我想可以回答你部分疑惑。
驳斥：关于这个潮流网络的访谈也作为论据，不想说什么。
未来发展
八、深交所提出的20个问题，公司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吗？
答：公司昨天下午的投资人视频会议中有回复，今天内回答这20个质询并交给交易所，但是否能今天公告取决于交易所的效率。
九、亿联网络海外销售占比很大，那国外疫情对公司影响如何？
答：按公司的公告，一季度主要是国内的复工复产受了点负面影响，所以收入增速有所放缓但影响不大。二季度海外疫情爆发，我个人感觉受负面影响可能大于一季度。因为不单业务员无法出差，关键是客户那边很多没法上门安装。
如果二季度欧美疫情能受控并逐步恢复生产和正常生活，那影响会小一点且下半年大概率会追回来。目前看澳洲和韩国就控制得很好，德国也不错，意大利和西班牙都有明显的受控趋势。
十、请问如何看待亿联网络未来2-3年的营收和净利润增速情况？
答：你可以参考一下公司2次股权激励公告，最新的一次是年报一季报出来后发的，内容是未来三年收入和利润环比增长都不得低于20%，注意是“都”，是“环比”而不是基期，注意是已经发生疫情之后的公告。当然，这个并不代表100%能实现，但至少反映了公司自己的一种信心和目标。
驳斥：又是拿公司的态度作为一种逻辑，这个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十一、你觉得亿联网络未来成长空间还有多大，对应多少市值？亿联除了vcs有无可能在其他应用场景上再一次蜕变？
答：SIP话机可能再翻一倍就差不多到顶了吧？我通信一窍不通的啊，就看几个卖方报告瞎拍下脑袋。VCS空间大很多，理论上再造一个亿联问题不大的。记得我去年参加亿联的临时股东大会时，期间有投资人问陈董事长，陈回答说第一目标是千亿市值。
驳斥：既然通信一窍不通，就花几分钟可以确定亿联网络没有造假。这个能力。。。
对于市场空间的测算，又是引用公司的预测。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十二、这次是深交会为亿联做免费的广告吗？
答：哈哈，我今天还同公司说希望能转危为机，经此一难至少在投资圈甚至整个金融圈能提高一点亿联的知名度；另外，深交所虽然给投资人保姆式服务，但有些穿透要求亿联真的不好回复，银行和经销商的信息并无义务全提供给亿联的。而有些合同之类的资料要求已经涉及到企业经营中的商业机密，希望交易所在保护投资人的同时也要注意市场化。
对于康美尔康之类完全实锤的严重造假公司处罚极轻仍正常交易不退市，对于亿联这样的优秀公司却可能过度干涉到影响经营和企业竞争，这个问题交易所可能得反思一下。
我在此提个建议，交易所如果最终确定亿联非财务造假公司而是优秀企业，那交易所应该顺便帮忙在交易内部及所有会员企业里义务帮亿联做做产品推广，让好的中国产品服务中国公司，而不是用又贵又不见得好的宝利通思科等外国产品。我相信交易所应该也愿意帮忙，当然如果最终查明亿联财务造假，那应该比康美康得新尔康这种做更严厉的处罚，直接让亿联退市并赔偿投资人损失。
驳斥：被问询竟然认为是“免费广告”？这跟瑞幸被质疑，还发朋友圈说要“元气满满”，有何区别？对待质疑，就是这样的态度?
深交所这么合情合理的问询，竟然说是过度干涉？哪一点是过度干涉？
打假沽空
十三、一般造假公司的财报有什么特点？
答：我觉得财务分析是一个体系，没法用一二个指标简单判断，是否造假大体我们可以从造假动机、行为结果、造假成本等3因素做分析。看财报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得从数字上去透视公司的商业模式、企业文化、创始人及管理团队的价值观。如果要比较全面系统的阐述方法论，我可能需要2小时的时间，今天没法展开。
前几天和朋友吃饭，其中一位搞量化的问我有没办法把我的财务分析能力量化，我说我看过不少这类的软件，但正确概率都不高，基本没的投资的参考价值，因为指标太多且得综合权衡，而这些软件多少都有刻舟求剑的味道。
投资讲究概率思维，尤其是我们要下重注时一定得高概率才行。比如我敢用自己十几年的网上声誉甚至搭上我的基金事业生涯来力挺亿联网络没有造假，我肯定是有100%的把握，如果我只有99%的把握我都不敢这样冒险（注意不是100%赚钱哈，只是断真假）。我觉得一个优秀的公司和一个严重造假的公司，应该还是非常容易判断出来的，这个没有什么中间模糊地带。相反一个平庸的公司和短期业绩平滑修饰一下的公司，倒不是那么容易断定。
十四、请问有没有第三方渠道了解到亿联网络海外经销商销售数据？
答：类似于浑水及每经记者等沽空及质疑造假的方式方法，我在多年前就做过分析，那是中下策且很笨，费力还不讨好，抽样代表性差正确概率低，上策应该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有球友帖子某卖方对亿联的国内竞争对手潮流的访谈网页链接可解答你部分疑惑。
驳斥：认为浑水笨办法，却一再引用潮流网络的访谈。。。
