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布 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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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嘉映和贾新栩聊天,陈教授试图不断的让狗子(贾的笔名)尽量多讲,特别像什么吧,就是最近几次我回到郑州西部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寻找食物的记忆,总是能碰到三两个看着面熟的60/70后,几个小菜一瓶酒,他们说着几十年前的往事,我能理解他们说的那些事,但是我知道我有幸从那里走出来了。
很多年以前大概90年代初,北京搞了一个西方油画展,一大早门口汇集了一大群穿着破体恤牛仔裤,油腻的长头发的人去观展,后来就有人说为什么搞艺术的不能穿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呢?
总的来说,陈教授还是能有走的进去,很深,又能有的出来,接地气,这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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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我一个好兄弟多年以前找我聊天,我知道他的困惑,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请他吃了一顿巴西烤肉,他玩乐队,当DM杂志主编,后来去地产公司做文案策划,玩黑胶,手冲,威士忌,有个特别漂亮又很能干很贤惠的媳妇,和他是同行,文字功底和赚钱能力都比他强。
他这种朋友我有一些,房地产黄金十年让他们活的还算从容,相对好收入,舒服的工作环境,大环境急转直下以后,他们这类野生能力比较弱的就会比较困惑。
兄弟的媳妇希望他为了家庭,共同的未来做一些改变,磨合了两年,没要孩子,心灰意冷去意决绝,彻底离开了郑州,也分手了。

推迟满足感,承担责任,尊重事实,保持平衡---《少有人走的路》

啊为什么不愿意为了家庭媳妇做一些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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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