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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道论盛行的今天,看着持仓的股票业绩不俗,股价却是破产股的走势,连最坚定的价值投资者心里都会不踏实。今天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想到润之的一句话:“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积极主动,以我为主。”脑袋一下子清醒了。附上霍华德马克思《投资最重要的事》里的一段话,驳斥迷信赛道、不谈价格、轻视调查研究的歪风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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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我得到了在投资管理业的第一份工作,在纽约第一国民银行(现在的花旗银行)投资研究部做暑期工。银行采用的是所谓的“漂亮50投资”方法。投资目标是确定长期收益增长前景最为光明的企业。除了增长率,投资经理还强调“质量”,意即具有实现增长预期的高度可能性。当时公认的说法是,如果一家公司成长足够快并且质量足够好,那么股价高低是不需要考虑的。如果股价以今天的指标衡量过高,那么过上几年它就会物有所值。 于是,就像现在一样,医药股、科技股和消费股在成长型股票投资组合中占了极大的比重。银行的投资组合中包括那些令人肃然起敬的名字,如IBM施乐柯达、宝丽来、默克(Merck)、礼来(Eli Lilly)、雅芳可口可乐、菲利普·莫里斯(Philip Morris)、惠普、摩托罗拉、德州仪器(Texas Instruments)、珀金埃尔默(Perkin-Elmer)——都是美国的大公司,都有着光明的成长前景。既然这些公司是不可能出问题的,那还犹豫什么呢,倾囊买进它们的股票就是了。 将时间推后几十年,现在的你如何看待上面列举的那些公司?有些公司,如柯达和宝丽来,因为不可预见的技术变革导致基础业务锐减。其他公司,如IBM和施乐,因为行动迟缓成为新兴竞争者大快朵颐的猎物。总而言之,自我开始工作以来的42年中,在纽约第一国民银行的名单里,一些美国最好的公司已经衰落甚至倒闭。长期增长的持续时间不过如此,准确预测的能力也不过如此。

点评——克里斯托弗·戴维斯:有意思的是,这一投资组合——如果在1968年买进并持有至今——最终跑赢了市场,但从困境中走出来却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而成功也仅仅是仰赖于菲利普·莫里斯公司的优异表现。尽管原则是正确的(过高的股价减损了收益),但是这一案例仍然提醒我们,股票和债券是有区别的。因为股票代表了企业的所有者的权益,从本质上来讲是无限期的;如果你对企业的判断是正确的,时间可以冲减过高的成本。在一些罕见的案例中(如菲利普·莫里斯公司),在超过40年的时间里一直以两位数的复利增长,从这样的“奇迹”中获利是有可能的。据我所知,在固定收益类投资里并没有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