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是会变的，企业也是会变的。我最开始研究万科时，有年报上的会计报表附注的信息有疑惑，打电话给公司。证券部的人员回答不了问题，请财务人员来回答，财务人员也回答不了，再请做报表的人来回答，最后向我道歉，说信息有误。当时对万科工作人员的认真态度感到敬佩。再后来，万科半年报披露货币资金中有现金8个多亿，问是怎么回事？工作人员就硬是理解不了，最后说，我们这么大的公司有8个多亿现金不算什么。我实在是无语。公司管理层的转变，不知又是从何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