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共同基金常识》里提到过一个研究，以十年为期，有少部分基金能够在第一个十年跑赢SP500，但时间拉长到第二个十年后，还能继续跑赢的几乎没有。而在第一个十年跑输SP500的基金，有些在第二个十年却跑赢了。所以是第一个十年跑赢SP500的基金更有投资能力，还是第二个十年跑赢的基金更有投资能力呢？但有趣的是，在第三个十年和第四个十年，先前曾经阶段性战胜SP500的基金，最后看总业绩，没有一支战胜SP500。
对此，博格老爷子提出了一个观点：争论基金经理的投资能力没有意义，因为拉长时间来看，所有基金经理的Alpha收益都只是暂时的，均值回归必然发生。低成本的跟随市场 (SP500)是最理性，最省心的选择，也正是基于这个理念，老爷子创立了世界上唯一一个非盈利性质的基金公司Vanguard。
(2011-2020期间，二级市场的主动管理基金总计流出1.9万亿美元，指数基金总计流入1.9万亿美元，二级市场正在持续的从主动投资转向被动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