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博格的“社会实验”，让合格的领导者从科学家中脱颖而出。这些领导者不光科研能力出众，更重要的是他们能深刻地意识到大药企的衰落不光由于实验室的盲目或者董事会的短视，更因为烂泥般的中层结构：哪怕是默沙东的项目领导都更重视团队合成了多少化合物，而非化合物是否真的有用。博格需要冠军之才，他需要聪明勤奋、不随波逐流、能得到有说服力的数据、在别人放弃时依然坚持的人，这些人才能带领团队推进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