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限制了人类社会发展,又是谁拯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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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限制了人类社会发展,又是谁拯救了我们?

这两天去实地考察一个农业项目,连续两天不断的跟种植专家沟通这种农作物种植的逻辑,这个以前从来没看上过的农业品种,在某个特殊的阶段,竟然拥有了非常好的回报率。

种植专家聊到该农作物的一个特性,很有意思。

这种农作物每年只种一季,四月播种,11月机器收割,第二年会重新生长,无需再次播种,可以连续收成四年,但一般到第五年,就要把老根全铲了,重新播新种子。

为什么这么做?

原因是该农作物种下去以后,每一个种子可以长出一丛芽,每个芽都会长成一根作物,也就是一个根上可以长五六根作物,每年收割之后,原有的根部会继续爆芽,但四年之后,根部因为经年成长,巨大无比,抢占了有限的土地,但又不能爆出更多的芽,于是亩产降低,经济效益下降,这时候,就需要铲掉老根,重新播种。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慨大自然的神奇,植物的生存策略朴实无华:尽可能的占有资源,让后来者没有生存的空间。

换成动物也一样,新的狮王会在登基以后咬死旧狮王的孩子,从而让母狮子停止哺乳,重新进入发情期,从而更快的生下自己的子嗣。

婴儿之所以大哭,是因为哭闹会让母亲产生母乳以哺育自己,哺乳期的母亲是没有月经的,从而阻止父母再生新的宝宝来抢夺自己的资源。

具有了高等智慧的成年人类,也并不能够摆脱这种大自然的生存策略,我们可以把人类社会看作一座山,山顶是掌握最高资源的统治者,数量稀少,山脚是最大数量的普通人,中间则是处于不同阶级的人群,整座山就这么一层一层的井然有序。

自有人类社会以来,几乎所有人每天都努力伺机爬上更高一阶,而上面每一阶人类出了找机会往上阶爬,每天努力做的事就是砌墙,努力把自己这一阶的墙垒高,以防下面的人爬上来。

随着这种砌墙行为愈演愈烈,整座山的资源都被抽上山头,直到山峰头重脚轻,当山脚最大数量的普通人活不下去的时候,战争之神便会怒吼,每一阶城墙瞬间土崩瓦解,胜者重新安排座次,人类社会继续重复砌墙的工作。

人类社会几千上万年来就这么重复着同样的故事:

砌墙—垮塌—重新分配

直到科技革命到来,科技革命大大增加了这座山的物资产出效率,将陡峭的山峰削平,让整座山峰可以容纳更多的人生活,并且每一个阶级之间的生活差距大大缩小。

这是人类的巨大进步,并且,提供了新的升阶通道—科技创新,远的不说,一众互联网大佬的成功故事充满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草莽气质。

人类社会真的因为科技而改变了么?

似乎也没有。

《银河系漫游指南》的作者道格拉斯·亚当斯,在《怀疑的鲑鱼》中提出过一个科技三定律:

定律一:当你出生时曾经有的任何科技是平凡的,都是天下本来秩序的一部分;

定律二:当你15到35岁之间诞生的任何科技都是新颖的,是令人振奋能改变天下的革命性产物,你能够在其中寻找到本身的事业;

定律三:当你35岁以后诞生的任何科技,都是不遵守事物发展的自然规律的。

普朗克总结的更精辟:新科学真理的胜利通常不是靠着让反对者信服和领悟;而是反对者终于都死了,熟悉这真理的新一代成长了起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充满了理想主义和革命精神。

但最后他也成了他嘴里的反对者。

他和薛定谔和马克斯·冯·劳厄,爱因斯坦一起反对量子力学的哥本哈根诠释。

最后,爱因斯坦自我嘲讽:“为惩罚我对权威的蔑视,命运也把我变成了权威。”

那么该怎么办?

是英国著名科幻作家亚瑟·查理斯·克拉克积累有关科学文化方面的经验提出一个克拉克定律:

定律一:如果一个年高德劭的杰出科学家说,某件事情是可能的,那他几乎就是正确的;但如果他说,某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那他很可能是错误的;

定律二:要发现某件事情是否可能的界限,唯一的途径是跨越这个界限,从可能跑到不可能中去;

定律三:在任何一项足够先进的技术和魔法之间,我们无法做出区分。

这里打个岔,为啥两个科幻作家能比科学家本身更理智冷静?

也许是因为立场原因,或者用我们的老话说是屁股决定脑袋,很多财经博主预判市场很准,可一旦自己一旦下场操盘,则因为立场先行,便很容易被自己的人性耽误,导致亏损。

于是乎,智者和成功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自己。

回到克拉克三定律。

这里最经典的是第二句:要发现某件事情是否可能的界限,唯一的途径是跨越这个界限,从可能跑到不可能中去。

但这里有个巨大的悖论:只有当你在某个领域非常有优势,你才有可能跨越。

但我们的人性让我们一旦在某个领域很有优势以后,所想的就是维持这个优势。也就是疯狂在山上砌墙。

克拉克在《2001太空漫游》里说:毁灭无法理解的东西是野蛮人的标志。

我倒觉得这并非野蛮人,而是砌墙的成本远低于去革自己的命。

但这不又陷入了人类社会的旧循环?

屠龙少年终将成为恶龙。

人类社会重新从做大蛋糕的发展模式退回到变成切分蛋糕的内卷模式。

说到这里,明显的结论就是:引领人类社会向前发展,不再重复以往血腥重构历史的,正是那些敢于放下手里的泥瓦匠活儿,每天仰望星空的疯子。

于是乎,战胜了自己人性本能的天才,才能引领人类社会的发展。

比如马斯克,要带领人类殖民火星。

这应该就是达尔文进化论中的基因突变。

我们何其幸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科技在天才疯子们的不断创造下指数型增长,演化出自己都不相信的奇迹,维系这人类历史上最长的和平时光。

但我们似乎很久没有看到颠覆性的科技创新了。

就在我们觉得科技进步慢慢停滞,互联网大佬们开始画地为牢,收割山脚下的普通人时,战争之神蠢蠢欲动,人类社会这座山即将又一次面临失衡,即将像人类社会千百年来的循环那样再一次秩序混乱土崩瓦解之时……

AI科技横空出世了,就像之前的每一次科技革命那样,跨越了界限的天才们同样面对无数反对者,甚至包括上一代的革命者马斯克。

毫无疑问,我们正处于AI技术爆发的前端,在你我的有生之年,一定会发生。

我相信人类社会这一次也能得到拯救。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在那农作物成长到第五年之时,我们必须主动将老根铲除,给新的生命以空间,让它蓬勃生长,让人类得以告别黑暗森林。

如威廉·华兹华斯所说:

“幸福便是活在那个黎明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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