十五、对于这类主要业务在海外市场的企业，岁寒兄一般如何确认其业绩的真实性，是通过财务数据来判断，还是通过其他的调研方式？
答：一家公司如果严重造假，在财报上一定是千疮百孔而绝非一只蟑螂的。海外销售和高利润率这些并不是造假的充要条件，看财报关键是要能从数字中看出商业模式、企业文化和价值观。调研是一个补充验证的手段，交叉验证越多确定性越高，对我而言并不是最主要的方式，我的主要方式是看财报。当然以我所拥有的信息及人脉资源和努力的研究，可以让我有更高的概率来做判断。
十六、信威出事前行业内人士看财报5分钟就知道他作假了，因为他的超高毛利，比HW、ZTE、E、N都高得多，而他本身是不入流的设备商。但是没有行业内的人去落实做空，因为无法通过做空获利，甚至可能被跨区域，你懂得。后来是得罪人了才被坐实。同样，SIP话机也好，SIP软终端也好，统一称作UC吧，SIP协议和H.323协议是标准化的，企业的架构无非是IMS架构的小型化简化而已，研发不需要很牛就可以做出UC方案和软硬件产品，思科、华为、中兴等公司都把中低端话机外包出去的。宝利通高毛利是因为他的会议终端非常牛，免提通话质量秒杀所有竞争对手，而且他还通过在PC软终端大量收费license年费。亿联的主要收入来自SIP话机，对于一个研发投入较低、ToB行业，为什么毛利率那么高不会吸引大量竞争对手厮杀拉低毛利率，要知道亿联SIP话机的毛利率秒杀思科、华为、zte等公司的竞品毛利了，凭啥？个人觉得凭的是A股做空不能获利，行业内人没意愿去落实证据，仅此而已。
答：相信我比你和绝大部分人更期望A股能有和港股及美股类似完善的做空机制，能保证合理质疑和沽空而非故意造谣欺骗陷害的人的生命安全。
熟悉我历史的朋友都知道，我2012年上雪球开始就是质疑财务造假而被人关注并成功从制造业的会计转行职业投资的，当年我多次上凤凰卫视，以及和几乎所有主流的海内外财经媒体打过交道，包括接受访谈和发表文章。
我也受到过很多沽空机构的私下邀请，甚至大家现在崇拜和迷信的美国沽空机构的代表作其核心论证都来自我的义务参与，在我眼里这些沽空机构包括浑水都不是啥财务水平高不可攀的，多年前我就写过分析说他们的方式方法是中下策。只不过限于我拿中国护照的身份，为了家人和自己的人身安全，我无法参与沽空去获利。
驳斥：除了说了自己很牛逼，有回答问题了吗？
十七、他为什么要造假，还造的这么假。。。就像打小抄，抄70 80得了，干嘛抄出100分？搞的谁都不信，何必呢？智商有问题吗？
答：一笔交易要达成，必然是在相同的时间面对同样的公开信息，却正好有一个相反观点的人。做为投资者，我们为自己的钱包负责，交换观点和财富而冷暖自知。在此我也再次声明一下，目前我所管理的“岁寒知松柏1号”基金产品持有亿联网络，我所表达的观点可能代表了我的利益倾向，请球友们多注意风险。
我也如昨天发贴所约，在亿联开盘跌停后加仓了。虽然我非常不爽如查拉图、每经记者、以及今天和我同嘉宾的柳叶刀等人质疑亿联造假，但从个人利益的角度来说，我其实要感谢他们的分析质疑而造成亿联股价下跌并使得我以较低的成本买入亿联而获利。
现在亿联已经很难跌到2018年我买入时的18倍动态PE，因为越来越多的机构包括海外机构开始认同亿联是极其优势的公司。估值贵还是便宜，这个见仁见智，今天我所做的回复都不构成投资建议。
驳斥：关于造假的动机，前面几篇帖子已经论述多次。“一鸡三吃”只是其中的一种方式而已。
十八、岁寒是怎么会关注上这个公司的？从你的雪球发言来看是比较看多亿联的，请问岁寒是一开始就看好亿联的吗？还是有经历过一个从质疑到坚信的过程吗？中间是如何变化的？
答：我在2018年底雪球上海嘉年华时主动讲过这个故事，就是2018年中我给某公募讲财务分析课时，其中一个基金经理问我亿联网络是否造假，我当时看了几分钟的wind就说应该不是，相反可能是优秀的公司。回家后我怕自己看错，又打开年报详细看一下，再找了几个卖方深度报告，及问了一些看通信的研究员和基金经理朋友了解，大约研究跟踪一个月不到我就买入了亿联并持有至今。
当时几乎我身边所有的朋友都反对我买入，或明或暗的说亿联是财务造假公司，这导致我最初大概只配了七八个百分点的仓位。回过头看，朋友圈中我本人肯定是财务分析水平明显有优势的，我不该在自己专业优势领域受别人的影响而应该坚持重仓买入的。所以我近两年的年终总结都有反复检讨，以后一定要利用自己的这个能力圈尽量多取得超额收益。顺便说一句，因为综合考虑我的组合配置，我在100块左右减掉了很多亿联，导致我今天早上跌停加仓后综合成本仍然为负数。
十九、岁寒是否有自己的私募基金？如有，公开谈论自己持有的股票，是否违规？
答：我有声明利益并提示风险了，你要举报请便。
二十、就想问一个特别简单的问题。请如实回答，你有没有收取亿联网络的任何形式的费用和经济利益？请务必如实回答。
答：我当然有经济利益啊，我从2018年中起买入亿联的股票持有至今而赚了不少钱，你要举报吗？遗憾的是我当时仓位还不够重，很希望能找到下一个亿联，你有像亿联这样财务指标好得不像真的一样且估值便宜的票要继续质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