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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国传统制造业而言,中国在加入世贸组织之后工业经济的快速扩张,以及美国和欧洲等发达国家和地区工业制造能力的外迁,为中国在新的情境下重组本土企业之间的互动机制提供了活动载体和转型时间。
事实上,在大量的传统制造业中,中国部门间的互动及关联性是中国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而美国的短板,恰恰源于其制造业大量外流后,本土前沿技术创新与工程开发、生产制造环节缺乏紧密的关联,导致其技术创新难以从工程和制造环节获得有效的反馈。
在民用旋翼无人机市场,大疆击败了在技术上曾一度领先的美国企业和法国企业恰恰证明了这一点。后者在产品技术上起步更早,但它们需要与中国珠三角地区的大量企业进行协调才能完成试制和生产。这就使得本来就置身于珠三角的大疆在动态的竞争中陆续夺得优势,并最终主导了产品技术的发展方向。
电动汽车领域也有类似的情况,强势的制造能力和预先布局的战略预判力,使得中国较早就形成了电动汽车发展的全产业链。这种全产业链是美方所没有的,美方甚至利用车规级芯片和电动机等技术密集型环节来卡中国电动汽车产业创新的“脖子”,但这种策略并没有奏效,因为中国本土已经在大部分环节陆续形成了自主开发能力。
——复杂的技术与产品是依赖于协作的,并在协作中不断取得反馈改进而螺旋式演进。事实上光刻机ASML的发展过程中,也是不断的与各个合作厂家协作的,特别是镜头部分开始与法国厂家合作,后来找了日本厂家,最后还是与蔡司的紧密合作,由依赖于“金手指”工匠,到通过计算机控制自动化打磨镜头提高生产率。