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邓普顿:我刚从瑞士回来,听了三天的股票演讲,每场只有五分钟,所以我听了很多股票。没有人提出对中国的投资。我绝对认为中国存在最大程度的悲观情绪。现在,我们又把目光投向了那里,目前我们在中国重新做了两个小仓位的配置。虽然仓位较小,但我认为这是悲观情绪最严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